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参加督导团体督导活动,我一般在打开状态,都是手笔不停的在笔记本上写。一般没有特别整体的感受。在我的心目中好的学习方式就应该是这样的。
在昨天晚上的团体督导活动中,由于客观原因,我没有拿笔也没有不停的在纸上写。而是带上耳机,全神贯注地听。
在听的过程中,我似乎不清楚来访者,到底是那个小女孩还是小女孩的妈妈,这好像这是一个设置在50分钟的热线来访者。不清楚这个咨询师是如何站在妈妈的这一边如何去教育这个女儿的?在咨询师略带微笑的讲述中,我看不到咨询师嘴上所说的,“我太不专业了。”感觉都很不一致,就像咨询师说来访者一样的不一致。
柴老师在这里交给我们几点:一,如何共情咨询师和来访者。比如说,他看到了来访者有多么的努力。那同样的我也看到了,咨询师他如何的真诚和努力的共情来访者快速形成工作联盟。
国外的青少年的问题是如何干预的?从三个层面工作:一青少年本人的工作;二青少年团体的工作;三父母功能的访谈。我感觉非常受启发,但是我也有疑问这样的工作是让同一个人做?还是让一个同一个团队里的不同的人来做?还是有不同团队的人来做?
而当来访者是理智化的时候,咨询师应该让他停下来,慢下来说,去感受。当来访者他停不下来慢不下来的时候,咨询师要用自己缓慢的语速自我表达的感受,来示范教会来访者如何做。
当咨询师说,自己很难形成感受的时候,柴老师教给我们自我修炼的方法:听爱和被爱的音乐,养小宠物或者是养花,那我认为我们到大自然去寻找美,也应该是一种方法吧。
当来访者有很多应该的时候,我们要去寻找一下,他的不被认同来自于什么时候?是原始的不被认同,指的是小时候不被父母认同;还是青春期的不被认同,那他更渴望来自同伴的认同。看看这个要求应该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要求是从哪里来的,是没有满足妈妈的愿望,好像满足周围人的需求是你最大的褒奖。”来访者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是做不到,他用他的知道来防御咨询师对他情感层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