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群人适时坐在了一条船上,从水的这头开往那头,既然有大多数,那么当然有只能载一人的小船了,载一人的小船是比不上载一群人的,至少掉下江去一个,便空了,按理一个人的船是封闭的孤独的,一群人的船是热闹的开放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大概从水这头出发很久了罢,久到一个人的船竟没人反驳,却开始自己质疑自己了,没准是这江或河的水太混,或又是一个人太无聊罢,比不得那有见识的鸟飞过,那天的蓝竟不是映在海里,那船就都在海里飘呀飘,飘到水的那头,在未到之前便听到那热闹的起哄,起哄那什么,热闹?热闹是什么,是那副画上的四个角,不折便是纸上的画,画得漂亮生动,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来,世界上本没有热闹,起哄的人多了便有了热闹,假如让那一个人的船去看看那画,它也是愿意的并热爱的,它不会管那没折的角,也不会吝啬赞美,终说不出那漂亮生动的字眼,握着纸张的手却无疑显露出喜爱,但让它上船却是不易的,这不易与极难却是有区别的,一人的船,不甚鄙夷地简陋,纵一开始吸引了好奇与新意,终没有那多人的热闹舒适和美好,那野蛮打破常规的行径一旦唤起了少数人的思虑,就少了几个叫好的看客和赞同喝彩的观众,按道理来讲,那一群人的议论延深了思索的漫长,就更看不上那略带攻击的偏僻了,几张嘴几双眼就议论夹杂着巡视,要是那耳会动,鼻孔变大,那张脸写满了这乡下船进城的待客之道,供你几顿饭几口茶,你要是讲你的道理就得看我的船,看那能遮风避雨的顶棚的脸色,天下雨是没事,要是不下雨,你就得回你的破船去罢,那晴空万里在告诉你乖乖喝茶吧,混着几顿饭,一人的船孤僻得高傲了罢,离开也就好了,最怕的却是那偏僻刺破了乖张,呆久了的憨厚激起了鲁莽,遮掩这痴人说梦和螳臂挡车,一旦让这纸折起了四个角,也不见得那小船能泛起多大风浪,那一股波纹更不见得能流到那口井底,被顺眼的人打捞起,却终究使平静的河面投下了一粒石子,不说那石的质地,吓到几条鱼也变成了它的罪过,要是石头的重量刚好砸死了鱼头,那河岸线也不会因一颗石头上涨,多不过沉入海底,沉深了谁还看得见一颗石头,连那鱼尾都不去寻了,所以还是不要把那一人丢进江里扔到海里,待它回船去罢,水也到了那头,让船下了岸,使得那一人的船在水上闲逛,沉落,飘摇,看那鸟飞累了飞停了,自此被打捞起来,那翅膀淋湿了水,那肉僵硬了温度,那血停止了呼吸,那羽毛像似从未理顺过,那爪,那足,那喙,缩成了那只鸟,你不说,也许我忘了,我见过,它在天空飞行的样子,那画美极了,这是我从未说出过的。
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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