八   回乡下过年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来到了九月底。初秋的阵阵凉风带走了盛夏里的酷暑，街道上的绿化带上的银杏树的树叶已经被盛夏里的骄阳烤得金黄。。

国庆节的时候，钱秀水一个人来武汉武昌区一处新开的楼盘看房。过来之前，她给好友小苏打了个电话，让小苏去付家坡车站接她。

当小苏知道钱秀水的来意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对她说；“你来得正是时候，刚好前不久我们这边有新房开盘，单价一千八一平米，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去看看，对了，买房需要的相关证件都带好了吗？”小苏接着问。

“你在电话当中说让我带的所有证件我都带了，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房？”钱秀水又问道。

“我这几天比较忙，后天我们去看房。我对你说，那个地段地理位置真的很不错，你去看了就知道了。这一次房展会应该有很多房企参加，所以房源特别重铸选择的空间很大。”

钱秀水与好友二人从长途汽车站出来以后，打出租会小苏家，在出租车上，钱秀水感受到省会城市武汉的气派与繁华，钱秀水看着出租车外一栋栋气派的高楼大厦与主干道上串流不熄的车辆，钱秀水深深地安上了武汉，钱秀水知道武汉地处湖北中部，是九省通衢的重要省会城市，日后的发展潜力巨大。现在有事中国房地产发展的初级阶段。有着投资经验的前秀水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买房子，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来到武汉短短两天，钱秀水就迫不及待的希望小苏带自己去看房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于是钱秀水与小苏二人在这天一起去一个距离小苏家不远的一处新开发的楼盘售楼处看房。

房展会上，到处可以看到各大房企的楼盘的沙盘模型。一旁的售楼小姐在哪里滔滔不绝地给前来看房者们介绍自己房屋信息与项目优势。 当天来看房的人非常多。一楼的售楼大厅当中前来看房子的人人山人海。

钱秀水在售楼处看了几分售楼广告，终于钱秀水跑马观花的脚步在一处项目楼盘出停下了脚步，在了解了这个楼盘的地理位置与相关介绍之后，钱秀水对这个楼盘比较满意。该楼盘的售楼小姐看钱秀水对这个楼盘很感兴趣，又绘声绘色地对他们介绍了这个楼盘日后的远景规划，在了解大概情况之后，钱秀水对这个楼盘十分的满意，也有了出手的意愿。

售楼小姐看到钱秀水如此买房心切就建议约时间去实地看样板间。

这个楼盘一栋楼是八层，每栋楼四个单元。小区的中心广场当中有草坪、绿化带，钱金兰来到小区之后，她选择了一处四楼的朝向好的一个三室两厅108平方的房子。

当自己进入房间之后，钱金兰先在房子当中转悠了一圈，房子的户型设计让她感到很满意，但是在采光功能当中钱金兰感觉次卧的采光效果不是很好，而且房子设计上只有一个阳台。而且阳台的空间面积不够大，钱金兰希望有一个大点的阳台，以后可以在上面养花和晒衣服。所有房间都看完以后小苏对售楼人员说；“你们这里有没有阳台稍微大一点的户型吗？”

于是服务人员又带他们到另外一栋楼的三楼的套间，钱金兰对房屋的户型与彩光非常满意，她又在房间当中转悠了一会之后对工作人员说；“就是这一套了。”

接着工作人员再一次询问钱金兰是否确定，如果确定了就可以去交押金签订购房合同。钱金兰对工作人员说自己已经确定，于是他们又返回售楼处缴纳押金，办理了购房手续。

让钱金兰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到武汉来看房子居然这么快就看中了，从看房到签订购房合同只用了半天。在交了购房押金之后，很快的又过了半个月签进来办理的公积金贷款，在一切办理妥当以后，售楼处的工作人员让钱金兰三个月之后办理房产证。

在一切事物都办理妥当以后，钱金兰在第三天的上午坐汽车放回黄石。临走之前的钱一个晚上，钱金兰打电话给丈夫小宋，让丈夫明天把饭菜准备好，自己回来吃晚饭。

钱金兰在武汉称心如意的买到了房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两个人的生活节奏又恢复到往日。在接下来的很长的时间里两个人在没有有发生任何口角，平淡的生活一直维持到春节。

年底来到，今年过春节小宋决定带老婆孩子回乡下过年。没到过年的时候小宋与妻子之间总是为了回老家过年而发生口角。自从自己在城里结婚以后，小宋与小文每年都会因为在哪里过年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

对于小宋来说，逢年过节回去看看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从自己在外地结婚以后。贱贱地自己和父母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长期在外面。平时的时候只是给父母偶尔打几个电话，因此，在过年的时候自己非常珍惜每一次回家和父母在一起的机会。每当过年的时候自己只想回乡下与父母多住几天，在老家帮父母到田野里做一些农活，去山上帮父亲砍柴，在平淡的农活中寻找儿时的记忆。

但是对于妻子小苏来说，过年过节回乡下过年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她和公婆与叔侄之间具有十分强烈的隔阂。尤其是对于农村的生活条件让自己十分不适应、尤其是农村的卫生间是与猪圈在一起的。每一次上厕所的时候，总是看见猪圈里的猪脏兮兮地趴在猪圈里，猪圈里的猪吃食物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让小苏感到十分的刺耳。有几次自己上厕所的时候时常被猪圈当中的猪惊吓到。好几次自己被猪吓得大便都没有排出来。因此每当丈夫提议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小宋都会千方百计地找各种理由拒绝回去。

这一次在正月初十的时候，小宋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在床头上和妻子聊起了过年的事情；

“老婆，今年过年咱们回乡下吧，就住几天，二十六七回去，初五六的回来。我知道你和儿子在乡下住不惯，就住几天，我回去看看两个老人总可以吧。”小宋在床头上用商量的语气说。

“那就回去一个小住两个星期，过年回去也是和一群不痛不痒的亲戚吃吃喝喝拉拉家常。也没有什么新意，毕竟哪里有你的父母。每年回去看一看也是英爱的。”小苏淡淡地说了一句。就这样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到了年底，两个人彼此的工作单位都十分的忙碌，彼此都要加班，儿子马上要面对期末考试了。小苏这段时间的生活显得特别的忙碌。除了工作加班，抽空还需要在家里辅导儿子做作业，日子就这样过得井井有条。

元月二十号的时候，小苏突然接到了售楼处的电话，售楼处通知他们过完年到三月份的时候去拿钥匙，办房产证过户手续。

时间不知不觉地来到农历腊月二十三，小宋与小文都快放春节小长假了。这一次儿子在期末考试当中成绩比期中考试的时候稍微有点进步，但离小苏目标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小苏决定在寒假的时候给儿子报一个补习班个儿子补课。

腊月二十五，宋子文带着老婆孩子坐公交经过四个小时的车程到达湖北恩施。到达县城以后，在现车做出租经过半个小时的出租到达乡下小坪村。

父母知道儿子今年带着老婆孩子回家过年十分高兴。今年父母特意等儿子回来杀年猪，好让儿媳妇吃上一会地道的土猪肉。

那天晚上，父母特意做了一大桌农家菜招待儿媳妇与孙子。在饭桌上小宋的母亲乐乐哈哈地儿媳妇与孙子夹菜。婆婆给儿媳妇夹菜的时候习惯性地用自己的筷子往儿媳妇碗里夹菜，母亲的行为被宋子文看见了，就立刻对母亲说：“娘，你儿媳妇讲究卫生，以后咱们吃饭的时候最好使用公勺、公筷！”

母亲听到儿子的话就立刻又去厨房当中多拿了一副筷子和勺子到饭桌上。一家人在把大的老土胚房当中接着昏黄的灯光在老八仙桌上吃着团圆饭。就这样小文在公婆家过年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大年初一的晚上，小宋吃完晚饭以后与父母围坐在厨房里烤火。在火房里小宋与父母说起自己在外地买房子的事情，当父母知道小宋在武汉买了新房子以后。老宋对儿子的行为及其不满。

“你小子现在是娶了城里的媳妇，就忘记了农村的爹娘了。有钱在省城买房子，家里的老房子破得不成样子了，你也不知道寄点钱回来把房子修一修。这几间空房子是我当年在外面打零工攒钱买下来的。当初你爷爷在村子里就是这前面几间房子。可是我花了一辈子才积累下来的家业，总不能看着日后房子垮了。地皮被村里人收回去吧。”宋大爷带着情绪对儿子说，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爸的意思，日后把老房子烦心该一个小洋楼？可是当下的问题是我手头上没有多余的钱啊？”小宋淡淡地对父亲说，

“现在农村的生活条件好了，家家户户都新建了楼房。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我们送你读书，毕业之后在外地工作，现在你的日子过好了，怎么样也应该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等过几年你有了钱把后面的老房子盖起来。不要我们在村子里让别人笑话。”

“我们村很多在城里安家的人这几年纷纷把自己家的老房子修缮一下。况且你现在在外面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在农村盖个房子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过几年你出钱把后面的老房子盖起来。不要人家笑话。”母亲在一边又对儿子说。

父母的态度让小宋感到十分的为难，他知道对于自己这样在城里成家立业的人来说，要想在农村盖房绝非如同父母说的那么简单。盖房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是一件大事情，这样的事情必须通过夫妻共同讨论才可以。如果一方不同意另一方强行建房的话必然会影响到夫妻间的感情。在父母对自己说准备让自己把老房子盖起来的时候，小宋含糊其辞地敷衍了父母，之后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大年初四的时候，小宋的表弟富贵带着一家老小到自己家里来拜年，富贵与自己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伙伴，小时候富贵是自己的同伴当中最顽皮的一个。

上学的时候，富贵十分不喜欢学习，在班上是经常与同班同学一起旷课，在田间地头玩耍。富贵这个人有衣服难得的好嗓子，小时候的他经常和村子里的戏班子在一起唱戏。在戏班子当中，富贵是最具有表演天赋的人，时常在舞台当中表演丑角。村里排练八个样板戏的时候，富贵时常丑角。因为经常演戏，富贵的学习成绩很差，初中毕业之后就错学打工了。

早些年的时候，富贵在县城当中做过几年木匠生意，但是收入一般般，于是他又开始做给人家做盖房子与装修工程，一个月也就大几百的收入。在五年前中国房地产行业慢慢发展起来以后，沿海城市的经济开发吸引很多内地农村年轻劳动力南下。导致了中国年农村劳动力的大幅度向城市转移，同时也进一步促进了城市各行各业的发展。

富贵一家在东莞的一家磨具工厂做工，一个月三四千。工厂里半小时上班，有时候还需要三班倒。富贵的老婆在东莞的家服装厂做事。工资也有七八百一个月。但是在广州的房租金与物价都很高，三个人在厂里辛辛苦苦的做货，一个月也存不了什么钱。

“你们现在一个家人都在东莞打工，那边的钱好赚吗？”在厨房里大家坐在篝火旁边聊天。

“东莞那边的工厂多，大型服装厂、建材工厂都会找人，在广东只要你愿意做，活是干不完的。工资在一两千、三四千不等，技术工人工资高。电焊、数控机床、车工、钳工、电焊等工种的工资很吃香。在外面，只要能吃苦，赚钱不是问题。”富贵淡淡地说。

“你们工厂对象你们这样的工人的社会福利怎么样，社保、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五险一金这样的东西都有吗？”小宋又要问了一句。

“社保工厂帮我们交，但是没有住房公积金，医疗保险也没有，就是一点钱。工厂当中一天八小时的活还是很辛苦的。我们在外面做事赚得都是几个辛苦钱，不想你们在事业单位工资高，工作环境好。”富贵淡淡地对小宋说。

“我们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在城市当中生活开销大只不过在事业单位当中生活稳定一点罢了。”小宋含蓄从的说。

“这几年赶着年轻，在外面多赚点钱。现在城市的房价很贵，我们在东莞生活费高，每个月工资除了交房租之外除了生活费也存不了什么钱？

外面打工都是做一些临时工，打一枪换个地方，哪里用工去哪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如此。这几年在外面多赚点钱，日后回来盖个房子，过几年儿子也要结婚了。反正我到了六十岁以后就回来干，在外面一辈子都是漂泊不定的。”富贵不冷不热地对宋子文说。交流的过程之中，富贵弄明思维从富贵的语气当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是的，在外面打工都是如此。赚得都是辛苦钱，你们在外面没有买房子吗？”小宋又问了一句，然后在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往嘴里送。

“开什么玩笑，在广州买房子，广州的房子七八千，一万多一平方，我们这样的工资在东莞勉强维持生活就不错了。又不是外面的人，在外面买房子干嘛？等过几年在外面赚够了钱，回村里把自己家老房子拆了盖新房。年纪大了我住在农村比城市还舒服些。”富贵淡淡地对小宋说。

“你们明天后天如果有时间的话到我家去玩玩，顺子，你有好几年过年都没有回来了。后天你们全家去我那里吃饭怎么样？”富贵直接叫宋子文的小名。

“后天恐怕要出去，我妈妈说，我三婶最近身体不好，可能要到那边去。反正我初六要回去，有时间的话我过去聚一聚。”小宋淡淡地回答。

“你们这么早就下去，不在家里多住几天吗？”母亲听说儿子初六就要走，感到十分的不高兴，母亲希望儿子能够在自己身边多住一段时间。自从儿子在外面成家以后，小宋对于母亲来说就如同客人一样，每年过节能够回家住上一段时间对于父母来说就是儿子对自己最大的恩赐了。

父母知道儿子在外面不容易。农村娃娶了城里媳妇在生活中难免受儿媳妇的委屈。

小宋过年在家中，被父母兄弟伺候得细心周到，回家的这段时间父母很少让小宋做事，小宋的大部分生活都在家里看看电视看看书，天气好的时候偶尔出去爬爬山。

过年期间，宋子豪特别爱玩，每天除了看电视局势在外面与村里的孩子一起放鞭炮。小苏在过年期间把儿子的寒假作业的爱回来了。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在家里专门检查儿子的寒假作业的完成情况。

初五的早上吃完早饭小苏看见儿子在堂屋里放鞭炮，堂屋当中全部弥漫着浓郁的硝味。小苏来到客厅对正在放鞭炮的子豪说：“这都大年初五了你还在这里放鞭炮，今天开始写作业了。再过两三天我们就要回家了。你今天把你的作业给妈妈检查一下。听到没有？”

“作业早就做完了，在卧室里。你让我把余下的鞭炮放完了再说，我一会拿给你”子豪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的在哪里放鞭炮。

“你没耳朵吗？老娘叫你去把寒假作业给我看！待会我检查！”看到儿子对自己的言论无动于衷，小苏气愤地呵斥了一句。看到妈妈发剽了，子豪立刻放下手里的鞭炮，然后到卧室当中写作业了。

小苏和儿子一起进入卧室，看到书桌上零零散散地放着儿子的书本与作业本小苏十分生气地对儿子说；“过年这段时间你的行为太散漫了。每次写完作业东西到处都随手放，你最好把自己的文具书本整理好，不要到临走的时候到处找东西。”

中午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人了，来得是小宋的伯父。伯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中。宋老头看到三弟来拜年，特意留他在这里吃午饭。

小宋的伯父今年五十二了，瘦高个，面容消瘦，颧骨突出。串口过年在家养鱼、养猪卫生。平时的时候在家里卖豆腐。

他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在家里做石雕，二儿子在外地常年外出打工。小女儿与另外村子里的张木匠结婚，有三个儿子，去年老大高考考上了二本线，因为家里条件不宽裕，老大主动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让弟弟读大学。两个儿子常年在外地打工。

宋子文看到大伯来了，忙着帮母亲端茶倒水，小宋让大伯到厨房里烤火，老宋陪二哥在火房当中聊起了家常。

“这几天在家挖了几斤莲藕，看上回去还不错，这段时间在小春家要在别村建房，正着急要钱。他们家的星星在东莞谈了一个安徽的女友。估计明年的时候要带女友回来，姑爷现在筹集盖房子的钱。”二伯伯淡淡地说。

“好快啊，这么快就有对象了，那真恭喜你，再过几年就要做爷爷了。”母亲一边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回应了一句。接着母亲又问了一句；

“女方家庭怎么样？兄弟姐妹多吗？”

“女方的家庭条件也不好，这是他谈的第二个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是城镇的，交谈了一两年以后，女方让他在当地省城买房子。星星对那个女的说自己没钱买，女方家长不同意，所以就分手了。现在这一个相处了一年多，两个人在各个方面都还算聊得来。”二伯淡淡地说，然后又喝了一口茶。

“找对象要找门当户对的，这样的婚姻才会长久。家庭相差太大的话结婚以后另一方会吃亏。这一点一定要提醒她。太花心的、太看重钱财的女子不能要。”宋大妈一边烧柴一边说。

“这一点我早对星星说过。我给他说我们家是农家子弟，外面找对象一定要找一个家庭条件差不多的，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人家的要求你无法满足，日后在婚姻当中处于下风，处处看女方的脸色行事。这样的婚姻千万不能要。”二伯淡淡地回答道。

火堆里燃烧着熊熊篝火，火上架着一口大锅，锅中炖着羊肉。水渐渐地开了，蒸汽缓缓地从国立飘出。

宋大妈看到汤开了，就去洗了粉藕切断后下入锅中，过了一会又下了一些粉条进去。

“这汤开了，用不着添柴火了。就这小火慢慢的熬。”老宋大爷对婆婆说了一句，时间一下子来到十一点了，二弟已经开始在灶台钱开始忙碌了 灶台后边，弟媳在哪里放火，房子里的水蒸气烟囱的浓烟充满了整个房间。

过了一会宋大爷到菜地去才采了一篮子香菜来。大家又在火房当中闲谈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始吃午饭了。

宋老头看到姑爷来拜年，特意温了一壶酒，有配上几道简单的下酒菜，在桌子上慢慢地拉起了家常。

“姑爷与姑娘的身体还不错，一年在家里又是种地又是养猪。年纪大了以后少干点，又不失过不去。”侄女在宋大妈身边坐下忙着给宋大妈夹菜，侄女拿汤勺不停地给宋大妈的碗里盛汤。

“姨妈，你自己吃，我想吃自己来。”侄女淡淡地对宋大妈说。饭桌上，大家围着火锅有说有笑地说个不停。大家在一起聊聊家常，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团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