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桔彤
阿拉勿束小学,是我的侄女李凯琪读了两年书的地方,也是我和我的两个弟弟,乃至我的父亲和几个叔叔和姑姑曾经读书的地方,这个学校大概至少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虽然这所学校历经历史的沧桑和巨变,她的面容也发生了历史性的更迭,可是她却成为我们儿时记忆中那朵绚丽的奇葩,成为我们心中不朽的风景。
其实,我的父亲几个叔叔、姑姑在这里的学习什么情况,我们不得而知,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讲述给我们我们才会知道吧!而接下来,我就给您讲述我和我的两个兄弟在学校读书时候的事情。
我记得我和二弟去学校读书的时候,学校的一切还很陈旧,因为学校的资金并不是很多,我们也只能在这个简陋的校舍学习读书。当时的这个学校一共有六个年级,我上二年级,而弟弟上一年级。
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其实并不费力, 因为我们家距离学校不远,不到三百米,这是我们读书时候的最大的优势。
雪耻
然而在读书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差强人意的事情,因为我们俩个字都很小,所以总要受一个村子的瘦高个子欺负,我们俩因为都比他小,所以被他欺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我们担心父母跟着担心,不让父母知道,只是不想跟父母说,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一直受着他的嘲笑和欺压。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不无道理的事情,我们哥俩到了四年级的时候, 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决定再等他找我们俩的毛病,我们便雪耻往日的羞辱。碰巧,那个不知趣的个字又来欺负我们俩,我跟兄弟使了个眼色,我们俩几乎是不由分说地跟她斗气来,小孩子都是这样,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我们俩第一次打跑了个瘦高个,从此我们正式走上了真正的独立之路。
启蒙
说起我的启蒙老师,我有些模糊了,或许有人说是哪个班主任,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农村的黑民办老师,据说他曾经救过人,还有些文化。那时的小学教育是可想而知的,我们都叫他邢老师,他对我们学生倒是不错,不过有一件事却让我对他有些不满。因为一次,我的同桌的女生拿了我的东西,我便想揍她的意思,让我们的班主任狠狠删了一个耳光,我记恨他的不分青红皂白。老师的不公平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在学生面前,容易降低自己的形象和地位。
而真正爱好学习,倒不是我的班主任的教导,却是大我的一个三年级的孩子,我母亲跟我说过她姓徐,据母亲讲,她和一个放学的伙伴看见我正在路上玩,招呼我过去,我便是一路小跑过去。她就从自己的书包拿出铅笔和废旧的作业本背面给我写了一些汉子和数字,手把手的教我写,那时很有耐心的,我是不晓得的,倒是听我的母亲说起此事。
红领巾
作为小学生最爱的荣誉感无疑是少先队员,然后戴上红领巾,尤其是我们这些孩子,我也不例外,我记得那次我们的班主任在班级宣告着我们班级的少先队员名单时候,我们的嗓子眼都紧了,生怕着谁被烙下,那是很丢人的事情。我也说不好自己,我小学时候不是个笨孩子,因为我是我小学同学唯一的大学生,也是唯一的研究生。但是小学的学习确实不太给力,我在小学读了六年书,即便是一二年级,我从来没得过奖状,这说明我从来没有进过班级的前三名,只是前五名,那个班级却只有我名正言顺地一直读书。记得,我们班主任告诉我们马上回家向父母要钱,也就是红领巾钱,当时应该是五角钱,我的妈妈和爸爸不在家,正巧我的爷爷在家,爷爷毫不吝啬地放进我的手里五角钱,我满面春风地戴上了红领巾,成为名符其实的少先队员了。
挨留
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尤其是三年级之前,一个学生学习不好,或者不认真,对于有责任心的班主任而言,就不得不让你挨留了,留下了写作业,写作文。这对于班级的学习不好的学生而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然而那是的班主任还是非常有责任心的。尤其是老师看见我们的班级很多的孩子作文不好,他决定加大我们学生作文的写作水平,他每次都要求写完作业,写完作文才允许回家,这时对于我而言是非常兴奋地事情,因为我往往是第一个从班级出来的,我的作文水平在小学的时候就非常强势,非其他的学生所望尘莫及的事情。
其实,很多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源于我丰富的阅读量,那时的我的舅舅和叔叔的小人书和连环画三五十本,甚至是一百多本,在别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我早看完了这些中外名著的历史故事,作文水平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今,阿拉勿束小学已经只有三个年级了,到了四年级家长就不得不送到乡镇读书了,而据母亲反映,这个小学好像明年正式卖给一个住户,明年的小学彻底搬到乡镇读书,这所小学的寿命到此为止了,他成为我们心中无法割舍的碎片!(未完待续)
桔彤,原名李雨桐(李彪),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青少年创作委员会委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签约作家、诗人。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呼伦贝尔日报》、《九仙湖文学》、《风荷》、《当代汉诗》、《奔流》、《青年文学家》、《辽宁青年》等纸媒,迄今为止发表诗歌350余首,散文300余篇,热点时评200余篇,长篇小说1部《恬静安然,不染悲伤》(上、下两部,50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