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能够剖析自己的灵魂,就会发现我们身上存在着支撑我们生活下去的精神追求
每一门科学都是从哲学开始,以艺术结束的。它源于假设,终于丰硕的成果。
哲学涵盖了五个研究领域,它们是逻辑学、美学、伦理学、政治学、形而上学。
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向往一个更好的世界,并至少使它部分实观。人是创造理想国的动物。憧憬未来并非完全没有用处,即使我们只是描绘了一幅图画,那也可以成为我们行动的目标。假如人们朝着这个目标奔跑,理想国就会在我们的版图上出现了。
菲利普说,这个国家是由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他要扭转这种混乱局面,让整个希腊团结起来,成为世界的中心。
亚里士多德靠自己的不懈探索,创立了一门崭新的科学——逻辑学。
对亚里士多德来说,任何一个通用的名词,任何一种普遍适用于同类成员的名称,都是一般概念。所以,动物、人、书、树木都是一般概念。但是,这些概念并非看得见、摸得着的客观实体,它们只存在于我们的主观意识中。它们是名,而不是实
他说,“我爱我的老师,但我更爱真理。”
在受惠者眼里,施恩者不是英雄。
亚里士多德主张去观照生机勃勃的大自然和现实。他对具体的个人怀有极深的感情。而柏拉图十分迷恋普遍性,以至于他为了创造一个理想国而不惜牺牲个人。
“哲学之父”泰勒斯主要研究天文,
泰勒斯的学生阿那克西曼德是希腊第一位绘出天文图和地图的人。
无数天体在不断地变化、解体,天文史就是一切天体周而复始的重复自身的过程。
伯里克利的老师阿那克萨哥拉似乎正确地解释了日食和月食的成因
宇宙不需要谁来设计,它自身就是一台机器。
人类文明犹如西西弗斯的神话,逐渐发展到了某一高峰,又退回到野蛮状态,重新开始艰难的攀登。毋庸置疑,今天流传的古老神话,其原型就是上一轮文明。
他认为人之所以用手劳动,是因为人首先拥有了智慧。显然,他犯了一个独立的生物学家所能犯的全部错误。
”亚里士多德预示了后来冯·贝尔提出的著名法则:在进化过程中,生物体的共同特征(如眼睛、耳朵等)的出现先于物种的特征(如牙齿的“样式”),也先于个体特征(如眼睛的颜色)。他还预见到了两千年后斯宾塞的概括:个体的进化和物种的起源正好反向发展,也就是说,物种或个体的进化程度越高,其特殊化程度就越高,后代的数量也就越少。他注意到并解释了某种类型的返祖现象——某种大的变异(如天才)倾向于在一代代繁殖中逐渐减弱,直到在后代中完全消失。他的一些动物学观点一度为后来的生物学家所排斥,但却为现代研究所证实,比如存在筑巢的鱼类、鲨鱼有胎盘等。
亚里士多德还创立了胚胎学。
古希腊最伟大的医生希波克拉底是注重实验的榜样
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源自其生物学。
事物既是形式又是实质,形式来自实质,并能产,实质只是形式的可能性。形式是实质完成了的本体。
我们可以靠改造环境来选择我们未来的命运,通过选择朋友、书籍、职业、娱乐方式来塑造我们的情操,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又是自由的。
你这些塑造性格的做法,本身就是由原来的性格决定的,而原来的性格最终又是由不可选择的遗传因素和早期环境决定的。
艺术创造源自塑造形象的冲动和表达感情的渴望。
善并不是人生的目的,人生的目的是幸福。
认为人的幸福在于充分发挥人类的特性。因为人的独特优势在于思维能力,人正是凭着这种能力才超越并主宰了其他一切生命形式,
发展思维能力能给人带来幸福。除了一定的物质条件,幸福的主要条件就是理智的生活一一这是人类特有的荣誉和能力。
因此,伦理上的“对”与数学上的“对”没有什么区别,它们指的都是适度,适度就是取得最佳效果的方式。
但是,中庸之道并不是根据两个可以精确计算的数字得出的平均数,它是一种变量,随着各种情况、各种因素的变化而变化。只有思想成熟、处事灵活的智者才能做出准确判断。
反复的行动才造就了现在的我们。
这一切都表明古希腊人认识到了“情感本身无所谓好坏”,要看它所起的作用是否适度,或者说是否有节制。情感既是罪恶的根源,也是美德的根源。
中庸之道并非幸福的惟一秘诀。我们还必须拥有一定数量的金钱,因为贫穷会让人变得吝啬和贪婪,而富有则可以使人摆脱焦虑和贪婪——这是心平气和的根本保证。
在有助于获得幸福的所有外界条件中,友谊是最高尚的。
虽然财富和友谊都是幸福的必要条件,但获得幸福的关键还在于广博的知识和纯洁的灵魂。
感官享乐当然不能算幸福,这种快乐正如苏格拉底形容粗俗的伊壁鸠鲁享乐主义时说的:“为了瘁而挠,为了挠而痒。”博取功名也不是幸福,因为走上政坛,就得按照民众的意志行事,而民众又是最反复无常的,因此,幸福只能是理智的快乐,只有通过追求真理获得的幸福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