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美男发芽了,今夜要侍寝啰…….
第019章:临行夜侍寝
秦玉冰自然是不知杨月珑所说的”操劳”是何由来?有什么深意?见杨月珑那古里古怪表情和语气,就知不会是什么好话。若论耍嘴皮子,她自知不是杨月珑的对手,索性懒得搭理这混账女人。
又几碗酒下肚,杨月珑说要去厕房,杜芷若听了也说要去,二人便一道去了。
待二人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皇太女自袖中摸出一个约拇指大小粗细的黑色圆筒递给秦玉冰。
秦玉冰面色一怔,瞬间恢复如常,却不敢直接伸手去接,因为那黑色圆筒里面放的是当今陛下亲书的密旨。正欲起身跪接密旨,却见皇太女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又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将在外,又只是咱俩儿,就别搞那一套虚的了,麻烦……赶紧拿去瞧瞧,瞧完了赶紧去把事儿办一办就行了……”
秦玉冰哽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默默接过黑筒拧开封口盖,倒出里面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轻轻抡展开,趁着天空最后一丝光亮,看了眼纸条的了了数字,又快速卷好塞回筒内,便还给了皇太女。
皇太女将黑筒收进袖中,方才叹息一声,忍不住又道:“此事乃母皇心头大患,所以才对此事过于上心,你……”,顿了一顿,看着暮色中神色晦明的秦玉冰的脸,又道:”……那儿女情长之事,便暂且放一放吧!”
秦玉冰深吸一口气,重重道:“臣...知道。”
皇太女又道:“母皇向来倚重你,你办事,母皇最是安心。那些反贼能在民间深入潜伏数百年,其势力与手段也不可小觑。你我相交数十年,你,我亦了解,如今在这当口沾惹上情爱之事,动了凡心,怕你一心二用,误事……”
秦玉冰仍是重重益:”臣知道。”
皇太女端起酒碗朝秦玉冰扬了扬,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你那小夫郎跑是跑不掉的!”
秦玉冰只苦笑,没说话,亦端起酒碗扬了扬,算是回敬的意思。
皇太女又说:”情场如战场,城池既已攻下,时日一久,不怕不得民心。”
秦玉冰仍是苦笑,再满上一碗酒,一口喝下……
待皇太女还再说些什么,瞧见游廊那头如厕回来的杨月珑和杜芷若,便止住了话头。
杨月珑与杜芷若回来坐下,又开始接着喝。杜芷若这些日子随皇太女在外面吃喝玩乐,酒量见涨。皇太女又摆出一派风流浪荡的模样,一杯一杯喝着酒的间歇。还如数家珍地说哪哪哪个酒楼的酒好喝,哪哪哪个青楼的花魁曲儿唱得好……
闲扯篇间,杨月珑屡次往秦玉冰和晓鸿静身上扯话题,欲拿秦玉冰的情事打趣逗闷子,只是今日的秦玉冰没心情同她扯,任凭她杨月珑怎么扯,她就是个不言不语不接招。几番下来,杨月珑觉得十万分无趣,便也偃旗息鼓不挑事了。
中间,杨月珑还命人做了几道凉菜送来,四个女人边吃边喝边扯,一直天南海北,漫无边际的从夕阳西下扯到月上中天才作罢。
……
这一日是七月十五,满月。
秦玉冰带着一身酒气,踏着月影清辉回去了。
屋里亮着灯,秦玉冰担心晓鸿静先歇下了,推门时放轻手脚。待门开后,却见晓鸿静正倚在窗边遥望着天边的月亮发呆,月光下哓鸿静的身影纤细而单薄,娇弱得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秦玉冰站在门口,瞧了晓鸿静的背影半晌,见那小东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只好轻轻唤一声:“静儿……”
晓鸿静身子颤了颤,却没有回头,不动声色地抬袖在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秦玉冰感觉到晓鸿静的不对劲,心下一紧,连忙几步跨到他身旁,关心道:“静儿,你……怎么了?”
感觉到秦玉冰的靠近,晓鸿静忙转过身,下意识的朝里侧挪了挪,摇头,垂首不语。他是断然不敢实话实说的。
二人立于窗前,相对无言。清朗月光照人影,晓鸿静单薄的身影陷在秦玉冰高大的身影中,在地上投印出一片浓重的阴影……
沉默片刻,晓鸿静有些扛不住这种气压,隐隐闻到秦玉冰身上的淡淡酒气,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道:“沐汤己备下,少将军是现在去沐浴,还是先喝杯醒酒茶再沐浴?”
她又没醉,清醒得很,喝什么醒酒茶?秦玉冰颇为无奈的望着始终垂着头的晓鸿静的脑袋顶,想起方才皇太女的一番话和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想起明日的别离,想到不知这一趟出门又要在外耽搁几多时日,想着许多时日又见不到这小东西了,心中竟莫名生起一股离愁別绪。心中忍不住一声叹息,突然很想同他说点什么,或更希望他同自己说点什么?
于是,秦玉冰略带惆怅地轻声道:”我明日、便地走了……”
晓鸿静愣了一愣,抬首飞快瞧了秦玉冰一眼,不料望入秦玉冰幽深黑亮的双眸,晓鸿静的心顿时跳快了几拍,遂飞快又低头,半晌才道:”嗯……”
等了半响,没再听到晓鸿静的只字半语,秦玉冰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就不想同我说些什么吗?”
她不指望晓鸿静会说什么舍不得自己,会想念自己,会乖乖等她回来的话,哪怕只是保重再见之类的说辞,只要不用嗯哦来敷衍她便好。
晓鸿静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秦玉冰一眼,复又垂首,柔声道:“那静儿去铺床,少将军沐浴后,便早些歇息吧……”
秦玉冰只觉满腔热情堵胸口於成内伤,想着即将分别,又不忍对她发火,忍了又忍,终是沒忍住,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同我别扭什么?这一生你总归只能是跟着我,你打算跟我如此这般犟到什么时候?别挑战我的耐性……”
秦玉冰只想好好同晓鸿静说几句话,可她不会表达,话从她嘴里出来就十分生硬,甚至还带着几分胁逼的味道。
晓鸿静心颤了颤,唇角嚅了嚅,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睁睁看着秦玉冰的背影消失在屏风转角处,失魂落魄的走到床边跌坐床沿,心乱如麻……
是啊!若此生终归只能跟着秦玉冰,事到如今,自己还在坚持什么?还在奢望什么?还在等待什么?还在纠结什么?还在别扭什么?用那一点点无人稀罕的尊严去挑战这个少将军的耐性有什么意义?
算了吧!命该如此便认了吧!
太累了……
晓鸿静闭了闭眼,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不多一会儿,晓鸿静铺好床,秦玉冰亦沐浴归来,换了一身睡袍,头发随意披散着,整个人也柔和些许。
秦玉冰上床躺下后,晓鸿静灭了油蜡,屋子里顿时暗了些许,清朗的月光从窗外照进屋来,洒落床前似是铺了一层薄薄的霜。
晓鸿静跟着上床,却不似往日般和衣而睡,一件一件脱了长衣长裤,只穿了贴身兜衣躺在秦玉冰身侧,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慌乱,却仍有些颤抖地低声道:”今晚,让静儿为少将军侍寝吧。”
晓鸿静声音极低、极轻、极柔,但秦玉冰耳聪目明,她本闭着眼,听到晓鸿静上床脱衣的声响便忍不住有些心辕意马。忽听晓鸿静这般说,忍不住睁眼侧首,便看见躺在身旁的晓鸿静脱得只剩兜衣,浅蓝色的兜衣,由一根纤细的带子系在洁白修长的脖颈上,只挡住胸腹及敏感的那一处地方,露出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还有洁白修长的玉腿。
秦玉冰顿觉呼吸一滞,心口一紧,腹部一热。神色热切地凝视晓鸿静,声音中有抑止不住的欣喜,道:“怎的突然就想侍寝了?”
晓鸿静半阖着眼帘,平静地道:“少将军赎了静儿回来,难道不需要静儿侍寝?”
秦玉冰噎了一噎,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眼波烁烁的噍着晓鸿静,半晌才道:”赎你回来当然是需要你侍寝,但也不仅仅只是需要你侍寝……”
晓鸿静没有深想秦玉冰话中的意思,愈发平静且柔顺地说道:”静儿会谨守本分侍候好少将军。”
既如此,秦玉冰没再说什么,低头要去亲吻晓鸿静。面对秦玉冰的亲近,晓鸿静本能的想退缩,好不容易等到他主动要侍寝。此时的秦玉冰又岂会容他退缩,一把将晓鸿静拖入怀中,一个翻身便将晓鸿静压在身下,令他再无可退缩的空间。
怀抱着晓鸿静软香身子,秦玉冰只觉浑身涨痛得不行,真是太久没碰男人了,她将头脸深深埋进晓鸿静的玉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挥手扯去他身上最后一件隔挡彼此的兜衣……
晓鸿静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床单,紧闭双眸,一颗颗细小的泪珠从眼角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