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国家突然放开对疫情的管控,感染新冠状病毒在很多地区都呈现了喷井式增长。
虽然我们生活在一个18线的小地方,被感染人数也避免不了如同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学校考虑到学生们的安全,提前放假。
我们担心孩子会被感染,提前给孩子放假,每天关在家里。
原以为两个孩子在家待不了几天,没想到待了半个月了,孩子还是很听话,没有吵着出去玩。
看到今天天气好,孩子也很久没有出去玩了,我就跟老公说,我们开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带孩子出去活动一下吧。
早就憋疯了的老公立马点头,兴冲冲地准备好小宝的尿不湿、湿纸巾,和大宝们的纯牛奶。
老公选了一个家里附近的一个农村的田里,天气冷,没有人,景色宜人。
一排排的柳树沿着小江而植,清风徐来,枝条摇曳生姿,如同婀娜多姿的美人随风起舞。清澈见底的江水,偶尔还有几条小鱼游出水面冒泡。每隔一两百米有一座座小桥横跨在江面上,以供行人方便过往。江岸上左右两旁围着红色防腐木做的栏杆,地上铺上同色的防腐木。厚厚的柳树叶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如同唐朝侍女们襦裙服上的一条金黄色帔帛,艳丽、大方。微风吹过,随风飘落的柳叶和地上铺满的柳叶如同恋人般在深情相拥,娟娟起舞。
放眼望去,一大片的农田、果树和池塘。
三三两两的鸭群扭着肥硕的身子,扑棱扑棱地拍打着翅膀;灰色的雁鹅不甘示弱地往前伸着长长的脖子,嘎嘎嘎地叫着。
看见我们走来,雁鹅拍着翅膀,摆出一副像极了士兵们发现敌情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嘴里发出音调严肃郑重,似厉声呵斥的嘎嘎嘎的警告声。
不远处新建的小洋房,白墙红瓦或是白墙青瓦,仿佛从画中走了出来。
孩子兴奋地说道,妈妈这里好漂亮。
是啊,我们的新农村很漂亮。
我指着鹅群问孩子,那是什么动物?
大宝不太确定地反问我,是鸭子吗,妈妈?
二宝连忙说,不对,是鹅。
老公说,对,这是鹅。你们看看鹅和鸭子有什么不同?
我们一边聊一边带着孩子继续往前走,老公告诉孩子,鹅带着攻击性,会攻击人。
我笑着说,鹅还是蛇的天敌。不仅鹅有攻击性,大公鸡也有。还说起了二宝小时候学着去喂鸡,结果被家里的芦花公鸡、珍珠公鸡给追着戳屁股,我小时候也被大公鸡戳过,吓得哇哇大哭,每次路过那个戳人的大公鸡旁边,爸爸都会抱着我。
孩子突然看到了路上有一个福寿螺的壳,二宝问,妈妈,这是蜗牛吗?
我笑着反问她,你看它长得像蜗牛吗?蜗牛是这个样子的吗?
妈妈,这是个壳,蜗牛也有一个壳。
对,蜗牛也有一个壳,但是蜗牛的壳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福寿螺的壳,被晒干了,因为上面有泥,红色的壳变成了黄色的。老公给孩子们解惑。
妈妈,我们可以拿来看看吗?
可以的,你们玩吧。
得到许可的孩子立马蹲下来围着福寿螺的壳在那里玩了起来。
孩子的世界总是充满了童趣、好奇。
我和老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
眼看快中午了,要回家煮饭了,我让孩子们回家,孩子说,妈妈,我们还想玩。
我说,现在要回家煮饭了,想玩的话我们明天再过来,好吗?
孩子立马说,我可以先把福寿螺的壳藏起来吗?我怕有小偷会偷掉。
额……
满头黑线的我无奈地点点头。
孩子迅速地把她们的宝贝——福寿螺的壳给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放在了一棵柳树下,然后拿厚厚的柳叶把它盖了起来。
忙完之后,蹦蹦跳跳地往回家的方向跑了。
以前,我总喜欢用条条框框来规定孩子的行为,后来觉得孩子长大了,是时候放开双手了。就让她们发挥天性,不要因为我的压制而失去了童年应有的快乐。
这个寒假不再逼着孩子写作业,只是要求她们到点吃饭、睡觉就好。她们喜欢看电视、玩过家家,那就随便她们吧。
放假这半个月来看,其实感觉这样也赖,我得到了解压,孩子也得到了自由。
孩子成才的道路千万条,不一定非要走事事顺从的那一条。热爱生活、保持开心才是孩子健康成长最合适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