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了小学校园,有个女人要在那里举办婚礼。我不记的她是谁,但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头上盖着一顶红色头盖,脚上是一双红色的秀莲鞋。那个女人,我很熟悉。
我在学校厕所附近遇见了我的中学同学。我问他:“这是你的婚礼?”
他回答说:“我没有女人。”
有人过来上厕所,说他发现厕所的男女位置对调了。男人是我的长辈,他儿子是我父亲的干儿子。之后我发现学校的围墙突然变成粉红色,修葺一新。他又说厕所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排祭拜故人的纸花,挡住去路,他进不去。
我过去拔了些纸花。突然发现花下有一座坟。那是一座长满枯草的新坟。我走在坟前,双膝跪地,并叩头,然后双手合十说:“故人在上,今无意冒犯,万望恕罪。”我知道墓主人的是个驱魔捉妖的好手,我很敬畏。
新娘准备化妆,两个伴娘,堵在学校走廊门口不让进去。有两个男人想进去洗澡,但我看见他们的想法,是想去偷看新娘换衣。我不指破,抱着一团衣服闯了进去,后面的人对我投向羡慕的目光。我进去发现有人正在洗澡,她说水温不错。我又原路返回,说原来她在换衣服。
新娘突然出现,拉着我让我进去。她脱掉衣服要和我做爱,她的皮肤有点白。我拒绝但她力大无穷。于是在梦境中我****。
我离开她,说我从此只爱你。
有个男人抱着一床棕色被子向我走来,在我眼前把它抛在突然变湿的地上,说:“这是个当兵的送给我的,防水。”我看见被子正在慢慢的被浸湿,一个军人突然出现对我敬礼,说:“他所说的纯属子虚乌有。”
我找新郎要两根精壮的竹竿说到时间送新娘回家,他发现我与新娘有染,于是要给我两根竹竿,然后拉着刚跟丈夫求爱失宠的岳母进了房间,霎时传来娇喘。“时间紧急,”我说,“拖拉不得了。”五分钟之后他出来扔给我们两条绳子说,“启程。”
我穿着一件白色小褂,头上圈着灰色毛巾,脚上打着破布鞋,将两根竹竿两头各用绳子系好,又把绳子挂在脖子上。一个轿夫说去找把椅子,要新娘舒舒服服的回去。
“怎么还不走?”新郎说。
“拿把椅子。”轿夫说。
新郎扔的一个红色靠椅,“用这个。”
轿夫用由竹子变成的绳子把椅子绑在竹竿上,但新娘迟迟不见出来。我听见内院吵闹,扔下竹竿,跑进去看,得知新郎诬陷新娘与别人有染,领着军师要讨回公道。
我一脚踩死军师,说:“一切原由由他而起。”我指的新郎,要杀死他。
另外一名轿夫成了我的军师,说:“废了他的双脚,让他自生自灭。”他先是踩断了他的左脚,再踩断的他的右脚。
我从新郎的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和一串钥匙,说:“这村里唯一的电动车,归我了。”我望向众人,“我知道军师没有踩断你的右脚,我打算放你一马。”
此事闹到天庭,恶魔冲向天庭,竟无人能挡。一位笑面弥勒慌张要走。恶魔说,“我在人间杀了不少人和佛,这其中就有你。”
弥勒佛面红耳赤,说:“我重生成佛,命根子更加健壮。”
恶魔说:“新娘已被日本人带走。”
我赶不上火车却发现车上有我的旧书,和新娘。一群日本女人坐在车上,用扇子遮住脸在笑。我和我姐去追赶火车,她拉动分道杆,使火车走曲线,从而减慢其速度。我跳上火车,并在火车顶上发现的另一个我。
火车突然变细,并且从中而断。我跳下火车,从水面上奔袭跳上前面火车,另一个我则直接一跃而上。后面的火车突然在前面爆炸,我躲过一块碎片但它仍划破了我的脸。车上空无一人。
我找到日本翻译官,我要杀他,他却笑着对我说:“这是偷梁换柱,浪费了我好多汽油。”
地上突然出现好多铁轨,我认得其中一条通向爆炸地点。翻译官接着说:“在你追赶途中我们更换的火车,它走的是这条线。”
果不其然,它就停在这条线的前面不远处。在车上,我找到了日本女人和我的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