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香织,菜香织,甘蓝黄瓜拌粉丝。牛肉土豆滋。你也吃,我也吃,你拿汤勺我筷子。减肥饱后事。
店里因为租房合同到期不能续签,快关门了,我们开始分批撤退,服从安排的被调到别的地方,自谋出路的自谋出路。
现在我们还有十几个人了,王师傅也调走了,只剩厨房大姐一个做饭。
我们可有口福了。主食每天花样翻新,菜再也不汤汤水水,色,香,味,每天让我们十指大动、胃口大开。
就像素云说的:“总是吃饱了才想起来正在减肥呢!”
今天中午饭桌上更是出现了一盘新鲜的,方的、圆的,不规则的。焦黄,幽幽地透着一股肉香。
大家不认识,问:“这是啥啊?”
大姐笑着望我:“知道不?”
我端详了下,惊喜:“肉坨儿?”
大姐笑着点头。
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好吃:“外焦里嫩,鲜,香,脆,火候刚刚好!地道!跟我家婆婆煎的有一拼。大姐,这是我们涞水的风味呀!什么时候被你学到手了,还做的这么经典!上的厅堂入的厨房,姐姐整个真是,港港哒!”
同桌几个笑着调侃:“看你这天上有地下无的,是不是真的?好吃不啊?”
“嘿!敢怀疑我的鉴赏能力?当然好吃了,不好吃大姐能拿出来做?(这是不是马屁了?不管,反正我家的就是好的!哈哈!)”
我从邻桌拉把椅子放在我们桌上,拉大姐坐下,然后理所当然地成了这菜的主人:“这东西干着吃是下酒菜,越嚼越香。咱们不喝酒,裹饼,大姐烙的饼层层叠叠的,多好,肉坨儿卷在饼里吃可香了。快尝尝!”(我感觉大姐这是节约用肉呢,因为店里正在控制我们的伙食费用)。
可惜上班的时候不能拿手机,不然给大姐拍下来晒晒。
还有两个素菜,凉拌蒿子杆,鸡蛋炒黄瓜。我们都爱喝的醪糟汤,一人一大碗,我们的碗放在家庭里是属于海碗一类的了,大碗。有人还盛了个二回。
常常忙起来水都顾不上喝,这汤就是当水喝了。
一顿饭吃了个盆干碗净,大姐笑眯了眼。
唉!明年再杀回北京的话是不是考虑改行跟着大姐混了?学她一手好厨艺也是一份傲人的资本不是?好吧,先这么愉快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