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6 节。
【Ypres】
一座到处都是废墟的城市。
空荡荡的街道上，偶然匆匆走过的士兵。
因为这里是战争要地，它没有被放弃。
各个国家还在争夺、展开新一轮的战事。
“WIPERS”、“Ypres” 、 “the Salient” 和 “Canal” 这些词自带其特别的含义。
尤其对于曾经在这里经历过所发生的事情的人们。
“记忆的迷雾中的岛屿”。
黑夜。梦。人影。堤坝。此岸和彼岸。黑烟在空中展开。
“A woolly bear” 是无害的。——毛毛虫？长毛熊？
如果被一个“nose-cap”击中，可能会没命。——步枪的鼻帽？
“ 炮弹在大约五十英尺高的空中爆炸，任何碎片都不太可能伤害到任何人。不，它们是无害的。”
这个环境、环境里的各种元素会因其不详的气息进入噩梦。
明亮的日子也伴随阴影。
夜里，在战火的映照下，穿过泥浆，回到卡车。迅速离开。
第二天继续侦察。
白天和夜晚不同。
“天空是蓝色的，万里无云，土地是闪闪发光的赭石。”
树林。目标。防线。战壕。
【恐惧】
Bion和Quainton在一起。
行走中，他们停下来看地图。
“当我摸索着它时，我发现我的手在颤抖；我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他们，感到很恼火。我感谢Quainton，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
突然，前方出现尖叫声和爆炸。两人迅即倒下。
前面有人，距离有几百码。Bion所处的地方并不危险。
这反应被看见了。
“我太害怕怯懦了，以至于羞得脸都红了。我们尽可能地昂首阔步地走着。”
一场虚惊？
【the Steenbeck】
新的焦虑来了：the Steenbeck在哪里？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
这是1917年的8月31日。
当年轻的英国士兵想着“横扫”德军的时候，估计对手也作如是想。
泥浆。弹孔。水从一个弹孔滴到另一个弹孔。
对照地图，这就是 the Steenbeck !
那么， Hill 40 在哪里？
【判断力何在】
军队里有人提出，考虑到坦克的性能和限制，
没有侦察不知道这里的地形是否适合坦克。
Bion他们是既了解坦克，又侦察了地形的人。
不过，没有人表态，一个四十吨重的坦克是否可以在这泥浆中浮起来……
“一定是烂泥渗进了我们的思想本该存在的地方。我们所在的军队是没有头脑的（mindless）。”
【未完待续】
Hill 40，一定是周围的山头中的一个。
Cohen说：“ 德军的防线在我们和他们之间，大约有一百码远。”
机关枪缓慢的嘎嘎声、子弹的嘶鸣声、快速的射击声……
几个人一起离开了。
Hill 40？
明天继续吧。
“ 我对离开的焦虑让我特别内疚，因为我没有找到我的目标。”
“ 那赭色的黏液，闪闪发光，毫无特色，绵延一英里又一英里，把我吓坏了。”
右边大炮开火、机关枪——缓慢的德国节奏，混杂着Vickers和Lewis的更快的歇斯底里的喋喋不休。”
“所以这个死的地方是活的；这就是军队集中作战的样子。”
“鼻孔在颤动，嗅着危险的气息，被成千上万只眼睛注视着，就像童年在印度的夜晚那些动物的眼睛一样。”
有人从旁边的小路匆匆而过……
Bion一行人：“以短促、快速、断断续续的脚步匆匆赶路。”
“任何一个人，每一个人，走路的方式都是一样的。就连我们的脸也变得标准、紧张、沾满了黏糊糊的汗水。”
【过去-现在】
关于那场战争。
孩子们问起来……
“你在一战中做了什么？”
“5-9是什么？”
现在人们做的更好了。
原子弹、核裂变……有些可能被取代，不为人知的、尚未发现的可怕的疾病。
……回到那时。
战争在继续。
“ 我希望我们能在他们开始用HE之类的有害武器炮击这个血腥的地方之前通过。”
（HE，不是 阁下（His Excellency），而是 高爆弹（High Explosive），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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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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