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白月从那头冒出,
散落一地出浴的银发,
氤氲着清冽的冷香。
灰绿色铁网墙,
锁着那头的白月光,
跳起来也够不到头。
细白的耳机线,
打圈儿绕在心口,
连着两头的沉寂。
躺在足球坪上,
闻不见,
青草扎根泥土的气息。
暗红色的运动场,
一个个影子,
交替着两条腿循环。
碎纸片般的高楼,
重重叠叠望不到头,
环成乌紫的苍穹。
一捧白月从那头冒出,
散落一地出浴的银发,
氤氲着清冽的冷香。
灰绿色铁网墙,
锁着那头的白月光,
跳起来也够不到头。
细白的耳机线,
打圈儿绕在心口,
连着两头的沉寂。
躺在足球坪上,
闻不见,
青草扎根泥土的气息。
暗红色的运动场,
一个个影子,
交替着两条腿循环。
碎纸片般的高楼,
重重叠叠望不到头,
环成乌紫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