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
追忆似水流年~我的朝花夕拾
从头再来 从头做起
读初高中期间 学校一直不让学生乱搞发型,留长发,搞发型的都不是正经读书人,那时候我一直是短发,我也喜欢短发,干净利落好打理,去理发店就一句:6㎜ 照头推,读高三期间内心比较挣扎 总是间歇性的踌躇满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立flag,立flag的仪式是这样的:先去理发,然后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之后回到夜深人静的自习室在本子上写下对过去的反省 对今后的目标等等,第二天总会碰到熟人问起:呦,换发型了嘛!我总是右手食指敲着头回复一句:从头再来,从头做起,然后做一个要强的姿势(握拳秀肌肉),那些人总是笑笑,因为他们懂我的嘛,隔一段时间我又会这样,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个积极废人。 慧鹏这哥们是从江苏中学来我们二中复读的,他身上总是略带忧郁的气质,可能是因为高考失利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天生郁质难自弃吧,有一次我刚剃完头碰到他,我俩打个照面,他微微一笑很儒雅,冲我比个剪刀手,我没读懂他意思,走近后他说:大冬天的,把头发剪了啊?我说头发长了容易打瞌睡,就让这凛冽的寒风把我冻清醒点吧!一天天浑浑噩噩,不能再这样了,从头再来,从头做起。
十元头和五驴表
读大学期间,我依然延续了剃短发的风格和爱立flag的一贯作风,大学室友明耀和大宏看见了也会问:又剪头发了啊?我问大宏:大宏你知道我这发型叫什么嘛?大宏:叫什么啊?我:卡尺头,卡尺头就是我这种发型,又叫圆寸,这发型要是顶在别人头上叫卡尺头,顶在我头上要叫十元头,有个作家叫赵树理,他是山药蛋派的代表人物,赵树理同志讲话很“随便”。那一阵很多人把中国农村说得过于美好,文艺作品尤多粉饰,他很有意见。他经常回家乡,回来总要做一次报告,说说农村见闻。他认为农村还是很穷,日子过得很艰难。他戏称他戴的一块表为“五驴表”,说这块表的钱在农村可以买五头毛驴。——那时候谁家能买五头毛驴,算是了不起的富户了。他的这些话是不合时宜的,后来挨了批评,以后说话就谨慎一点了。(这是另一位作家 汪曾祺 追思他而写的)我对大宏讲完这个典故后说,我这剃个头啊,便宜,就十块钱,就叫十元头,不像别人又染又烫好几百,有一次我剃完头回到宿舍大宏问我:理了个十元头啊?我说:妈蛋的!现在是十五元头了,涨价了。
日记本
这是以前写的,本想等到元旦再剃头,但是想起去年岁末读过的一段话,如下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