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一辆去往堂古镇的班车,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不快不慢地行驶着。班车里的人不多,大约有10多个,都分开来零零散散的坐着,在微弱的灯光下,以不同的姿势显示着旅途的劳累。不知行驶了多长时间,汽车终于翻过一个山头,远远望去,看到山下亮起来的星星点点的灯光和映衬下的小镇。车内的人也开始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下陆陆续续醒过来,伸伸腿,活动活动腰,因为下到山脚就可以到家了。
行驶到一个弯道处,前面有几个招手拦车的,司机停下,上来四个男的,有两个看似醉醺醺,有点东摇西晃。司机继续向前开,刚上来的人都向走找座位。走在最前面的,头发全染成黄色,第二个男的,右边脸上有一道刀疤,第三男的,满脸的络腮胡,最后面的那位,脖子上戴着一串明晃晃的项链。在经过第三排座位的时候,刀疤男看了一眼座位上的姑娘:哟!模样挺俊,陪哥玩玩。 姑娘没理,摆过头去。刀疤男回头就对过道旁边的人喊道:一边去!旁边的人看了一眼,无声的向前面的座位走去。刀疤男靠着坐下,一把拽过姑娘的一只胳膊,强硬的将手握住:跟哥说说话。姑娘气极站起身:无耻!转手就给男的一巴掌。男的没想到姑娘的举动来得这么快,蹭的站起来:妈的,老子一辈子还没被人打过脸。他看了一眼车内,对其他三个男的摆了个眼色,冲着司机喊道:停车!司机没反应过来,继续向前开着,黄发男一下子冲到司机背后,喝斥道:耳聋了,他妈的给我停车!司机吓的一个机灵,来了个紧急刹车。刀疤男一把拖起姑娘往门口拽:跟我下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又扫了一眼车内:其他人少管闲事,小心刀子不长眼。车内的人都很愤怒,但看到络腮胡和项链男站在过道上,手里摆弄着匕首,都低下头。在姑娘的挣扎声中,一位长得白白净净的文静小伙,站起来制止道:放了她,你们不能这样!络腮胡一步上前就给小伙一拳:找死。小伙冲过去想去拉姑娘,但被络腮胡一把推倒在座位上。姑娘死活拽着扶手,哭喊着,向车内人求救着,但是瘦弱的身体终于敌不住刀疤男的强行拉扯,被夹在臂弯下架下车。
姑娘的哭声不时传来,车内静悄悄的。司机将头埋进方向盘,车上的人有的紧紧握着拳头,有的默默的低下头,有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黄发男坐在司机旁边的引擎盖上,络腮胡和项链男则靠着椅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想死,没那么容易,快上来!"刀疤男的声音传来,人们急切的抬起头,姑娘被刀疤男推上车,脸上挂着泪珠,衣服还很凌乱。大哥,舒服了吧!络腮胡戏谑道,“嗯,还是个处呢”刀疤男奸笑着,转头向着黄发男:老二,让开车!好嘞!黄发男应道,一把扯起司机的头发,司机慌忙发动车。
“慢着”姑娘平静的出声,抬起手指向文静小伙“让他下车才能走”,车内的人都疑惑的看着姑娘,”嗯?为什么让他下车呢,说个理由听听“刀疤男问道,“他刚才不是要坏你的好事吗?姑娘冷声回道,“”哦?说的对,算你知趣,看来以来可以常联系了!”“好!你!下车!听见没有!”刀疤男指向文静小伙,“你怎么这样!”文静小伙气结,还没说几句,就被络腮胡和项链男推下车。
随着车门一关,司机发动车,三个男的各自找个座位坐下,姑娘站在司机背后的扶手管旁不愿回座位。车里恢复了平静,车继续向前行驶,灯光越来越近。
随着一声“去死吧”,方向盘被姑娘猛的冲上来,拼命的反向一转,弯道处的汽车毫无征兆的偏离道路,翻滚着冲向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