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不死女人的流言 终究使女人强大
1)
中学时有个社会老师,她的鼻子很漂亮,透亮白,又高挺,让人不自觉就印象深刻。
我特别注意那个老师的鼻子。真是好漂亮的鼻子啊,那个老师头发枯黄雀斑点点,靠着出众的鼻子,直接拉升了颜值和气质。
有同学窃窃私语:这鼻子是后天做的,是手术的产物。不能捏,一捏就塌掉了。
更有传言说,她原本是没资格任教的,但鼻子漂亮身材好,与某位神秘领导有染,走了后门。
一时间这个谈资沸沸扬扬,充斥着茶余饭后。
只是这一茬飞短流长,并没乱了老师心神,她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这些误解背后。即便,津津乐道的好事者都坐等一个澄清和正名。
她被评为了优秀青年教师,还发表了文刊,后来当上了教导主任。最后不知道是去县教育局还是市里学校任教去了。
伴随着绘声绘色的传言,她还有心情发力,并加倍成就,一点没有坏事临门时受害者或无辜者声嘶力竭的呐喊。
听说有一次她以视察教学名义再次来到过学校,那时她已经40多岁了。鼻子还是自然又高挺,身材还是很匀称,她行得很正站得很直,比年轻时还多了几分美的味道。
自此,一切尘埃落定,一切流言恍若浮萍不攻自破。
那个老师教了我一学期课,我没什么学会,但她早已以身作则,给我追加了一节生动的“课外辅导”。
老师的可贵之处在于,始终做自己,流言或诋毁,像飘打在身上的雪花,虽纷纷扬扬,却无法成气候,拿个干毛巾拍一拍便洒落,便被自带的温度所融化。再严重点,就换件衣服喝个姜汤,绝不为此感冒发烧。
像自带超强的免疫力,免疫掉肆意蔓延的信口雌黄,也闭上耳朵隔绝了无聊之争,甚至解释的力气都不想浪费。
像个身在江湖的局外人,沉住气默默振作。不扰攘,不制造笑柄,不留下后患。追着自己的路,一条登峰造极的路,一条爬上云霄脱离泥潭的路。你愿意从别人嘴里认识我是你的事,她的自我定义和价值不会少一分。
2)
我没有看万卷书走万里路,但也依稀从周遭和周围的故事里感受到,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希望你过得好,过的比他好,像现实版的“螃蟹哲学”。
他们看似和你很近,和你一样不容易,但一旦你有了出挑的迹象,便不遗余力说三道四想拉你回到平庸的位置,才能心安理得的与你为伍。
法国作家尚福尔在《格言与思想集》里说:
流言蜚语是一只缠扰不休的黄蜂,我们对它决不能轻举妄动,除非我们确信能打死它,否则它反击我们时会比从前更加凶猛。
于是,我后怕了,我学乖了,我沉默了。语言无力时,便沉默寡言。那些明则关心实则挖苦,那些别人嘴里以假乱真的我,那些背后的欲加之罪,像黑夜汹涌的浪花,肆意拍打着我还不强大的内心,让我如此陌生害怕,这些人离我这么近又那么远。
过滤掉那些伤害,大口大口呼吸,在心里和自己激战,那些呼啸而过的终究不会停留太久。你明白当下的自己是软弱无力的,你极度内敛,你克制沉稳,才有机会绽放,才有机会有一天以高其一等的姿态,用成绩表明你的不屑理睬,或挥一挥衣袖转身到他们再也无法企及的高处。
3)
女友李小姐,毕业后在县城呆了5年。多次无意听到隔壁声音嘲笑她“老女人”,私底下这几乎成了她的“昵称”。30岁未婚未有男朋友,一副清高和寡的模样,有着说走就走的诗和远方,且和单位老男人们毫不客气的抢业务,早已惹得“众怒”。
她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自己,清醒唯有比现在更努力,才可以让那些讨厌的声音变得不痛不痒。
难道相亲生子退居二线,厨房锅头,就是标配理想的归宿吗?她从同化人生里看不到任何童话,只觉乏味可陈。
她将眼光放向了千里之外。
她更加决绝的抢起了业务,在所有能出风头的场合大展拳脚,潜藏的能量像忍够了的窝囊气爆发,打了鸡血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竭尽全力,也并未被辜负。
在提拔小组主管和外地开拓新市场的二选一里,她不假思索选择了后者。
勇敢和过去说再见,生活也奖励了她一个新的开始。
就像《我要快乐,不必正常》里写的:照自己的意愿一息尚存,也好过听从别人的安排,虚张声势地过着浅薄生活。
民国时期影视巨星阮玲玉,被扣上小三的帽子后,所有的解释,被误会成了掩饰。她无法洗白,她不愿苟且偷生,亦不愿随波逐流。无法堵住悠悠之口的她,在人言可畏中自杀。千人万人的举头论足毁掉了一个鲜活的生命,而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叹,一代巨星成名路上几多艰难,却败给了穿心掠肺的目光。
有人侮我,辱我,慢我,笑我,视我,毁我,伤我,恨我,欺我,则奈何?”曰:“忍他,依他,让他,敬他,避他,装聋作哑,漠然置之,冷眼观之,看他如何结局。”
暖小团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活着,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别违心,以及别后悔,还有,去他的人言可畏。接纳,其实是最好的温柔。不和闲杂人等的唾沫星子置气,不屈服做他人眼中希望的人设,更用实际行动践行自己的态度,在安静中不慌不忙地坚强。每往前走一步,用来壮胆的,都是那些左手握着右手,自己拥抱内心的时刻。走着走着,长出一身抵御的盔甲。走着走着,秋风化成了春雨。走着走着,活成了别人牙痒痒的模样。那些杀不死女人的流言,终究使女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