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冷了,把加湿器拿出来用了。
总是半夜擤鼻涕卡痰的毛病快三个月了吧?好像好一点了。昨天去莲石湖公园现在的冬奥公园连跑带走一个整圈,8.7公里。啥毛病都好了。
我知道那是情伤。悲忧伤肺。这段情把我深深地伤害了,因为我太傻,爱自己很不够,爱别人太过分。
8月初觉得做人要守信用,既然临走时在办公室对这些人说了等我高兴了就去找他吃个饭的这种话,那就应该有个行动有个表示吧。
于是那天阴着天还没下雨的时候,去我妈那里送个东西。就觉得得把这个心里悬着的事办了。
(每次我给他发信息都是在外面公园跑步,或者开着车的时候,我怕等待,我需要分心。)
我心里已经不再期待了,此人是个疯子还是个君子还是个变态,还是反复无常都有可能。我成了那个已读不回的,我要拿捏住的是他吗?还是那个无论做甚都会被非议的舆论?
我说夏天我去了两次海边,给你买了两个小纪念品,有空我给你送过去呀?然后发动破车跑上路。
去了两次南戴河不假,不过只有第二次买了东西。第一次,老王还没回来,发了海边的美景,他应该觉得我应该已经很高兴了,这个一年就发一两次圈的人发了一条投票的消息,配上三个呲牙笑。那应该是个暗示,我圈里留言里我对别人发了三个呲牙笑,他觉得我懂的。
就是那天晚上,我给他发了一个信。大概又觉得不妥,不到半个小时就撤回了。我想他可能是看过了。我的意思是我做不到去找你,你想见我的话你过来找我,你请我。
这个事还是不是那么回事。表面是我被迫主动,但其实总有一个人在追,一个人在逃。我在让他做他做不到的事情。其实那也是一种拒绝。
我对闺蜜说我最想的就是必须把他骂一顿,为了这老小子我吃太多苦头了。工作干不下去了,官商两边都要赐我一丈红…这个蓝颜祸水大众老公,来CT一趟就是吹皱一池春水。一众女人为他上演甄嬛传。他妈的。
那封信发了又撤回以后老王来了电话,说第二天就回来。
老王在新疆呆了半年变得形销骨立,憔悴了好多。疫情之下他背着两个背包过了元宵节走的,那时候我还高兴来着,窃喜他走了。
我和老王都是轸宿,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多久不说话也不用惦记不用担心。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过年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他坦白了,是他先讶异滴说知道吗,你洗澡的时候都在傻笑,你在恋爱!
初三早上要去大姑家,他和我亲热的时候我哭了,然后我们就安安生生地去了大姑家过年。成年人的世界又能怎样呢?
老王回来了,在边疆苦了半年,我必须对他好一点,让他回到从前的生活,胖回来一点。那才是我应该做的。
第二次去海边心里更乱了,中午到的,晚上就骑车带着小马扎独自去了天马,坐在浴场的沙滩上看着那轮月亮。
待到快10点,被老妈打电话催的不行,才回来,天马的小广场非常热闹,本地人游完晚场泳都从海里出来了,所有的摊贩也出来了,伴着彩灯和音乐。
一家一家逛过去,看见那个崖柏的小弥勒挂件很打眼,就停下来了,然后又看中了旁边的男士手串。
呵…6月初这货最后一次来办公室,穿着青蓝色的短袖T恤,一脸认命的表情。这最后一眼让我彻底破了防。
那最后一眼让我心说:卧槽,这么帅。心里涌起的是我想把他盘了!要么就让他把我盘了!
谁说女人不色,女人色起来根本没男人什么事儿。这个面白禁欲系老干部,高高壮壮,烟嗓还有点肚子,脚步稳重,平头乌黑,根根都立着,还维持着军人的挺拔,在三层立马横刀一般镇住局面,姑娘们真的立刻就会为他倾倒。从二十岁到五十岁。捂脸呀。
而我,是怎么于春分那日发了微信加戏要约他吃饭,尽管是受了点伤,却狠狠删除了他。我认为:我不需要这啥也不是的关系,我不跟男人玩暧昧。
结果确实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白天嘻嘻哈哈如常,回家半夜痛哭不止。念经文也不能止住这种痛彻心扉。不明白这是咋么了。
他更是暴跳如雷,周一冲周狠狠发泄,周就开会时冲所有主管狠狠发泄。个个破口大骂,掀起惊涛骇浪。
豆大筐此时凑过来我耳边小声说:这一把你把他伤的够呛,直到他走他都好不了。
我心里却说你们都太低估他的脸皮了,他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是下雪时那个雅婷说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
过了好几天他给豆大筐打电话的声音都很沉痛,我却故意笑出声来,还在屋里练舞,拉伸扭动甩发。她们说喔,我们是女人都受不了。
期间还带了两个小孩去吃烤鱼,再开车送回来,对她们表现得很不在乎,说没什么,往前走,男人有的是。世上不外就是男人女人这些事。
ZJ更聪明些,这个姑娘浑身都透着倔强硬气和无情,一双眼睛却媚亮眼尾细长仿佛能看穿一切。她扑闪着睫毛说,删了,可以再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