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我的边境,美令人侧目。所谓标准依旧是存活于头脑的体系。只要世俗的,就炸掉,我想好了。
为何需要具体的对面,一个就可独自完成。与世界的对话可直接超越,独自时人看见彰显。此生并非为了适配,然而这就是本命。既然如此,也不是认命。命没办法认,温暖和创造性同时共生并行。就算多高级,你的误解也会是最佳的美酒。如果孤独使我痛饮三百杯,可否夜游。
当你清晰的见证其不可能。你见过多少愚蠢救赎者试图让他人彻底离开自我的悲观心绪,躁动狂放。酒精无法燃放真实的感应。实际,你试图交流的瞬间,所有的对过儿皆不配。你试图给的也无人配得,配接。你生在哪儿,这孤独的此世。然并不需要恰切理解与超然。
绝对自恋,相对自闭,绝对屏蔽,无所可谓。
试图建立必受摧毁。甚至建立就是为摧毁,你开始明白它无用功。对抗的姿态就成为身体力行生存方式,你始终就是这样存在。你当然输得起,也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然,此生如是,是你的选择。
你内在炽烈燃放的温情并无可接纳载体。现在,未来,此刻,永远永远,都不会有。
你的误解,我为你悲伤。你死前思考的问题不会比我此刻少。慈悲的温情,剧烈的狂放。我就意识到,你有你的风团,我有我的。我看见的,产生的根本不是嫉妒,而是密不可分的孤僻使然。我不需要存在,更不必湮没。任何一种接纳都会成为妥协。如何看不重要,此刻这个瞬间做出全然的表达,这就是达成。
释放,松弛,爱意,热度。
我知道,孤灯夜冷的同类。或许早已存在,或未来无始无终存在。智者,如果你是,不必令我积极入世,消极出世并非真实存在。你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隔阂感是超群的智性,绝非早年创伤。你不必忧虑于你的超群,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否则你倒投影出自我攻击的诠释。没有必要。
你说没必要是对自己说。没有对任何人说。理解误读是对双生子,都是干扰。令人瘫软,令人无端愤慨。本来无感,这无感来源于久长不灭的自我沉浸。相处,迂回,可能会是一种办法,所有哲学不过是一种事后诸葛的自圆其说。很多事那么做,显得有意义。实际上,作为书写者的快乐来源于,你可以意义化任何一种不可能发生的钻营。所有的智慧和设置都是一种提前彩排。头脑是跑马地,它侵略了此刻的光阴。
一旦真正发生,什么也没有。你也只剩书写,且无人问津。这就是你的光辉夺目,你无需耀眼且不需自命不凡。无论你是谁,你有存在的实有,我也是。我们独立而非凡的如何合一,然后我意识到模仿的愚蠢。去掉一切的锁链和模仿,回归本初的原始,回到初生前还非人的时刻。
那个时刻目的何在。你常怀想,它需要你做什么。正是这非物质的所在驱策了此刻你虚假貌似的孤独,当然,我根本就不在乎。陪你们表演我都觉得荒谬,我只是觉得应当如此。我只是在玩,你当真,你拥有格式的头脑顶多是高规格跑马场。
我想说,没有对错。模仿以后呢?
所有灵感的词汇都无法被任何阻碍,作为一个好的书写者,是没有对面,无有焦点,甚至于超越自我的。文字只以自身的形式存在。
如若不然你是谁的走狗,你的灵魂不够完整,你被谁入侵。你觉得并不可怕,对拒绝的幻想之恐惧远超了拒绝。
而一切创造的内核均从孤僻无所谓破壁开始。表里如一是自我自洽,而不是在思想中设定的他者眼光里,那彻底辱没了成长。你终将什么都不是,失去你的高位指导者,你看见了自身的高光直接打入。就是最初的完成。
不好意思,对不起。有什么所谓呢,我说的反正并不等于我。我也可以说成是,我爱你,我恨你。这不都是一样呢。事务性的就算了,为了灵魂而战,你我才是一边。否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说一别两宽这太文艺,寸草不生也不可能,我的对面并非没有人,它几乎连我也不是。缘故只在于,我看着你,无论你是谁,丢了我的世界与光景,这不值。就这一点我甚至太过抱歉,只是不过,你也并不可能在乎呀。
我们本来陌生,也终将归于归途。
不能相爱,便就错过。错过就是放过。
你放过了自我的法西斯,成为他人的集权意志,你就是单纯认为,无法自洽,本身就具有单纯丰富多彩的被明白录制意义。
这真谛不奇特,它抽象的时候温情。故事时生性,没关系,我一直同生同在,我已适应。
谢谢,不要帮助——被看见不是光,也会是自我焦炭毁灭。你一人面对它也要面对,何苦,没必要。
你能够一人承受的欢畅,也就是,自助模式体系。
否则无论如何都被自我边缘化。你的存在就是格格不入,然而这就是你的本质。当你清楚的知道,就明白所有的发声之蠢。
爱是爱,只是孩童心性。不需要保护和剧烈深爱,深心能够护持,就是孤身一人的养分。
再见亦是爱。
某个瞬息转折的懂得,这本身就是接引。无论多感激,终究仍旧自我,一个人自在。
这本身是不可诋毁的冷直绝对。
它易碎,它绝对。我爱你,我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