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想过一些事情,想过一些人。
成为你,成为别人,成为一个不再是称之为孤独的人。太难。太漫长。可这样就不是,我。活过千万遍了,那些山河恋不曾想。
记得那年冬日暖阳,也记得鹅毛大雪纷飞满地。我跟在你后面踩着你压过的雪一步一步虔诚的走着,雪特别大,也覆盖了脚印。你的影子迎着风雪却从不回头,你不知道,其实我也在。
前门的小摊铺正吃着味,陆续的来了一些人,都是熟悉的。向我讨要着便宜,可这主人并不是我。桌上的你们健谈,一眼就认出了打杂的我,邀我前去叙旧,可这眼神里透着躲闪,只得匆忙离去,却再无相见。
你的婚礼上聚集了那么多好友,和我想象的不同,你们在万人的广场上宣誓,拍照留恋。而我穿着别人的皮囊,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血腥的场面太累,旋转的楼梯太长,山峰的城堡里只有幽冥,一关斩过又一关,不停歇的奔跑,杀红了眼,零碎的血肉横飞模糊不清,只为了那王冠。
我成为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孤僻冷漠,父母不和。有天放学看见了父亲和其他的女人暧昧。终于找到了发泄了的出口,他们一个一个的倒下,我的灵魂得到了自由。就在警察逮捕我的时候,我咬掉了舌头,再也不能说话。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
主宰者和被主宰者两个极端,生命可长可短,二十七岁那年死的是七月。
麻木不仁的过着看似平稳的生活,其实内心早已扭曲,那些蠢蠢欲动的力量在寻找契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些表象的问候,那些温暖的举动可能是最后的对别人的感动。世界早已不堪重负,也不多我一个,罢了。
有些人只活着一身肉,佯装可怜。蓄着长发,不男不女,打着外来的旗号肆意妄为。一身贪婪腐败的气息,丑陋的嘴脸,没有灵魂最孤独。其实在那么一瞬间有点被魔鬼附身,希望你死。活着只是浪费氧气。和我一起在地狱里。
抱歉只能这样说。有那么一刻,只想到死亡。可以解脱这一切。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趋炎附势,谄媚虚伪,终于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如果十三岁那年,如果零六那年。
我们不曾相遇认识。也不曾。
是不是结局会变得不一样。
至少我不会是现在这样,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路。那条路已经越来越远,那个人已经看不清了。
林一最后终还是没有找到子安。他们注定要过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