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登老师说:“如果你还没听说过ICU,那要祝贺你还年轻。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成为ICU门外徘徊的那个人,将来也可能成为躺在里面的人。”
ICU人生情感最浓缩的地方,冲突最大的地方,痛苦和焦虑最多的地方。
本期听书《命悬一线,我不放手》,这本书是樊登老师和作者北医三院的ICU的大夫薄世宁“作者光临”共同解读。
听这本书,就像提前的演练,或者事后的复盘,苦难不能回避,只有直面。
《半山文集》里说:
赞成那种如果觉得自己人生无趣,就该去医院肿瘤病房看看的说法。
人看不见自己的生命,也不知道怎样去绽放自己。
就需要其他的镜子和一些很极端的事物来启迪。
医院就是这样一面镜子,在距离生与死最近的地方,照尽人情冷暖,照尽众生疾苦,更照尽悲欢离合。
首先解读一下什么是ICU?
这个词是英文Intensive Care Unit的首字母缩写,翻译成重症监护室。
ICU接收的应该是医院里病情最重的病人,第一大类是急性器官衰竭的病人;第二大类是发生意外情况的,比如在住院过程中突然心跳停止的病人;第三大类是处于手术危险期的病人。
专门设计一个这样的科室,因为人在垂危阶段的很多表现是有共性的。
比如病人的血压会下降,意识会变差,呼吸道的廓清能力和排痰能力会降低,病人还会出现重症感染,器官会发生衰竭,这些问题都有共性,因此就需要建立一个专业——ICU。
当某位患者从ICU里被推出来的时候,整个楼道里,其他等待中的ICU病人的家属们,全部一块儿来祝贺他,而不是祝贺患者。
虽然大家互相并不认识,但也会送上祝福,这说明在ICU里出来就不容易。
这些门外等候的家属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其目的也非常简单,就是渴望能够在门一打开的时候,看到推出来的是自己的家人。
作者始终在本书中强调一个观念:医疗的本质是支持生命自我修复。
一方面,病人的自我修复要打配合;另一方面,医生要为病人的自我修复提供时间、创造条件,也就是医生用先进的医疗手段,给患者自我修复创造机会。
这和我前几天看到的一篇文章观点不谋而合。
这篇文章提到:我们人体,有着想象不到的强大自愈力。
“自愈力是人体与生俱来的潜能,具有巨大的神奇力量,不会因年龄增大而消失”。
洪昭光教授曾在接受《生命时报》记者采访时说到的不谋而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医生治病,只是激发和扶持人类机体的自愈力而已,最终治好疾病的,不是药,而是人们自己。
这本书当中也提到过这样一个案例,曾一位年轻患者腹腔创伤性大出血。
车祸发生时,一辆车从他的上腹部压过去了,导致他肝破裂、脾破裂、肠系膜的血管撕裂。
以至于医生根本检测不到患者的血压,也正是在这紧急关头,医生实施了紧急抢救。
手术很成功,但是由于消耗了大量的凝血因子,导致创面开始渗血,血压检测就一直显示往下掉。
虽然一直在给做输血,但创面还是在不断地出血,大量用血导致血库没有血了,当时就感觉到作为一名医生的无力感,医生想拼命地想救治,但依旧没有办法去救活这么年轻的生命。
就在医生都很绝望的时候,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突然发生了,血压大概掉到60多的时候,突然稳住了。
虽然人体修复背后有着比较复杂的机制,但一定是人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与医生创造的条件打好配合了,才为患者争取到了时间。
人其实是特别坚韧的,而且人体有着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有时候,我们感觉人体很脆弱,嘎嘣一下,可能就受伤了;但有时候,我们又觉得人体很坚韧,它有着非常强大的求生欲,感慨于生命的奇迹。
图片
薄世宁面对记者采访说:“说实话,我看不透生死,不是说看过那么多的生死案例,我就能够看透生死。我就一句话,我觉得活着特别好。我特别害怕我的病人死,特别害怕周围的亲戚朋友死,也特别珍惜我的生命。所以说,我才不放手,这也是本书的一个写作初衷。”
感谢父母带我们到世间走一遭,感受生命伟大,感悟生活赐予的酸甜苦辣,爱惜生命更爱身边的人。
最后用作者的一段话结束这篇文章:人活一世,沧桑一生,健康时珍爱他,疾病时抓紧他,离别时宽慰他,分别后铭记他,并将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关爱代代相传,亘古不变。
我想,这才是对亲情与道义最好的回馈,是人类对生命最高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