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梦境(一)---与梦结缘
写在前面的话----------------
对于梦的研究,从来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我来说,梦是探索,是疗愈,是启发。我生命中很多特别有意义的梦,至今记忆犹新。
梦中我可以和亲人朋友清晰交谈,表达自己内心真实想法;但现实中一个常常对别人说梦的人,可能被误解为“精神病”,或被认为有潜在精神病的病因。所以也许人人都做梦,但很少有人去说自己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痴人说梦等等。我相信并不能一概而论。
不会游泳的我可以潜水至几千米的海底,清晰感受水的压力和窒息感;可以登上人迹罕至的高山,有一次梦见我站在很高很高的巨石边缘,俯瞰众生;有一次梦见和友人在很深的谷底,坐在石桌旁聊天;自驾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路过很多村子,记忆最深的是一辆白色的跑车;可以涉足一个现实世界不存在的地方,这里的公鸡是三只脚,灰色的天空下是灰色的城堡......
并不想危言耸听,也不想神神秘秘或故弄玄虚,只想记录梦境,因为它亦是我人生的一部分,虽然摸不着,看不到......白天与黑夜相辅相成,我想梦境与现实亦是如此。
与梦结缘------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家在大山里,交通不便,空气很清新。这里的人们很勤劳,种植小麦,玉米,各种庄稼和蔬菜,女的在家忙农活,男的外出打工挣钱。我的父亲和别人一样,也总是出去打工,那时没有电话,没有通讯工具。出门打工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没有音讯。我四五岁的时候,父亲每次外出打工快要回家的时候,我总是能提前预感到,有几次,我告诉母亲说父亲要回家了,结果父亲就真的回家了。因为每次父亲外出打工快要回家的时候,我总是能感知到父亲回来的情形似的。
三叔结婚的时候,那是个桃花盛开的季节,漫山的野桃花很漂亮,开的很灿烂。我看到婚房中的电视机,这个电视机是三叔借来的,瓶里插了束桃花,突然感觉这个现实好熟悉,好像是我梦中所见的印象。当时我心里是比较惊讶的,也许用“惊讶”这个词来形容也并不十分贴切,是懵懂,是迷惑亦或怀疑。那时候我初中。
记得家里装上有线电话是非典那年,姐姐在外面上学,家里联系起来不方便,于是费劲安装了电话,电话号码后三位是369,父亲高兴的说:369,向上走,好数字。谈到我的梦,记得很深刻,与其说是梦记得深刻,不如说是这次梦与现实的冥冥之中的相联,让我记住了。我梦见外公从山上掉到水里了,山很高。于是我打电话告诉母亲,母亲说外公真的摔跤了,家里人在医院看望他,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或许是巧合,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那时候我已经高中了。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依次梦到了谈男朋友,结婚,也都依次实现了,不觉感到好笑,也许我给别人说这些的时候,大家会觉得这是我日有所思吧,所以也没给别人说过。我快结婚的时候我梦到一个男生,穿着黑色的风衣,帅帅的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个墓碑前面,跪下说: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可是现实中感觉和自己的老公似乎没有瓜葛,而我婆婆也是健在的。
与梦有缘,所以特别想把一些特殊的梦境记录下来,有和宗教相关的,有启发心智的,有关于爱情的,有梦中梦,有电影情节的,有与现实相联甚大的,有与疾病相关的,有与故人相关的,有带有预知的......貌似我是梦中唯一的主角,但却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在我的梦里罢了。如果有人想听,我便更乐意去讲,或许听众只有一人,我也甘之如饴。
有时候在梦中睡着,在现实中醒来,有时候在现实中入睡,进入梦中......
也许在更早的时候便产生这种想法,想要去记录自己的梦境,真正落到实处,
却已经有了时过境迁的感觉。随着时间流逝,有一些细节已经记的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那些记忆深处的梦,它藏在我心底深处,净化洗涤我的心灵,已经植根于我心底,从来没有忘记过。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一念行因果,一梦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