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岚祖籍直隶河涧府献县。出生于仕宦之家,自就学之始,便显示出一种特别的天赋,许多书上都记载,“性奇慧,为文不假思索,过目不复忘。”“其才思敏捷,尤非人所能及”。他和他一起念书的同族兄弟们,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故大家无不对他另眼看待,称之为“神童”。在民间流传下来许多脍炙人口的故事。今采撷二三则与友人分享。
那是纪晓岚五岁时,纪晓岚接受家庭教师的训导,先生开始教他念《三字经》。最初几天,每天教他20多字,老师以为这样己经够多。谁知他过目不忘,念几遍即己背熟,不到半个月,便把一本《三字经》背得滚瓜烂熟。自此,小小年纪的纪晓岚便开始读《四书》、《五经》,并练习作诗、联对。他对联对有一种特殊的敏感。
据民间传说,有一次常在他家行走的慧明和尚,见他头上梳有状如蝉头的髻髻,心血来潮,戏谑地出上联道:
“牛头喜得生龙角,”
不料纪晓岚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白了老和尚一眼,张口对道:
“狗嘴何曾长象牙。”
此语一出,博得哄堂大笑。因为这对句既回答了老和尚笑谑,又对得十分工整,出自一个五龄小童之口,确实心身不凡。
纪晓岚有一个亲哥哥名纪晫,哥俩非一母所生,而且年龄相差悬殊,但自幼兄弟二人感情很好,毫无异母的感觉。
有一天,纪晓岚吃过午饭还不见哥哥回来,就到家塾去找他。到那里一问,老师说因为他出了个对子还没对上,所以没让他回家。纪晓岚问老师是什么对子,老师用手朝门外一指,一看那是个苇垛,怕雨淋了上面而苫了席子;懒洋洋地说:“看见了吗?就是:苇子编席席盖苇。”
纪晓岚正思考,忽见一人正持鞭喝牛从面前走过,他心里一亮,有了主意,对老师说:“先生,要是我能替哥哥对上,您可以放他回家吃饭吗?”老师说当然可以。于是纪晓岚高声念道:“牛皮拧鞭鞭打牛。”
老师听后连声称赞;“对得好!对得好!”哥俩于是高高兴地回家了。
纪晓岚小时候,是一个既聪明又顽皮的孩子。当时农村的孩子最喜欢捉鸟玩,纪晓岚跟其他孩子一样登爬上高地掏雀儿,掏了雀儿,别的孩子可以在家喂养,而他由于家教甚严,喂雀儿不敢让家里人看见,就只好藏在家塾里墙洞里,喂完后用墙砖堵上。
不料这个秘密很快就被家塾里老师石先生发现了,因为纪晓岚的母亲有言在先,要塾师对孩子严加管束。石先生担心纪晓岚玩物丧志,荒废了学业。于是将纪晓岚心爱之物杀死洞内。纪晓岚心痛极了,但因为不知道谁干的,也不便于问别人,只好在心里骂上几声作罢。
次日傍晚对句课时,石先生便有感而发出了一联:“细羽家禽砖后死”,要大家对。纪晓岚这才知道雀儿之死原来是石先生所为,他认为石先生太可恶了,太残忍了。于是把这怨恨发泄在对句上,写出下联道:“粗毛野兽石先生。”写完放在老师的讲桌上。
老师看了后自然明白纪晓岚在骂他,所以心里很生气,但当着众学生的面又不好发作,放学后把纪晓岚留下来。
在老师的责问下,纪晓岚辩解说:“老师教我们对对子,讲究词语对仗,粗对细,毛对羽,野对家,兽对禽,石对砖,先对后,生对死,我都是从对仗来考虑的,不想触犯了先生,但如不然,怎么才能对得更好呢?”
私塾老师明知纪晓岚在狡辩,但辩得有理,也真拿他没办法。生气归生气,却也着实喜欢他的聪明机智。于是就放下架子,从玩物丧志说起,给他讲了很多古人专心致志,刻苦向学的故事。
纪晓岚听了很受教育,诚恳地向老师道歉,以后就不大贪玩了。过几年参加县考、府考的童子试中大展心手,一路顺风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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