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并不能互相理解,除非你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告诉那人你的所有,同时那人恰好又愿意吃你那一套,他不觉的你是罗里吧嗦的村妇,倒觉得你真诚可爱。
我从不希望自己这样异想天开,因为明明白白的现实会告诉我,这些决然是梦想,或者梦幻,总之是超现实主义。
五年前同样是个大夏天,我终于再次无法忍受我的腿伤,兴致勃勃的准备将它完全治好。
那个主任医诧异于我的病症,却也一视同仁给予我他的注射疗法,即用锋锐的注射器在我的膝关节里面打入那些五颜六色的药物。
我不断地暗示自己这种治疗的必要性,并且我一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流露出丝毫的胆怯。
我想万事都是心诚则灵的吧,我全心全意的配合,应该不会太惨,必然要有所好转,最好能结结实实的痊愈吧。
阿弥陀佛,现在想想,我那是怎样的意志呢,每天晚上我的汗液会把自己的床铺湿透,鬼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关节到全身像是燃烧了一样的产热。
我想我是疯了,这么难受的我却清晰的认为:只要坚持下去,只坚持下去,一定坚持下去。
我懒得动,的的确确的懒得动,其实也着实举步维艰,那种痛苦不是随便能说得清楚。
就像刚刚考试结束,别人询问你感受的时候,怎样回答都有可能会遭到鄙视:太自信是吹牛皮,太颓丧又有可能被认定为虚伪(前提是你平时成绩还不错,否则估计没人会愿意鸟你)。
我很感谢那段时间给我买饭的室友,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愿意,但只要是做了,总归是比冷眼旁观甚至背后插刀要好的多。
我们不能对别人苛求太多,除非这苛求有人理会。
我想我需要忍耐,但忍耐究竟需要多久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