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大声歌颂太阳,我要大声赞美太阳,歌颂他的奉献,歌赞美他的付出;歌颂他永远懂得付出,赞美他永远知道珍惜。
——— 题记
清早,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昨夜月给我梦幻以灵智的梦中唤醒,我睁开眼,生命的一天已在上演,或者不如说生命的白天已在上演。毕竟,生命又何时有过停止呢?
中午,闲来无事,上完课觉得外面适暖,便出去走走。走过一院子门口,一位爷爷,雪白的胡须,摇晃的躺椅,手中握着一壶紫砂茶,半眯着眼,知足安详的躺着。阳光正好,金灿灿,笼罩着爷爷——俨然一副极好的写实画。慢慢的走,踩着脚下的阳光。回来时,正巧看见爷爷喝干了茶,毫无留恋的收了椅子离开了。可能是没有伴陪着吧,或者是他也许知道明早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
下午吃完饭尚早,母亲想出去走走。和母亲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走的也很远。情浸于中,自然不觉西风渐凉。街上,行人匆匆,滴着血的日光将人们的背影拉长;路上汽车急切的笛声,寄托着人们脑海里家中的温馨;天上,鸟儿偶尔几只,或南或北,飞着。青蓝的云是幕布,一切那么闲适,又那么急切;那么井然有序,又那么急不可耐。一切遵循着时光的年轮,不久,黑夜又将笼住这城市,满目的霓虹又将似繁星、似银河,拉开繁华的夜生活。城市的节奏那么平常的继续着,人们知道明早的太阳还会照样升起。
回到家,侍弄花草时,透过阳台见到太阳最后眷恋的留恋了一眼人间,便永远消逝了,但我知道,明天的太阳可能 仍会升起,周而复始。
没有人会在百忙中去赞美太阳,毕竟,人们都朦胧的知道太阳明天还会照样升起;没有人会在百忙中去赞美太阳,毕竟,人们都已经把每天的阳光当成一种习以为常;没有人会在百忙中去赞美太阳,毕竟,我们不曾有过失去的痛,又怎么会珍惜每一次日出、日落。但我要大声赞美太阳,大声歌颂太阳。我明白奉献不是它的必要,我知道奉献不是他的职责。我要大声赞美太阳,大声歌颂太阳。我永远记得每天早上第一次好心情是他给我的;第一次生命的幕布是他拉开的,只要太阳还在,我就不会悲哀,纵使黑夜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我要永远大声赞美太阳,永远大声歌颂太阳。
———张博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