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微米的距离有多近,毅光年的距离又有多远?没有人说得清道得明。然而成王败寇,英雄末路,破釜沉舟又是什么?这又有谁能讲得清楚。试问古今多少英雄豪杰真正去想过
自己与项羽,与孔明,与众多拥有失败故事的失败者之间的距离呢?
乱世造英雄。黄巾之乱后,诸侯割据,而后三足鼎立,最后又三方合并,天下一统。如此之历史,如此之经历,试问将会创造多少个传奇,多少个奇迹。关羽、张飞、赵云、吕布,一个个豪气干云的盖世英雄,最后却也不过成为滔滔江水中沉淀的泥沙。尽管“梦想”二字在战场上是那么多虚弱苍白,但充满自信的战歌唤起战士对希望的憧憬。在尔虞我诈的争斗中,渐渐清晰的是英雄们的轮廓——左手是战马的缰绳,右手是狼烟色的青春。
成王败寇,真的这么重要吗?车轮滚滚向前,留在身后的,是如血的火光,亲人渐渐模糊的脸庞,战士坚毅的背影和少女无助的泪滴,一切的一切都在历史翻过的一页成为星屑的记忆,而期间早已扑朔迷离,距离早已交错在一起,又怎能说得清想的明呢?
西门吹雪约战叶孤城于紫禁之巅,西门吹雪以“寒铁剑”挫败叶孤城手中的“拒绝”。这虽是武侠小说中的情节,却常是我想这样的问题:叶孤城当时志在天下,而西门吹雪则是为战而战。试问,若叶孤城当时和西门吹雪有一样的想法,“一剑西来”又如何能抵挡“天外飞仙”的锋芒?距离在一瞬间存在,又在刹那间成为永恒。
《无间道》里,那句“对不起,我是一名警察”,然而此时此刻警与贼的差距还存在吗?在枪响的那一刻,雪地上开出来一朵血红色的玫瑰。此时,脑海中满是这个场景,咀嚼着内心隐约的伤感气息,朦胧中看见雪地里凄凉的眼神。
在弹夹尘埃落定的那一刻,也许,心中真的明白了距离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