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时的雪还未远走,清风拂柳,莫名的树,芬芳偶遇的时光,花开万千一缕轻风。
树影婆娑,拨动着季节的阳光,闲聊信步的人,斑驳着夏日的明媚,邂逅陌生的气息,五月的天,太阳在一边,我们在一角,愿时光不走,起意青春。
我还爱着的一株丁香花,来时有的清香,散落在追逐太阳的路上,不顾纷扰的花,一点点开在四月的清雨里,幽怨陌生,又在这离别将至的时光里一点点褪去,可爱残忍,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五月又多了故事。
相遇和分离,我们是蒲公英的孩子,吹啊,被时光催促过,曾相识,又赴东西,在一个彼此爱慕过的时节里,伴着阳光的味道,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吧。轻轻的站在我的眼睛里,风轻轻的吹过,一丝清香,一丝爱慕,淡淡的藏在温柔里;姑娘,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光景里,让我想起你,允许我这样叫你姑娘,略微泛泛的脸,也许会很嫩吧,羞涩和怯懦里裹藏的可爱,不咧嘴也带的出笑,让我再看看你,躲藏在时节背后,不见注目的气息,简单的,又是成熟的,不算是女人,又舍不得看作女孩,姑娘,我也想站在你的身边,在你回头的时候,让我再看看你吧,就算是离开,从来你只是我的梦。
我站在,一个女人的后背。
我熟悉她:
如灰色、弯曲、干寡、刺鼻,
如我门前那条,焚火沟。
她要走。
她要走,我便成了累赘。
一个要走的人,自己都是累赘。
她沉默,颤栗,她抖落我。
象父辈抖落了一截烟灰。
我来送行。
她空着,掷下背影,炭一样。
忽明忽暗。
风一吹,血流不止。
她曾是那么鲜活。
却又将自己撕碎了,在生活的边角,
如补丁般,缝合。
我只能搜集。
摸着簸箕般的脉搏倾听。
日子催促,这更迭,又藏住了一切。
我捕捉。
我燃点灯火。
却又被时间,一盏一盏的吹灭。
一个人要搜集另外一个人,
一条命要追溯另外一条命。
窗外,忽明忽暗。
这焚火沟,令我想起,
一个女人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