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小裴提醒,今天是“白色行星的风”,是我玛雅13月亮历的生日。感觉凭空多赚了一个生日,我很开心。可是面对案头前对着的事情和文案,我有一些迟疑,不敢也不想动笔。于是庆生的方式就变成了打开《黑客帝国》,准备好好再看一遍。
《黑客帝国》重新回到我的视线,是11月1日的时候,绍然在朋友圈发了一个召集令,“穿越矩阵:羽毛试验+种子法则”。看到这个召集令之前的两分钟,我正在打扫卫生,一方面还清理着内在的种种情绪,脑海中浮现的念头是:我好想并不敢去祈祷,因为我害怕没有回应,害怕发现自己是被众神遗弃的那一个;更害怕的是,如果更大的存在给予我回应,我接受不到怎么办。所以当时在心底一闪而过的想法即是:那就请给我一个我能接收到的指示吧。(九月处女座新月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许的愿,结果当真得到了许多我能懂的讯息。)在我把扫帚放下,拿起手机后,就看到了绍然的这条信息。
羽毛试验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试验呢?我们在超个人呼吸的时候,绍然说你们可以请更大的存在给你们一个指示,比如说一片“羽毛”,让大系统给示现。那时候我做了什么呢?我这人太被动了,也没去祈求什么,只是知道每次去呼吸心情都特好,一路上也能看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讯息,比如说地上的彩虹、车上的音乐……
在7月底天津呼吸绍然正式提出这个试验的时候,那次我并没有去。那个时候我又重新开始上班,周六日简直就是身体被掏空恨不得连睡48小时。他们呼吸的前一天,一个周五,那天上班的路上,我在小区里捡到一根羽毛;下班回家路上,我在公司附近捡到一个羽毛。我就纳了闷了,一天捡到2根羽毛,这是个什么讯号。赞羽安慰我说,没事儿你留着吧,肯定是有意义的。然后周六临睡前,就看到绍然在朋友圈宣布羽毛试验。我激动得要从床上跳起来,忙不迭从《脉轮全书》中抽出夹着的两个羽毛,心中充满感恩。
后来我又一次意识到,“羽毛”这个意向一直以来都陪伴着我的生活。我留学的时候,被人搭讪还被赠予羽毛;一直以来带着的坠子也是一根羽毛,超同频小伙伴陈赞羽的名字里也有羽毛。神还能在多眷顾我一些吗?
可是这些跟《黑客帝国》又有什么关系呢?从矩阵(母体)到真实世界中来,是需要穿越的,the real world has nothing else but truth. 真相可能会以你最不愿意的方式揭露给你。而neo穿越矩阵,始于一只白兔。trinity给他留下的信息是:follow the white rabit. 把电影语言转化成现实生活中的术语,我们会把这叫“巧合”,但“巧合”真的只是“巧合”吗?是共识性,neo一再地准备好了,要看到了,频率到位了,白兔的出现将他引导了trinity面前。
很有趣的,电影是人来拍的,会把“巧合”夸张化,制造出冲突和高潮,主人公要在其中成长。可是你哪知道,我们的生活又何其不是被安排好的试炼场,共识性和冲突高潮迭起?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们切换来去不同的空间。像主人公一样,“现实身份”是mr andrewson,“网络身份”是neo。可是这两个身份亦真亦假,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就像在《阿凡达》中,tom在阿凡达的身体里待得越久,越是觉得“现实世界”的自己并不真实。
到底什么是真实?我们的头脑会欺骗我们。当我们“以为”自己会死,我们就真的会死。当我们“以为”自己不行,我们就真的不行。
祭司和neo说,you are not the one。在那一刻我也哭了。墨菲斯说,她会告诉你你在那一刻需要知道的讯息,那就够了。去找祭司的时候,neo还没有转化好,他也还不相信自己是救世主。而他需要去经历拯救墨菲斯的旅程,去走上他的道路。正如墨菲斯告诉他,there is a difference between knowing the path and walking the path. 是neo真正走上道路之后成就了他自己,才发现,他做到了。如果在那个时候,祭祀告诉他,他就是,那他就无法通过这艰险的旅程去认知他自己的潜力。也应证了祭祀让他去体会:know thyself那句话。
还有那么多神迹的显现。
nobody will give up on you. the one who wants to give up on you is yourself.
后来在若干次呼吸、冥想、个案中看到光,也看到阴影。看到坚定不移的恩宠,也能看到背后的焦虑。然而我也终于知道,那个更大的存在和那些守护…
我知道你们在
我知道你们在
我知道你们在
我知道你们在
我知道我在
我知道我在
我知道我在
我知道我们在
我知道我们在
我知道我们在
we see
这篇文章写于11.6,写出来一直搁着没有发,总觉得时机还差那么一些。直到最近不断和朋友提起羽毛试验,说起下周的呼吸,同一个意象不断出现,终于觉得:喔,是时候了。
11.26-27,Will老师天津的呼吸工坊还需要两位助理小伙伴,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留言哟。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