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外面晃荡,爬一会儿山,再在沿湖路上走一会儿,累了就在湖边草地上休息一会儿。
坐着坐着,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直止崩溃大哭。哭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继续哭。
哭着哭着,看着宽阔的湖面我想假若自己有勇气往前走2米,或许就可以解脱了。
随即想到自己解脱了,老父老母和孩子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忍心让他们也遭受巨大痛苦吗?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下去,崩溃归崩溃,这两天赶紧把负能量排空,继续面对一地鸡毛。
下午5点多钟,我感觉好累,在湖北草坪上躺着休息,迷迷糊糊又睡不着。
路上游人如织,有人走路,有人骑车,游客的欢声笑语不断吹来。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一个人对同伴说,你看这个人躺在草坪上睡得好香呀,语气中充满了艳羡。
难道我这样一个落魄至极、精神崩溃的人也值得羡慕吗?我不禁暗自感叹。
或许,在外人看来我如此潇洒地席天慕地,很悠然自得,看上去很不错。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们只有看上去过得“很不错”就可以了。
冷暖自知,那些不足向外人道的至暗时刻只有不被熟人看见就可以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时,我开始往回走,走着走着我发现越走越远,原来走错方向了。
返回到磨山上时,天色全部暗下来了。山上不时有零星游客路过,有人打着手电筒照明,有人借着月光赶路。
走到磨山植物园门口,我吃了点东西后打个车回家了。回到家,孩子和朋友在家里玩,一个看电视,一个在假装上课。
我冲个澡就上床休息了。过了一会儿,娃爸回来了,跑到我房间里说了一句话,我懒得搭理他。
早上,他走到我房间里问,你今天不是要去值班吗,怎么还不起床?我说,不要你管。
起床后,洗漱完了我发现治疗手部湿疹的药不在吧台了,到处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我不得不问娃爸他把我的药收到哪里去了。原本打算再不和这个人说话了,再不和这个人过多纠缠了,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面对这个一起生活了20多年的男人,我虽然不怎么爱了,但是好像也恨不起来。
难道这一地鸡毛的生活还要继续凑合下去吗?下了无数次决心要和这个人彻底割裂,难道就是走不出那一步吗?
我没有答案。
出门前,他问我下午去马鞍山公园看绿植吧?我说,不想和你们去。孩子说,为何不想和我去?
我无言以对,看样子这种日子还得凑合着过了。
走出小区门,外面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生活太难了,能够出门喘口气,也是好的。
擦干眼泪,继续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