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接觸的字是'Scribing' 是指我現在在做的視覺紀錄,Scribe也就是指做視覺紀錄的這個身份。在字典裡對於Scribe的解釋是:
Scribe: a person employed before printing was invented to make copies of documents(印刷術發明之前的)抄書吏,抄寫員, 或者是:in biblical times, a teacher of religious law(《聖經》時代的)法學家
而在韋氏英英字典(Merriam-Webster's Dictionary)裡描述了Scribe的原始詞源,最早使用這個詞是在14世紀時期,是來自於拉丁文Scriba, (代表書寫的意思)與希臘文skariphasthai同源 (代表刻畫出輪廓的意思)https://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scribe
而Visual Presencing. 是從Kelvy那所認識的一個名詞。也是從台北/波隆那/紐約視覺工作坊中不斷迭代生成出來的結晶。就稱之為「視覺流現」吧。「視覺流現」我的直覺它將會是一個正在生成中,擁抱當下,面對未來嶄新的視覺學,至於定義的部分是值得繼續深挖實踐探索的。
5/31那天U.os活動結束後,大夥晚上聚餐時,WorkFace的創始人老潘提到:不久之後的未來,教練,引導,視覺會成為撬動社會變革的主流。
我想起今年五月去紐約參加Kelvy and Alfredo的視覺深潛工作坊時,每位同學收到的學習包:
On Scribing: 在學習包裡,有本小書,是我們這次上課的學習參考樣書,書名是:On scribing: A Social Art of the 21st Century. 21世紀的社會藝術,也是Kelvy用她數十年的生命與歷練所顯化出來的結晶。
「一項干預措施的成敗,取決於干預者的內在狀態」
我渴望也期盼這本書的正式出版,當我細細反覆讀著,這些文字如同黑暗中的明燈,幫助也照亮了我在這視覺旅程上的深耕前進路徑,如同指南針與地圖,是一本能支持我回歸內在穩定Being的指引。
Scribing, 是幫助人們在溝通時能夠用可視化的方式表達想法,是將未見抽象的概念揭露顯化出來的過程,如同Kelvy所描繪的,這是21世紀非常獨特的藝術形態,這樣的獨特性承載了互動與共創的特質,幫助也激發了集體意識的覺察,創造了對話的機會。
將這樣的獨特藝術形態與踐行過程應用在這VUCA時代volatility(易變性),uncertainty(不確定性),complexity(複雜性), ambiguity(模糊性),會對個人,組織,社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碰撞與啟發。我離開學校進入社會打滾翻騰十多年後,與視覺相遇,也連結了一群對視覺充滿熱情的朋友,我相信是這個複雜時代對於我的聲聲召喚,即使前方濃霧漫漫崎嶇山路,我也願意迎向未知攜願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