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回到2012年,我们当时还在经营着自己的服饰品牌公司,在年初的工作会议中我先生Maochao决定,从现在起的的天恩品牌旗下女装产品 ,每售出1件,将拿出1元钱来做慈善,助力我们国家贫困地区的教育建设。当然这就有了千训基金会现任理事长俊石和Maochao,带着我们企业和购买衣服的消费者委托,上半年我们共售出女装40万件,捐助所得40万元,在那年的8月,来到贵州省遵义市绥阳枧坝镇中心小学,开启我们的公益时代,也有了霞霞的故事,现在的霞霞已经走出贵州大山,天南地北地讲课,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训练师,并经常回到自己的家乡贵州去讲公益课程。关于跟霞霞的故事,我想我会另立篇章来叙述的。
记得我的公益课程幸福密码也是从那里起航的,记得是2015年11月14-15日开办的。由当地的教育局组织,其实从学员安排到会务都是霞霞老师来负责。如此,我在做过N场志愿者,暗暗跟学2场以后,背了半个月脚本,在我们播撒过爱心的土地上开启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是心潮澎湃,感动满满。记得当年我冥想词背得一字不漏,因为能量全部聚焦在怕忘词上面,所以,整篇下来完全不透气,没有呼吸的感觉,而这个察觉也是在我讲满3场以后,并因为这个发现,羞愧的大睡两天不起,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一笑,有感叹,有感动,有付出,向那个青涩纯真的年代致敬!
每次参加绥阳助学活动,都会有活动议程,给老师们讲幸福密码,给优秀的老师和学生发放奖金和助学金,还有就是我们参与活动的千训同学兵分两路去山里孩子家里走访,在这里要描述的不是山区孩子家里的贫穷惨状,而是每次回上海以后的一周,我几乎很难咽下食物。
记得那段时间,每天清晨我都要起身在床上坐上一会儿,来平息自己的悲伤,那刻我经常是泪流满面,,那些孩子的脸,他们年老的祖父祖母,还有脏乱破败的家,我很难堂而皇之地吞咽美味佳肴,似乎有种对不住这些孩子的感觉。我忍住不想,但是那个每天来回走3个小时山路上学,早上匆匆吃一碗开水泡冷饭出门的孩子,要忍受一天饥饿,晚上到家才能吃上饭,而此时我的思想又会跳转到那黑乎乎的,灰暗的家,泪水不断流淌。
后来去多了几次,我的这个感觉就逐渐平静平淡,见多不怪了。
我记得当时有姐弟三人,最大的姐姐也就8、9岁,全靠爷爷奶奶带,孩子的爸爸在3年前因为肝癌离开了人世,而姐弟三人的妈妈,也离开家去外省打工了,从此断了音讯。记得当时我环顾了这个家的四周,还算是保养的比较好的老房子,但是我也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去过那无望的日子,所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贵州的,【贵州无妈妈】,因为贵州山区极端的贫穷,当地的姑娘想尽办法嫁去外省,而外省更穷地方的新娘往往都是被买卖过来的,夫妻间基本没有感情可谈,再加上男人家暴的普遍性,所以就有了那样一句话的由来。
面对那么乖巧可怜的女孩,我忍不住塞给孩子300元,希望能够帮助到他们,可是这个举动在被我们助学的领队俊石知道后,给了我严厉的批评,我还牢牢记住文勇老师打的圆场,心里记得的,暖暖的。俊石说,每次基金会做这样的活动,都会因为我们某些人的恻隐之心而招来麻烦,因为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村民知道有人有,而他没有时会闹到村庄那里去。
后来去的多了,我也就见多识广,普遍性的极度贫困和父母在外打工的留守孩子对的数不过来,我也不会做被俊石认为的小情小爱的事了。
这次的疫情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事件,每天我都关心着确诊人数的增加或降低,每一次都会心里想着习近平主席的辛苦,我也不知为什么老惦记着主席,也许这跟我喜欢爸爸多一些有关吧。
看到我们的政府,我就想说是世界上最好的,以如此举国之力来控制,也只有我们国家做的到。看到新闻中有上海普普通通平民大叔拿着袋子,装满一生积蓄35万元捐助给国家,看到轰动全国的杭州保姆纵火案,幸存活下来的孩子爸爸捐款5000元,看到某地捡垃圾的聋哑老人捐款1万元,被当地红会因为不符合捐助条件劝退,再次把这笔钱捐到居委会……奇怪的是我没有想象中感动的样子,因为我深感焦虑,我想这些善良的人啊,如何被善待?如何被珍视?如何对得起这一颗一颗的善心?善款以怎样的方式到达灾区?等等,等等!
也许见怪多了,感动就少了。
后来我的公众群中,几乎每个人都关心着口罩,关心着护目镜,关心着防护服,关心着物资,每个人都在谈论着防疫物资。我看到有有人每每在公众群呼喊着缺物资,以公益人之态呼求着,后来我看到她的孩子在圈中买卖稀缺的防疫物资。我看到每天无中生有的谣言,因为那些谣言吓破我的胆,当然我自己也传播过甜蜜的谣言,那就是药物已经研发出来了,还配着特别中肯平稳的女性录音,因为太期待了,太激动了,不过到现在我也不觉得这是个谣言,而是一个事实,只是怕国民管控不好自己而不敢发声,这几天疫情确诊人数连续下降。
谣言多了,我自己也转发了,我也没有太苛责自己。
困顿的隔离,每个人都在思考着如何结束和如何开始?
我这几天研究了几款新的app的使用,连着3个晚上上了英语网上课程,想着出去看世界需要用啊,这几天还参加了一个线上培训,是关于做群管理和线上课程的说明课程,这本是一家公司的销售方案拓宽,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线上课程推广,可是全场充斥着个人崇拜,充斥着别扭的粉饰,竟然还敢以爱之名,我觉得你们的胆也够大啊?
当有被需求就是商业存在的合理,获利是名正言顺的,是道德的行为,线上课程推广也是正常的销售方案,恳请不要以爱之名,恳请不要提武汉,况且你们直接把你们的学员再次消费了,国难当头,请不要以爱之名,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就不怕吗?
记得有位叫何加盐的老师写过阿里巴巴是怎么熬过非典的文章,最后他写到【马云的话启示了我们,在严重的疫情面前,如果你想的不是我能怎么发财,而是社会需要什么?我能做什么去帮助大家?那你的事业一定会更长远,更伟大。】
2020新年的第一天凌晨,我从加德满都回来上海,内在历经价值观冲突,甚至可以说是内在价值系统崩塌,痛楚万分,痛迷糊过去了,在4天的昏睡中,爬起来,人是绵软的,内在有退缩,有前进,但确定的是无论前路平淡无奇还是繁花似锦,也需与真善美相携相伴,原谅人们的昏睡,是因为我这一梦也好似南柯,甚至可谓梦中之梦。
今天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我不是愚笨,不是因个人崇拜而迷失,我只是相信了我所相信的,我尊重的是我内在的神佛。
梦醒了,结束了,平静地结束。我不能调整风向,但我可以调整自己的风帆!
新闻说,疫情除了湖北,其他中国地区或将是拐点出现,天亮之后我和许多的中国人在一起开始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