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 下沙 五十四

当金牛爱上狮子 当狮子爱上金牛


17牧慕


目送着莫沙和莫言的离开,我心中充满了挫败感。这日子怎么这么乱七八糟啊?本来想好好的认识下莫言的,也好给我们的爱情上个双保险什么的,现在看来,双保险没了,连单保险都险了。

出去看见徐飞在狠劲的踹车门,我和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下来送回家。

他妈妈看我很吃惊:“牧慕,你可有段时间没来过了啊。忙什么呢?”

“我出门了。”尴尬中,我随便撒了个谎。

她看见徐飞的样子好象见惯不惊:“这孩子,又喝这么多酒。”

徐飞爸爸问我:“牧慕,你知道徐飞怎么了吗?老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的。”

我无言以对。徐飞,像极了当初的牧慕。我们是好兄弟,我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我们的痛是酒精也抹不去,没有任何的解决方法。我知道原因,可是知道原因,不代表可以改变结果。我只能在心底对我的兄弟说“对不起”。原来,他一直就是这样过日子的啊。

我走进徐飞房中。他似乎正在闭目养神。我转身打算离开时,徐飞说话了:“你们在一起了吧?”

“嗯。”我像个犯错的孩子。

“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闹心!”徐飞大吼。

……

出门看见徐飞父母探究的眼神。他们似乎想要我给他们个答案,给徐飞的吼声加个注解。

“没事的,阿姨。”我对徐飞妈妈说,“酒醒就好了。以后劝他不要在喝那么多酒了。”

我的这些话要多苍白就有多苍白。如果劝有用的话,今天痛苦的就是我而不是徐飞了。


18莫沙


“你和我说说,你搞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到家莫言劈头就问。

“莫沙,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到底哪个才是你男朋友?你说说看,哪个是徐飞?是那个喝的没人形的还是那个后来跟你进来的那个?”莫言简直就是气急败坏。

“行了行了,好好说话。”姐夫在一旁劝解。

“什么行了?你看看这象话吗?老老实实的女孩子,怎么能找那样的男朋友!”

唉,现在就算我身上在多长出两张嘴来,也休想把我和牧慕神经病一般的恋情解释清楚。

“是那天那在超市门口遇见的那个男的吧?我说么,那天我就感觉不对劲。你给给我说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特不能理解。姐也不是说不让你找,可你看看……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啊,莫沙!”姐姐深深的叹了口气,坐下了。

“我,我和徐飞分手了,早就。”

“什么时候?你因为这个男的把人家给甩啦?”

“我……我……”,我嗫嚅的说话来。

“那那个男的呢?”

“那个?哪个?”我有点懵。

“行了,我基本上是明白了。你看你,就是爱情小说看多了,是不?整的都和电影似的。刚才我们差点打起来。要不是我知道你还有个艺名,你说今天怎么收场?”

“我也不知道啊。”上帝啊,给我能力让我把事情说清楚啊。这个时候,平时牙尖嘴利的莫沙简直就是连个连贯句也说不出来。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们这个年龄可最容易犯错了。”

“切。”我在心底反抗着“我恐怕早过了犯错的年龄了,再说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不过表面上我依然喏喏的装的很老实。

“那个男的叫什么?就是那个后进来的。”

“牧慕。”

“看样子是挺成熟的,不像学生。”

“行啦,姐,你看,要不我哪天把他叫来,你给我把把关吧。”这个时候,什么关于两个人还是两个家庭的理论被抛掷九霄云外,我只想赶快结束这难堪的对话。

“他是在这工作吗?”

“是啊。”

“那你毕业怎么办?回来?”

“……”我沉默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莫沙,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

“你不是也结婚了不也生活的挺好的吗?”

听到此话的莫言沉默了很久说:“莫沙,你和我,总得有一个人出去!”

姐姐坚定的声音告诉我,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无奈。所谓的好坏的生活没有纯粹的评判标准。我在寻找自己的路的时候,其实也背负了亲人的希望。那一刻,我感觉如履针毡。恋爱于我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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