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潜伏期的孩子用来控制焦虑的机制也能被辨识,尽管形式没有那么极端。在潜伏期这几年中,孩子们总能找到能被社会所接受的管道来发泄婴儿期的冲动。举例来说,破坏性冲动可以在结构性游《戏与规则所带来的明显欢悦之中得到涵容,他们发展出对秩序与纪律的渴望,以此维持破坏性冲动与社会许可行为之间那道脆弱的界限。知识与技能的获得,可以让潜意识所恐惧的内在坏东西,可以通过外在世界的效率与控制力的增长,获得修正。男孩倾向与和爸爸一起修东西,女孩想要和妈妈一起煮饭和打扫。或者反之亦然,这也代表了两者对不同的认同方式进行实验。但是这些活动也可能代表了想要恢复与修补的重要心理需求。反向形成的机制此时此刻开始运行,于是如弗洛伊德和克莱因所描述。想要尿湿和排便的弄脏的愿望,变成对清洗,整理与秩序的渴望,想咬和想吐的冲动变成对食物与做饭的兴趣,以此类推。
玩具市场和媒体大都能实时利用潜伏期孩子喜欢收集,交换,买卖的倾向,而赚得盆满钵满。这个倾向部分建基于他们对获得的急切贪婪。部分在于想要进入所处世界的渴望,同时想要觉得自己能对这个世界有所影响,通过生活在自己版本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建基于对内在关系的潜意识觉知,孩子们也满足了不想突出成为独立的个体,而宁可是某些东西的一部分的需要。这种想要跟别人做一样事情的渴望这是理清手足之间及孩子与双亲之间的内在关系的必要条件,如梅尔泽所指出,使外在团体能够形成,这些团体反映出家庭生活,成人的社会生活以及政治结构的模式。在他的小团体,秘密组织中,角色扮演通常是稳定的。较侵略性,具有想象力的孩子担任领袖父母的功能,而弱小,被动,年纪小,温和的孩子,则被强制服从所制定的规则和秩序孩子的功能。潜伏期孩子通过全能控制将客体去性别化的强迫倾向,终于找到其表达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