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二哥

        我小时候在我家中的地位，只能用霸道两个字来形容，有一次我从学校放心回家之后便放下书包玩耍去了，等到了晚上老爷子叫我回家之后，洗完脚就准备着上床睡觉，有时候老爷子也会来跟我们讲讲抗日时期的事情，我对着老爷子说你的太阳穴这里怎么有一个印子？，他说当你被日本鬼子用枪压着挤出来的，我那时候很好奇，想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的，但是老爷子只是笑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那天晚上我也一扑通的倒在一张深沉的浅色的烂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准备去上学才记起来我作业没有做完，我就对着我老爷子说我不吃饭了，接着用头去撞击厨房里的墙，还带着的微微颤抖的哭泣声，最后我哥实在没办法就说我跟你写，你作业是哪里的，那时候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哥来帮我写，因为他比我大五岁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就写完了。 □‌    每次出去玩我都会缠着他要他带我出去，但是每次都他表现出那种不尽人意的感觉，所以有一次我狠狠地报复了他。   我们到了夏天的时间总想搞的事情出来，再加上那个时期没有什么很丰富都菜，我哥就像去开始搞鱼，这个想法应该是从一颗树上的小果花延伸出来的。夏天土很干，蚯蚓有很少，当看到树上结出小果花时就想起去偷大草鱼的冲动了，这种鱼超级喜欢吃小果花。有一次我独自一个人去偷鱼就是用这种小果花做诱饵，刚放下去那反应可为是立杆见影。 我哥显示去喊我邻居家的二哥，一起去准备好结实的鱼线以免大鱼上钩的时候扛不住，然后慢慢的浅到我家鱼塘后面的一条小路上面去，他们预算好了时间，那个养鱼的是我爸的同事，他每天早上的时候大概会不定期的来巡查这里，晚上也会来查，但是下午的时候一般两点多来一趟就准备走了，等到四点多那时候就基本上没人了，所以我们算好时间，准备去打发时间。那小花果可谓是真的给力不一会的时间就有一条鱼上钩了，看那摇摆出来的水浪应该就不小，然后他们在旁边叫着起码有八九斤，那时候我对这个衡量根本没有概念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条鱼很大，当这条鱼慢慢的游着没力气时我们就把他拖上来，我哥说赶紧去拿桶，然后一般嗯哈的使劲，谁知道就在水与地面的半空中铺的一声掉下去了，我哥带着大腿骂了一句操蛋。只当我们换一个钩子准备再次起掉的时候，突然在鱼塘旁边的一条小泥土 路上隐隐约约的来了一个人，那时候我没有告诉我哥，我就是想让文叔抓住他们解我对哥哥的心头之恨，谁教你每次都不带我出去玩。突然我哥说二哥你赶紧走，文叔来了，他看见文叔上手拿着一块半截的红色砖头，走到小提上面去然后从披上下来，想逮住我们看到底是谁，二哥吓得魂都出来了，一下子就把鞋字脱掉裤脚撸起，钻进喜叔家池塘里面的一块小竹林的下面，所以文叔下来是也没看见二哥，但碰到了我们，文叔说原来是为啊着，没事没事，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捣乱了，那是我才知道文叔跟我家的关系。   等文叔走后，我哥去那片池塘旁的竹子下面叫二哥，二哥人走了你赶紧出来，他慢慢抬着脚一步一步的往岸上面移动着，手上那只那只底边是黑色的的军绿色鞋，走道了岸上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哥笑嘻嘻的跑过去说幸亏跑得及时不然肯定的倒大霉，二哥突然从嘴里骂出来一句他妈的，早知道不跑那么快，我们往地下一看他左脚的脚底板被瓦片挂到了流出来一脚的血，我哥感觉从他口袋里拿出几只烟扯开把烟叶子撒到伤口上，在从野书上摘下一片绿色的树叶包住伤口。我哥有点舍不得他的那几只烟，那时候几根烟是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才能得到的。有一次我跟我哥联合起来去偷我爸爸的烟，我负责去跟爸爸讲话吸引注意力，有时候我还会故意去打我爸的肚子，我爸则站在门口把肚子挺起来让我打上三两拳，可我那时候的力气对于他根本就是挠瑶瑶。此时我哥偷偷的潜入我爸的房间去寻找他的衣服从口袋偷出来了几根烟，当然这没有我的份。     二哥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带着我们玩耍，自从二哥去了县城里面读高中之后我们就很少玩了，这次他回来就是想找我们去钓鱼的，所以我哥的这两只烟跟二哥比起来差远了。   魏国（我哥的全名）你来扶下我，他慢慢把二哥从地下扶起来，走到我们刚偷鱼的地方时，突然看见了文叔，文叔走过来对着魏国说你们是不是刚才一起在这里钓鱼了，此刻二哥手上正拿着那根钓竿。魏国对着这种情况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心想现在肯定完蛋了，二哥回家一定会被打死去，文叔走过来把我哥推走拖着二哥去了他家，在那刚才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二哥的脚一拐一拐的被拖着走。   我们跟踪走到了二哥家，偷偷躲在他家后面听文叔和二哥家人都对话。你看怎么搞你儿子光天化日到我鱼塘里面偷鱼，你也不要狡辩证据就在你儿子手上，二哥他爸说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被计较文哥你看今天也不早了干脆在我家吃饭算了，边说着便塞进去几包烟进了他的口袋，那行吧这次看着是你儿子，要是外人我非得拿到公安局去立案。   晚上的时候老爷子叫魏国去买包烟，魏国对着我说福子一起去随便去看下二哥怎么样了，我当时在洗脚便说了一声好赶紧的把脚擦干净穿上鞋，一同在跟魏国在路上慢慢的走着来到二哥家时刚准备敲门进去的时候，并听见他父亲的惨骂声，我透过窗户的一个小小的洞看见了，他手上拿着一根绿色的圆竹但端口被劈开了一条一条的条纹，他问二哥为什么要去偷鱼，二哥没有做声，还有没有人跟你一起去偷，二哥这时候还是没做声，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他父亲拿着那根圆竹狠狠的抽打在他身上，变大变叫做不出声，跟老子不出声，就这样二哥活生生的忍受不着这份痛苦，我跟魏国在外面心有力而力不足，这时候我们从进去不但会让二哥的惩罚的更厉害，而且我们也会被老爷子惩罚。那天晚上我们不忍心看心情便走了。来到商店的时候买了包烟突然对我说福子呢省上还有钱没我说还有五毛，正好我这里也有五毛，我们买包辣条和一根棒棒糖明天去送给二哥吃吧，我说好。   一早上就去二哥家，没看见他人，他父亲在旁边的打井水并对着我们说他去街上买草药去了。回来的路上寻思二哥出去了，现在回家也无聊就在村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我们小学的稻田后面，小学的样子在我的印象不是很好，前面是一个跑道，但是出来就没有跑过，用来给我们玩耍，下课时间有时间就画出跑道的一小部分出来打弹珠，为了游戏的复杂和多样性会在中间挖出几个槽，跑道大圈里面的一端有只高高的吊座，是用两条长长的铁线链接起来的，我哥总是跟他同一年级的学生玩耍这个项目，当然只有高年级才有资格玩耍低年级的话来到这里基本上是会被恐吓到的，但我不一样每次我都跟着我哥走自然而然高年级的学生也就认识了我，每次玩耍这个比较刺激高大上的玩样，我的朋友站在旁边总是显示出一种羡慕的眼光。一些我不认识的高年级的学生会跟我一起玩耍，我们去打他然后跑，如果被抓到那就要面对被他撂倒在地上是局面，魏辉每次都会去跟那些我不认识的人说，嘿这是我老弟，或者是魏国的朋友说嘿那是老魏的弟弟轻点，别搞。这个地方在那一次意外发生之后也就变成了我讨厌的地方了，魏国那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跟他们玩耍，突然兴起了一种新奇的游戏，一个人站在原地两只手都搭载一个人旋转然后摔起飞这个游戏也叫甩飞机，那时候魏国在甩的过程中突然脱落被甩了出来侧着身子手先着地的摔在地上。当时我在旁边，看着魏国痛苦的窝在地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旁边问他怎么了，他带着痛声说了一句你去喊下他们，这时我才发现他们还在玩着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看到魏国窝在地上那副无助的样子，而且也没人关系，我冲到他们面前对着他们说魏国不行了，这时候老师看到我哥倒在地上也慢慢的走过来把我哥扶了起来，便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我们在稻田旁边的菜园里面发现了红薯地，绿油油的一层绿页铺在上面，我直接跳了下去踩在地上这软软的松土上面拔出来了几颗红薯，魏国在拿着红薯就到小溪旁边用水清洗这上面的红色土壤，然后看着他坐在一颗大柳树下面用那洁白的牙齿去啃红薯的皮，终于把皮全部剥广了，便伸手递给我，我说我才不不要，你用牙齿剥给我，你早上不是没刷牙吗？我带着点邪气的声音对着他说，拜托放过我，不要来毒害你弟弟好不好，我可忍受不了你这口气味。说着我自己学样也到小溪旁把红色剥干净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碰见了二哥，他穿着一双军鞋，裤脚扎的露出了脚环，脖子后面挂在一个黄色的草帽，推着一辆带有年代感的自行车走着，旁边还挂着草药。我问二哥怎么这么玩才回啊，我们上午的时候去你家你爸说你去街上买草药去了，二哥说是滴啊。突然看见他手上有一瓶东西我便抢了过来问这是什么?没……这是小玉送给我的药，哦呦，我就说怎么这么晚才回吧，谁知道是去跟小玉姐姐约会去了哦，嘘嘘你别说这么大声等下被别人听见了就不好，二哥把揭开衣服 一块青一块紫的呈现在那里。你爸昨天晚上打这么惨啊，我们顿时没有想要开他跟小玉的玩笑了，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根棒棒糖和一袋辣条递给了二哥说我们今天吃剩的留给你吃的，二哥一脸口水对着我们说真的吗？那我们还是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下，我说不好吧，我们吃的剩的你还要跟我们一起吃啊， 二哥斜着眼神说真的不吃！那好我就不客气了，魏国说别别别，嘿嘿嘿！一起吃。   关于镇上的记忆我们也会联想起老爷子，农村的小镇早上的人可谓是人山人海，大部分人要么是去小镇做买卖，菜市场旁边就外面有着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妇女坐在那里等待着生意来临，有卖红薯，蔬菜，和一些资江里的大鱼小鱼。每当到了这里的时候老爷子总会先带我们去吃碗热腾腾的，这里的桌子比较旧烂，用手一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层油闪烁在手上。这里聚集的人大部分都是老人，旁边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矮老人看上去是有点残疾，带着一个黑色的圆边冒，旁边携带着一根拐棍，嘴边的胡渣有点苍白，但这对于他吃面的心情毫无影响，一边吃着面一边对着别的座的人讨论这话题，声音略 显有些大。     坐在面馆里面看着外面的人群流淌着，突然小玉姐姐一下闯进我的视野当中看着她，但是没有过去跟她打招呼，我与她只是我开始有记忆的曲线的时候才记住她的，那时候二哥带着我去玩，而她旁边总会有小玉姐姐的出现，最熟悉的游戏莫过于跳绳，这个项目一般是女生玩的，但是二哥每次下课的时候想接近小玉姐都会去参加这种游戏，一般三个就可以支架起这个游戏，两端各站一个人盼住跳绳，还有一个就在里面按规则跳，输了就下一个接着。二哥一开始腼腆不好意思，所以就叫着我们一起去捣乱，后来就导致她们玩不了，然后慢慢的我们也加入进来了，二哥与小玉姐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是到了后来有一次让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些不稳定因素。有一次夜晚二哥找我们去玩，说是请客买东西给我们吃，那时听到有东西吃，脚都没洗就跟二哥出来了，跟着二哥来到他家，他爸答应他出来之后，我们三直冲冲跳蹦的往前走。我对着二哥说，二哥今天怎么了，一又是请我们吃东西，二又是你爸同意你出来，要知道二哥他爸对他一向很严厉晚上很少同意他出来玩。我很疑惑的问他，他没有说，天越来越暗，明明那边不就有一个商店吗。二哥笑着说咱们去镇上吃吧，我们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二哥我不想走了，镇上那么远最起码也得走三四分钟吧，我们图什么啊，这边又不是没商店。二哥又笑着说今天是我生日，我想给买点东西送给小玉，所以……，哦原来如此，你就是在利用我们撒，靠在我们把你混出来，然后去跟你的小玉约会，二哥哈哈大笑，我这不也会犒劳一下你们吗，好吧好吧，继续前走，慢慢的看着日落降落，慢慢的直达天黑才来到镇上，二哥还没歇下气就冲进商店给我们买了几包大的辣条和两瓶汽水。他说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然后再坡下面的篮球场下面与小玉姐碰面，我们偷偷的在什么注视着他们，懵懵懂懂的我们现在有有点感受到爱情的味道了，他们坐在一个大块的石头上面，突然二哥拿出来一个粉红色的发夹给她，小玉姐有些腼腆的收着这个礼物，突然间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打断了他们，站在面前说了几句话，然后带着小玉姐走了。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哥再回来的这一路上一直没有做声，只是说了一句那是她爸，我们问，那他跟你说了什么？他没有回答我们，只是一直默默的走着，只从那以后我们很少看见二哥和小玉姐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