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23-28《一生里的某一刻》(2023-08-28)

作者张春是在李松蔚老师的《循环提问》读书会里知道她的。那时她是心理咨询师,也是作为读书会的内圈学员,她是出镜发言最多的学员,思维敏捷,概括能力极强,性格直爽,敢于直言,也遇到其他学员的不满,说她发言太多了,是个有争议的人。不过,我挺喜欢她的发言。通过李老师和学员们的交流内容,知道张春除了是个心理咨询师,还是个作家,还是教小朋友写作的老师,还有过严重的抑郁症。但从没想过去找看她的作品。

有一天晚上去刷李松蔚老师的微博,突然就想去刷刷张春的微博,她的微博还是她读书会时的的风格,其中有一篇微博写有一些男士,明明厕所就在几步之外,非要随地小便。她说小姑娘的时候,害怕加害羞,就赶紧低个头过去了,现在她会走过去盯着此人的shengzhiqi,说这是你家厕所吗?看那人拎起裤子。落荒而逃。到现在我也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让人尴尬又愤怒。看到张春的微博,就增加了好感,就去网上搜她的相关信息,其中有一篇介绍她的文章,写她在厦门开了一家见“晴天见”的冰淇淋店,就在曾厝垵。文章写了她很多趣事,晴天见就是只在晴天开业,每天只卖一种口味的冰淇淋,做为店主不热情招待顾客,常常躲在吧台里面画画,小朋友看见想画画,她就让小朋友画,门口永远有一把给路人休息的椅子,巴掌大的小店里的厕所几乎成了公共厕所,厕所的哗哗声使她不得不开大音响的声音。一看这真是个有个性又善良的姑娘啊,更加喜欢,而我去厦门时就一直住在曾厝垵,本来我们订的其它地方的酒店,出租车司机建议我们住在那儿的民宿,看她的店就开在曾厝垵,就感到更加亲切了。这篇文章有写到她的书《一生里的某一刻》,就马上去微信读书里找了,一看有,马上就上就读了,一读就放不下了,看的人笑中带泪。

开篇写吃,看到她的文字极其有趣生动。随后写她的朋友、她的成长、她的经历、她的家人,她的身体的病痛、精神的病痛,才走近她的生活,这个孩子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经历了别人几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事,她笔下的生活太有趣了,活得太自在了,太痛快了。看到后面觉得这语出惊人 子太不容易了,真的好想给她个拥抱,她又是个有力量的孩子,其实也不能称其为孩子,她是82年出生的,现在也40出头。她从小受到各种霸凌,仍然爱每个人,文字中写的都是每个人对她的爱。强脊柱炎生病时,浑身疼痛躺在床上不能动,仍跟妈妈说没事,因为父亲刚去世一家,不想让母亲担心。抑郁症严重时,躺在床上三天只吃一顿饭,还是为了给小狗弄吃的,去看病走几步路就要休息,路上一路丢东西,要打电话问哥哥家在哪儿。还曾吃过医生开错的药。她也曾不止一次想过要自杀,她给自己的期限是3年。她说人的生命其实挺耐造的,就这样她也活过来了。

她写医生治不好的病,妈妈给她治好了。写她抑郁症严重的时候,她知道靠她自己挺不过去了,回到了家里,妈妈的爱让她恢复了胃口。看了她写的感受,更明白了抑郁症不是想不开。她写她给自己的期限是三年,在这三年里,她努力工作、赚钱、恋爱,她高中是艺校生,大学在央美学画画,毕业后开店、写作、出书,谈恋爱、结婚,有很多朋友,看似是非常成功的人生,她仍然活得痛苦。

她的经历让我了解真的是有人要很努力才能活着,“只是活着就已经耗尽了所有能量" 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如果看她的外在表现,也完全看不出她是这样的生活状态,因为她在新书签售时也会侃侃而谈,跟朋友在一起她也能给他们讲几个小时的故事。很会唱歌,又会画画,又会写作,又在做公益,可她就是很久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人是有多面性,不能否定他人的感受,更不要否定自己的感受,人是可以难过的。

书的后面话题有些沉重,使得做为读者的我情绪有些激动,有些不知所云的感慨了这么多。其实很多篇幅写得轻松又有趣。

我的画线部分:

◆ Part 1 你好,小地球

>> 要不停地放入新的食物,捞出旧的食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时要千里伏笔,念念不忘;有时要当机立断,手疾眼快。这么忙碌,并不是当代文明人进行高等智慧级别交流的社交方式。(写吃火锅)

>> 那些长大了仍然喜欢坐夜里的火车,只为了享受列车员敲打车厢喊着熄灯的人,最爱这样的火锅伴侣。(好久没有坐里的火车,计划坐一次)

>> 可是蚕豆酱很鲜美,安庆有一种蚕豆酱牌子叫“胡玉美”,没有谁家灶台上不备着一瓶。

>> 我想,今天即使会发生什么坏事,只要回忆早上就好了。

>> 海边是这样的,即使无所事事,不知为何也显得很合理。

>> 早睡早起,然后呢?要干吗?多抽点烟吗?

>> 其实,四季都很寂寞啊。但夏天,却用夏天自己把日子使劲地充满了,寂寞得歪歪扭扭。

>>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跑步这件事最难的并不是当时,而是“要坚持下去”的压力。去掉这个压力,节省了自我羞辱和反自我羞辱的精力,总之只做一次,随时随地原谅自己,这事就不难了。

>> 世上可能有两种人,有的人要做什么事,就有极其坚毅的意志,会克服一切障碍,坚定地做下去,并且认为那是应该的,不把这种事当一回事。有的人则又懒,又想更好,永远在上进的压力和自责里挣扎,被失败感深深笼罩。

>> 发现“明天就放弃”这个法宝后,事情真的就变得不一样了。

>> 比如戒烟,也很痛苦。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摆脱这个痛苦,所以更绝望。一绝望更想来一根绝望之烟。

>> 最早我认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自由。

后来我发现,想不干什么就能不干什么,才是自由。

>> 再后来我发现怎么想都没有用,因为两个都做不到。我还是不自由。

又后来我发现,原来放弃压抑,把原本要摆脱的事情当成礼物,就越来越接近自由了。

归根结底,就是要忠实于自己的真实感受。人生可能并不是用来承担痛苦,期待不定时出现的希望微光的。它可能是用来享受的。领悟到了这一点,你就会发现痛苦和快乐没有本质区别。

>> 每天都要原谅自己!

>> 到这里,不如待会儿去跑一下,然后明天一起放弃吧!

>> 我讨厌家务,却也喜爱整洁,于是觉得生活很不如意。因为懒惰和对自己的指责而倍感不如意。

◆ Part 2 梦境仓库

>> 人有70%的精力用在了思绪上。而Mona作为一个没有思绪的人,她该节省了多少精力啊!

>> 有一个从来不会说“这个笑话我听过”的志同道合的朋友,而所有的故事一讲再讲也风采依然,这是多么珍贵啊!Mona是我的也是世上的珍宝。

>> 于是我也觉得:是哦,还是有进步呢。没有才华,好像也不要紧,毕竟还是人生最重要吧!

>> 其实人们可以发明自己的语言。关键在于听的人想不想听。只要对方想听,就一定有办法可以说清楚,哪怕传统意义上的“语言”根本就不通。

>> 所以说,对于某些感兴趣的事情,如果你一直觉得没时间,没精力做,或没那么想学,归根结底是因为还不需要它,它还不够重要。真的需要时,自然会轻松愉快地做起来,并且在享受中进步。

>> 不要紧张,我家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所以来谈个价格吧。

>> 这个伤害很难弥补,只能给我钱了,起码50块。(真是有趣呀)

>> 项鸿祚也说:“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那时候仗着年轻,认为生活不过是一坨稀屎,要是去除那些无聊、啰唆、臭烘烘的事物,就什么也不剩了,于是和F理直气壮地混着日子。

>> 你做不到,你崇高但是稀薄的良心会不断叩问你: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在浪费青春!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你还想不想好啦?!不出三天,你就会捂着胸口,回头过你那同样空洞但是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的日子。

>> 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哪一个不能随时掉下眼泪来呢?”

>> 有时候我想,一根草,掉到地上都会生长的。人也一样。

>> 劝热恋的人冷静是不对的,因为能够热恋本身就很幸运,而且那是每个人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特别闪亮的日子。

>> 梦里什么都有,人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变出来,所以大家反而不想要什么了,组织里的人都没有什么财产

>> 人们不怎么把噩梦捐出来,因为往往都和现实太接近。

◆ Part 3 我和她

>>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上了小学还会尿床、尿裤子。妈妈怕我自卑,往床上泼了点水,说:“你看,大人有时候也会尿床。”

>> 她规定自己每天痛哭一小时,剩下的时间就要振作起来。因为她的两个孩子都还小,她不能倒。

>> 有这样的榜样在前,善待生命的决定也越来越清晰。我只能说,愿我不虚此行,所有的期待都有回音。更愿她承受的,为之疼痛的,爱着的我,让她的生活更有意义。

>> 要把手甩开,专心致志,不要突然地快,也不要突然地慢,好好地呼吸。要这样,一脚一脚地走,走多远也不会累。一脚一脚地走就可以了。

>> 后来我出去念书,他给我写的信开头都是这样的:张春我的好孩子,好朋友……然后爸爸写8页纸,妈妈写8页纸。每次都超重,要多一两倍的邮票才寄得出去。爸爸跟我讨论我的学习,说明一下他对我最近表现的看法和建议,最后都要重复一下他认为我是他的骄傲,安徽人民的骄傲;妈妈说一些家里的琐事,叮嘱我注意身体。我一向粗略地看一遍就收起来,这种信是不能多看的。

>> 我隐约记得他也曾让我伤心,但他也是第一次做爸爸呀,第一次做的事情哪能什么错误都不犯呢?

>> 他们对自己在父亲的阴影下成长的童年、少年,乃至现在,无法彻底原谅,长大以后变得温柔谦卑的父亲突然间不是对手了。要接受这个事实很难,失去抗争的生活变得更难。

>> 你根本就不喜欢画画,你没有做过一件诚实的事,你只是在反抗着一些虚无的东西。

>> 生活里有这样的遗憾,总得怪点谁。我们互相责怪过以后,就一起怪爸爸。爸爸已经去世了,“谁不在就说谁坏话”,这就是八卦的真谛吧。

>> 理性能说明的事情非常有限,这是我对命运的看法。

>> 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那我和哥哥的血,就是这两条河里流着的相同的水。各自奔流,去向难测,但从河里生长出来的东西,永远可以轻易辨认出来,甚至连我们对彼此感到失望的时刻,都是这样。他的河,也是我的河。我们对彼此的厌恶,就是对自己的厌恶;对彼此的爱,就是对自己的爱。

>> 无论走多少弯路,怎样回旋倒退,有多少深藏在心里的挣扎,天性始终会引领着我们前行。

>> 这个世界,似乎正是因为构成得并不完美,才这样值得一活。而所有的救赎,就是无条件地爱自己、爱别人。

>> 我还要确认许多东西:我是一个有合适棉衣的人,是一个有合适电脑的人,是一个有合适拖鞋的人。那些东西都必须与自己息息相关,难以被替代。总有一天,周围的物品会变得正正好,不多也不少。如果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这样确认,生活会变得渐渐安全,那时一切都将正好。而即使是原先已经破碎的自己,也将被一点点搭建起来。这时的搭建,不再是大兴土木,而是水滴石穿。

2023/8/26 发表想法

想起刺猬的优雅

>> 他们恨你,是因为他们毁不了你。

>> 最让我害怕的是,她从未抱怨过,仿佛她从未对任何事抱有希望一样。

>> 人生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把篮子拎出水面,就以为篮子是满的。生命的形式本身很幽默。

>> 如果不是我有这么一位朋友,我或许根本就不信世上还有这样的幸福。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位朋友,很多事情我都不信了。不过既然会有这样的奇迹,就不能排除其他的奇迹也会发生。

>> 我并没有为那么年轻的时候做过的傻事过多地后悔,只希望可以尽量珍惜,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

◆ Part 4 世界尽头的风景

>> 不知道那几大包没打开的行李里有些什么,为什么没打开也一样可以过日子呢。

>> 我最喜欢在路上睡觉。因为目的地还没到达,而原本的生活在身后,路途中的时间像是偷来的空白。反正那时候我很年轻,反正路还很长,时间也多的是。

>> 我觉得风景再好,还是要看和谁一起去看,很难独自为了看一个风景专门去一趟。

>> 自然是上帝的杰作,而城市是人类的作品。

>> 人生不就是一次深度游吗?每时每刻,无论是否在发生什么,我们都在忍耐着自己细碎的内心,按捺着说不清的期盼。

>> 就像我也不能确定活成什么样才算不虚此生。

>> 但是感情很难流于事件,我也不想为这些事件赋予深厚的含意,也很难用字句写清楚。

>> 这就是抑郁症的迷惑性,如果这是一场战争,这个想法就是敌人的武器”

>> 又活了一天,明天也要加油啊”。每时每刻都想趴在地上,捶着地面哭喊:“我!很!痛!苦!”

>> 会不会考虑亲人好友呢?会考虑一下,然后就会责怪他们:你们试着体会一下我的感觉,不要跟我说那些“想开点”之类的废话了。为什么不能承认,你们只是用爱在折磨我?

>> 黑格尔说,物种由它消费的事物来定义。屎壳郎吃屎,它就是一种吃屎的生物。人要靠消费人来定义。人如何消费人呢?战争。

>> 我心里想,原来就算我变成这样一个废物、怪物,妈妈也是喜欢我的。

>> 抑郁症这种精神疾病,我感觉很难克服的一关,就是接受“它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病,它不是你的错,不是惩罚,不是罪过”。而在神婆的解释里,它就是倒霉而已。

>> 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上次厦马报10公里跑时定下的目标是“按时赶到起点和大家一起出发”。这次的目标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迷路,没有坐在路边哭,就算自己赢了。(看到这,后悔报名没有去跑的半马)

>> 到了比赛的前夜,没有弄错什么事,没有因为搞不清状况被人骂,没有哭,没有崩溃。我想象着明天自己混杂在人群中,一切都按部就班、秩序井然,和其他那些正常的人没有区别,一点也不显眼。是的,我对自己很满意,心中暗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渐渐睡着了。

>> 没跑多久,兴奋感就烟消云散。不到两公里,我就不想跑了。好烦好烦好烦。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跑了。那种“每次都不想跑”的痛苦念头冒了出来。没有一次跑步到这个时候是不痛苦的,但是这种痛苦却含着一丝隐秘的喜悦。这种喜悦似乎来自“出发了,在向前呢”。我相信所有跑步的人都有不想跑的时候,不知道心底那个提醒他们继续的小声音是什么?对我来说,这个声音就是:出发了,在向前呢。

>> 不知道什么时候,8公里的路标出现在眼前,是的,我完全没有指望自己能完成这个半程。试试,只是试试。

>> 心中一松,突然想:干吗非要走完呢?那最后一公里,真的重要吗?

我转身对收容车说:“我要上车。”

车门应声打开,我上车坐了下来。车里已经有许多人,他们没有生自己的气,大家都很开心。

>> 我的余生,不再以摆脱痛苦为目标,而是学着去爱,去接受自己,接受因为这个不好的自己而必定要承受的不可知的未来。

>> 这让我的命运在茫然中获得了一点庄重,它只对我一个人有意义。过去我掩饰这一切,指望它对世界有意义时,只是在将自己摧毁。

>> 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可以忍受孤独的人。虽然令人绝望,但这绝望我也将接受,它是我的一部分。我最多为它安置一个房间,而不是让它随时吞噬全部的诚意。活着也许是没有意义的,但死可能也是没有意义的。

>> 互相热情地敷衍是最叫人疲惫的事

>> 在一个彼此不需要的世界,存在的意义好难找到。

>> 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从未决定像这样顺从地幸福下去

>> 后来,我就对幸福有了经验:它灿烂,宁静,出其不意,无法复制并且转瞬即逝。

◆ Part 5 种花笔记

>> 真奇怪,如果玩两小时手机,我可能会感觉很懊恼。但对着我的小花园坐两小时,却觉得有点幸福。

>> 母女一场,感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我一度认为我什么都不需要,包括家人。没想到后来,当我不再需要别人为我做什么时,我仍然需要她,我需要爱她。需要她作为一个可以被爱的人,活在那里,被我爱。

>> 画画的我,好像是最像自己的。画画和工作全无关系,没有一丁点“用处”,也没有什么分享和解释的余地。讨好不了任何人,也不能成就什么。画画的我沉默专注,疲惫闭塞。可能这是我心目中最真实的自己。现在种东西,也很接近那个自己。

>> 我所希望的课堂,能给孩子这种托底的力量。在没能一帆风顺的时刻,只是向内索求,也仍然可以毫不功利地爱自由,不气馁。

>> 我实在太害羞了,于是我便故作豪情。在店里,当我被人围住,似乎许多人等着我说话时,我便拉起裤脚踩到桌子上,叼起烟开始手足并用地讲故事、说笑话。我太害羞了,所以演出时卖力到不可思议,以至于结束社交时,常常累得想当场倒地死去。

>> 他说:“你希望我怎么打断你?”我说:“你就问我,你是不是又慌了?”

>> 歧视,就是差别对待。因为A,默认B。

>> 三个人在聊天,一个人在发言,绝大多数情况下,其他两人都不知道那个人在说什么。或者,每个人都在误解别人的意思,人们的沟通几乎都是在误解中进行的。

>> 做大”“发展”为什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呢?

>> 我觉得心理咨询首先是一个养家糊口的工作。有了这个认识,才会尊重来访者,也就是衣食父母。我总觉得,所有的生意基本原则就是尊重客人。不尊重客人,就不够专业。

>> 所以我们在想自己的处境时,所想的是不是事实呢?很多时候很难验证,事实却常常出乎意料。

>> 这让我想到自己跟世界的联系。哪怕是最宅的人,从来不出去见人,不和任何人联系,外卖来了都不开门——哪怕是这样一个人,他也身处无数的交流之中。只要不是绝对寂静,就有交流。万事万物都在他周围发出声响。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感到安慰。

>> 死需要理由,死需要行动。而活着不需要理由,不用特地做什么,自然而然地,一天天地活着,就活下去了。

>> 仅仅出生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仅仅活着,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 有时候,有意义的不是未来,而是来时的路。不管你现在多么沮丧,请你回头看一看,你已经走了很远的路。是你的天性带领着你,是你对生命的渴望带领着你,是你与生俱来的能量带领着你走到此时此地。你在千万次艰难里想放弃,但每次都选择了不放弃,所以你才会在这里。活着的你,就是真实的、值得自己千万次骄傲的你。

 仅仅出生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仅仅活着,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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