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冷空气终于在今晨刚起床的时候让我感觉到它的威力,终于让我有了些彻骨的冷感,当我习惯性地在起床之后完成这样一个动作:打开门窗。才觉这个季节的意思扑面而来。
受益于人类对天气的预报的准确度的提高,也受益于自己对这类消息的关注愈发不吝投入,所以在大脑里完成一番计算后较昨天多套了件羽绒内胆,于是当我把脚步递于途中的时候便不大觉得寒意入侵了。只是我的脸不能被捂,因为眼睛长在那里,物理上的方向还得拜托它来辨别,不然的话就难以抵达目的所在。造物主真伟大,我们的眼睛既柔嫩却也使它最能不惧严寒,这也是所谓的“以柔克刚”吧?
既御冷于体外,心境便容易偏于轻松了,又因在路上可见瑟缩不前的人,感应到他们的怯意,便又让我产生了些许优越之感,所以更觉脚步之从容,头颅欲摇,脑袋也似在晃动了。于是不禁在脑海里联想到一个广场,方对它的热闹有了新的理解:摇滚吧骚年。未知自己能不能于有生之年遇见那样一个舞台,可以让自己纵声于歌唱,放情于忘我,以获天人合一之快感——摇滚至巅峰。
摇滚歌手之鼻祖刚刚被我百度到了,他们是一群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外国青年。这股潮流影响到内地则在八九十年代,以“崔健”这个名字为代表,我又以他的那首《不是我不明白》为喜爱。
其实对摇滚歌手这一族我的了解还属有限,据说也像宗教那样派别林立。这个就毋庸多说了,相关知识可以付诸百度。触类旁通,我只想说说自己在文学这个殿堂的偶获美感于摇滚的状态。当然,首先我还得像郭德纲那样做个承认:在这个殿堂里自己永远是个小学生。
文字的美,也是毋庸多说的,倘对此各抒己见的话必会“夫洋洋大观”。文字如海,怎么能遇见那片“最深的蓝”呢?我觉得这却不能付诸于方法,因为牛顿之发现地球的引力也不是全靠通过学习,因为即便感同身受却还是千差万别不可能分毫不差——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可复制的。
时而得摇滚的感觉于这门殿堂,咬文嚼字于脖子和屁股俱扭,这份快乐真的很难言传。想必每一个坚持此道的人也会同感于我:活于此道真是既潇洒也自由。而又如果在现实里恰遇逆境的话,文字于我则又示以这样的面目了:乌托邦。
文字里亦存“摇滚歌手”,他们抒情于无声,以“此时无声胜有声”为最高明的操作,搬运于无形而获“劳我筋骨”之感,从事这样的“运动”积二十几年而成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习惯,对此我也曾深感莫名,为什么偏偏喜欢它?
“不自由,毋宁死”,这是我对自己的爱好最初的理解。但这个想法还是被颠覆于前不久,想法又得更新,无非有缘罢了,相看两不厌,除了敬亭山,还有@@和绿豆。
不喜欢以文字为匕首为投枪,却又默默喜欢鲁迅,摩拜他的风格,于他的深邃和冷静中戚戚于他的孤独和勇敢。先生在我的心里也是一个“摇滚歌手”,是不是在我的“院子”里也有这样的两棵树却真的不得而知:它们的生长是不是也呈一种斜斜地刺向夜空的姿势呢?
另一位喜欢至今的“摇滚歌手”在西方,他的名字叫“欧亨利”,在我读过的最好的短篇小说里,唯那篇《麦琪的礼物》使我迄今念及仍感心旌摇曳,唏嘘也未已:自己啥时候也能成为欧亨利那样的“摇滚歌手”?
此路颇迢递吧?吾谁与归?醉能同其乐而醒能和我一起述之以文,和我一样,颇爱这样的摇滚。乃谁?可以和我互为舞伴,和我一起踏着摇滚般的节奏?
2021.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