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7 节。
【军事目标】
夜色中可以辨识出棚屋的影子。
德国人称为英国农场。
英国人的坦克在此汇合。
准确执行着既定的时间。
计划赶在德军轰炸之前。
敌人的目标是什么？
知道了英军即将发动进行？
或者是把那些农场作为目标？例行袭击？
弹壳落在路上。
路上，一列坦克，八辆。
“在天鹅绒般的黑夜映衬下，像闪闪发光的金属，不停地燃烧。”
他们站在一边。
还没有从第一次的轰炸中恢复过来。
还有即将到来的恐惧。
“ 也许Whybrow小姐和Thompson夫人是正确的——我应该逃走的。太晚了，太晚了。”
【这是战争！】
有其它部队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骡子、车辆……道路变得拥挤。
“当我写这些话时，我知道我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在英国农场发生的事情，这将在Cambrai 的 St Jean-Wieltje Road 上发生的事情，在二战期间的黑人聚居区待了多年的‘tain bleu’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看见它们仍在千个不眠之夜的守望之火中，因为灵魂仍在前进。”
据说之前这条路会为坦克保持畅通。
Quainton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Bion说：“ 如果发生任何事情，你可能再也找不到你的坦克了。”
Bagshaw上来问：“ 有什么事吗？我们该走了。”
Bion说不知道。
在寂静和黑暗中，步兵、炮手和弹药挤成一团。
火光和爆炸声……远处，德军的炮弹隔一会儿就落下。
多久？
Bion想象着一个画面：
骡子乱窜、弹药翻倒……装满九十加仑汽油的坦克在燃烧！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军官出现了，
“你，你的坦克吗？你在做什么！你现在该在起点了！”
“我不能……”Bion开始解释。
“你个好男人！”他打断说 “ 开车穿过去！把他们推下马路！”
Bion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和平时期的某些礼节之中。
“这是一场战争——走吧！”
坦克启动了。
在周围人的咒骂声中向前。
枪声响起。泥浆乱飞。
在后方50码的位置。
敌人反击。
Bion和伙伴的坦克驶离道路。
好在他们不是德军打击的预定目标。
Bion的队伍到了起点，并继续定位目标。
面对坦克这个大家伙，也会有恐惧：自己会不会受伤倒下，被压过去？！
Bion走到坦克的侧门，炸弹把他震倒了。
伙伴打开门把他拉进去：“我以为你要完蛋了，先生！”
坦克关闭了引擎。
是不是把地狱关在外面了呢？
在这样一个晃动的钢铁盒子里，Bion感觉就像一团“果冻”。
这想象让Bion感觉安全。
“没有意识到害怕”和“不害怕”，一样好？
坦克受到冲击、震荡……爆炸越来越近了……
“应该”移动了……尽管“无处可去”。
黑夜中，德军的射击有点盲目。Bion这边暂时安全。
炸弹打不到？或者飞过去？……
Bion和战友要放鸽子回去报信？——已经到达起点？
鸽子在弹坑边走来走去……这啥时候才能把消息传回去？！
有人说：这不是白天。
有人说：我希望有翅膀……
时间到……坦克引擎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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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请勿转载。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