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里,孩子考高中差了1分,要交8000块的择校费。母子俩正发着愁,父亲却带来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我下岗了。”但父亲说这话时,是笑着的。
年迈体衰的父亲找工作连连碰壁,但每天回到家母亲问他情况,他都笑着答“差不多了”。突然有一天,父亲改了口,说:“明天就上班啦!”这一次,他笑得更开心了。
父亲踩着家里唯一的三轮车开始做工,却在运货时不慎受伤。回到家,父亲却依然笑嘻嘻的,连说“没事,没事”……
最终,一家人靠着父亲的这辆三轮车,攒齐了学费。孩子也受到父亲的感染,暗下决心,在高中期间发奋学习,考上了名校。
在我们身边,太多家庭经济条件不错,却常常因为孩子的一时成绩、生活中的一点困难而硝烟弥漫。而这位贫穷的父亲能够临危不乱、豁达乐观,“欲为大树,莫于草争”,就是难得的格局。
一个人无论处在什么位置,都不能限制他内心的旷达,男人尤当如此。
父亲有了大格局,他的妻子才会有遇事不乱的定力,他的孩子才会有勇往直前的动力。而这一切,就是一个家庭为未来的兴旺所积蓄的力量。
胡适在《我的母亲》一文中写道,“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情感的话”。
小时候,胡适家境颓败,每年除夕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来家里,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胡适的大哥见状早已避出去了。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脸上没有一丝怨气,只当做没看见这一群人。
到了近半夜,母亲才走后门出去,请一位邻居到家里来,给每一家债户分一点钱,和颜悦色地把一个个讨债的送走。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胡适回忆说,有六七年都是这样过年的。
家里大嫂不懂事,二嫂气量小,但胡适的母亲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
母亲的和善并不代表无原则地纵容宠溺孩子,恰恰相反,母亲管束胡适最严。
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他一句,打他一下,她会给孩子罚跪,说理,无论怎样重罚,她都不允许儿子哭出声来,因为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最后,胡适写道:
“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台湾心理学博士、脑科专家洪兰女士在TED演讲时,用她对男性与女性的脑部研究报告,从科学的角度阐明:从人类演化角度,女性的情绪能量远远超过男性,母亲是家庭的灵魂,母亲快乐全家快乐,母亲焦虑全家焦虑。
所以,当你教育一个男童,你教育的只是一个男童;但是当你教育一个女童,你教育的是整个家庭和下一代。
著名编剧人廖一梅说:“我不认为好太太一定要做家务,我就不会做饭,但我自信给家人的东西比做饭更重要。”
如今,儿子开朗乐观,人生目标是要快乐。廖一梅说:“我跟儿子说这个目标不错,自己也挺得意,觉得我和老孟(丈夫孟京辉)潜移默化挺!
一个家庭的好风水、好运势,是全部家庭成员一道修来的福气,离不开稳重如山、虚怀若谷的父亲,离不开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母亲,更离不开良好的夫妻关系以及和睦美满的家庭氛围。
一个好的家庭,从来就不会隔阂暗在,嫌隙频生;而是一群人向着一个方向,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