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一天,我在机场送别完陈女士,一个人落寞的在机场待了好久。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那道通往安检的电梯,目送陈女士,直到她的背影匆忙消失。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并没有把那张写着乘机流程的纸条塞给她。一下子,特别慌张。陈女士几十年第一次出远门,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离家两个多小时的市里。这是她第二次坐飞机,第一次是我带她来北京的那一次。首都机场太大了,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儿误机,我很慌乱,从未有过的慌乱,因为陈女士的手机号在北京无法接通。我看着陈女士消失的检查口,脑海里闪现她一个人不知所措又联系不到我的场景,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我迅速在大脑里搜索该如何跟她取得联系的方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