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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爷别虐了,夫人已嫁他人了!(苏夏霍枭)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霍爷别虐了,夫人已嫁他人了!)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苏夏霍枭《霍爷别虐了,夫人已嫁他人了!》完结版免费阅读_苏夏霍枭热门小说_苏夏霍枭(霍爷别虐了,夫人已嫁他人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霍爷别虐了,夫人已嫁他人了!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主角配角:苏夏霍枭

简介:第四章助听器都被染红了......苏夏的眸色一颤,慌忙用纸擦耳朵,而后快速的把床单拿出来洗干净她怕张妈知道自己的病情后担心,于是悄悄把一切收拾好,然后就找借口和张妈告别了走前她将一部分积蓄偷偷放在了床头柜边张妈送她到车站,不舍的朝着她挥手告别想到瘦骨嶙峋的苏夏,张妈忍不住拨打了霍氏集团的内线电话总裁办秘书听闻她找霍枭,是苏夏的保姆,因此汇报过去今天是苏夏离开的第三天也是霍枭第一次接到...

此时。

岱椽别墅。

霍枭回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

他疲惫得按着太阳穴,小憩了一会儿,又被惊醒。

很奇怪!

他又做了噩梦,还是关于苏夏。

他竟然梦见苏夏死了,那么真实......

拿出手机一看,才凌晨四点。

霍枭想着今天就是冷静期结束的日子,他们说好要一起办理离婚。

他不受控给苏夏发了一条短信:“别忘了,今天办理离婚。”

苏夏收到短信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她强撑着给霍枭回。

“对不起......我可能来不了了。”

“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能离成......”

她死,婚姻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霍枭听着苏夏的语音消息,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苏夏怎么可能会死?

她不仅不舍得死,也不舍得和自己离婚。

霍枭拨打电话过去。

这些年来。

苏夏很少接到霍枭的电话。

他从来就是言简意赅,一般都是短信,几乎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苏夏按了接通,还没开口,就听到霍枭冷漠的话。

“苏夏,我的忍耐有限度,当初是你说过要离婚?”

“现在要反悔,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你钱?”

“你重新找人结婚,三个亿应该不够吧?”

苏夏喉咙一哽。

她的耳中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临到终了,她不愿意承认没做过的事,撑着最后的力气对着电话说:

“阿枭......我嫁给你......从来就不是看重你的钱!”

“如今想离婚......也不是为了钱......”

“你可能不信,但我还是想说......当初我妈和弟弟违背合约的事,我真的......不知情......”

“现在我也不会为了......三个亿,和谁结婚......”

她话说的断断续续。

霍枭听到她那边风声很大,还有雨声。

“你现在在哪儿?”

苏夏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紧紧地抱着那部手机,一遍遍地解释。

“如果......我知道我妈和弟弟做的事,我一定......一定不会选择嫁给你......”

“如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阮心......我也不会嫁你......”

“如果我知道,我爸爸会在我婚礼当天,出车祸,我也......不会嫁给你。”

不会嫁!不会嫁!不会嫁!

霍枭从苏夏的话语中,听出了她这些年浓烈的不甘。

也听出了她有多后悔嫁给自己......

他的喉咙忽然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上下不得。

“你有什么资格后悔?当初不是你哭着要嫁给我的吗?”

霍枭低沉的嗓音,竟然带着一丝沙哑。

而苏夏的声音却越来越小,霍枭都快听不清她的话了。

“苏夏!你现在在哪儿?”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苏夏那最后的一句。

“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幸福。”

“嘭!”

手机从苏夏的手中坠落。

雨水打湿了它,渐渐地屏幕陷入了一片漆黑。

......

岱椽别墅。

霍枭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发慌。

他回拨过去,手机里传来冰冷的客服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霍枭起身,拿过外套穿上后,正要出门。

到门口的时候顿住。

苏夏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两人都要离婚了,她做什么,与他何干?

回到卧室,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苏夏说的那些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我知道我妈和弟弟做的事,我一定......一定不会选择嫁给你......”

“还有如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阮心......我也不会嫁你......”

“还有如果我知道,我爸爸会在我婚礼当天,出车祸,我也......不会嫁给你。”

霍枭再次起身,不自觉来到苏夏的房门前。

自从苏夏离开这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他推门进去,漆黑的一片,特别压抑。

打开灯,苏夏的房间特别空,没有留下什么私人物品。

霍枭坐下,拉开了床头柜,里面有个小本子。

本子上,只写了一句话。

“我想真正选择离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因为她的内心早就经历过无数次挣扎,最后才下定决心。”

霍枭看着娟秀的字,冷笑:“痛苦?”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难道我就不痛苦?”

他把本子扔进了垃圾桶。

离开房间的时候,本子又端端正正放回了床头柜上。

离开后,他再也没睡着。

......

另一边。

冷迟也没睡好,他感觉这两天苏夏好像有些不对劲,可就是不知道哪儿不对。

同样,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接到了张妈的电话。

“小池,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苏夏,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冷迟坐起身:“什么梦?”

“我梦见小苏出事了,她满身是雨来找我,说让我不要忘记接她回家。”

张妈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滚滚而落:“我害怕她是出了什么事,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几天前,她告诉我,让我十五号去接她。”

“我感觉很不对劲......”

冷迟听完,联想到最近的苏夏,慌忙穿上衣服。

“您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她。”

两家离得很近。

十分钟后,冷迟赶过去,推开房门,里面异常安静。

苏夏住的卧室,门都没有关,里面空空荡荡。

她不在。

这个时候,她能去哪儿?

枕头边放着两份信封,冷迟拿起打开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两份遗嘱。

一份是给他的。

“冷迟,房租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

“你知道吗,自从来到桃洲,我就没有过什么朋友。没有再次相遇之前,我还以为我这个人太差劲,连朋友都没有。”

“还好,我又遇到了你。你让我知道,我原来并没有那么差,真的很谢谢你......你千万不要难过,我只是去见我的爸爸了,他会照顾我的。”

另一份遗嘱是给张妈。

他打开看后,发现了最后一行留给张妈的地址。

冷迟拔腿冲了出去。

从这里去西郊并不远,只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可冷迟却觉得异常遥远。

他不懂,曾经在自己眼里那么亮眼,璀璨如光的人,怎么会选择走这条路。

于此同时,和他一样去往西郊的人,还有苏母。

只不过苏母是为了三个亿,来接苏夏去结婚......

西郊墓园。

大雨磅礴。

苏夏倒在墓碑前,大雨无情得冲刷着她的身子,她身上的长裙早已湿透,整个人形销骨立,仿佛一缕浮萍,顷刻间便会消失在世间。

冷迟冒着雨,快步朝着苏夏跑去。

“苏夏!!”

空气中只有风声和雨声,冷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去抱苏夏前,才发现她身边那瓶已经空了的药瓶。

冷迟颤抖着手一把抱起苏夏。

怎么会这么轻?!

“苏夏,你醒醒啊!”

“你千万别睡啊!”

一边说着一边向山下跑去。

......

“夫人,到了。”司机道。

苏母向窗外望去便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此刻怀里正抱着......苏夏。

“好你个苏夏!”

她秀眉一蹙,撑着一把伞下车。

今天,苏母穿了一身红色喜庆的旗袍,雨水浸染了她的裙摆。

苏母一脸不耐烦的冲上去就要质问苏夏。

正要发作,便看见苏夏正软塌塌地靠在冷迟的怀里,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她怔在原地。

“苏夏......”

苏母正要问发生了什么,目光落在了风吹来的药瓶上。

她快步上前,将药瓶捡起来,才看到药瓶上“安眠药”三个大字。

这一刻,苏母想起了,苏夏前些天说过的话。

“如果我把命还给您,是不是往后您将不再是我的母亲,我也不欠您的生育之恩?”

苏母手中的雨伞落在了地上。

她攥紧了手中的药瓶,不敢置信地瞪着苏夏,眼眶不知道是被雨水打湿,还是被泪浸湿。

“混账东西!!你怎么敢这么做!!”

“你的命可是我给的!”

她的红唇都在颤抖。

苏天赐也坐在车上,看到母亲淋着雨站在墓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赶忙过来后,他也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

他没想到,姐姐苏夏真的会......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有些慌:“妈,怎么办?李总的钱,我都拿去开新公司了。”

听到这话,冷迟总算明白,为什么原本开朗坚强的苏夏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母掐紧了掌心,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她恶狠狠地望着苏夏,大吼着咆哮:“你为什么不嫁过去后,再死?为什么?”

冷迟再也听不下去,眼眶通红的看着母子两人。

“滚!”

“别让我说第二遍!”

苏母和苏天赐才注意到眼前气质不输霍枭的男人。

“你是谁?”苏天赐走上前,“她是我姐,你凭什么让我们滚?”

话落,他又对苏母说:“妈。刚才李总那边的人来催了,要是再不把人送过去,我们就完了。”

苏母听到这话,慢慢冷静了下来,狠心道:“把她带上车,就是死,也要让她去参加完婚礼!”


苏夏打开新闻,映入眼帘的是霍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是霍枭成功收购了苏氏企业。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苏氏公司......

......

霍枭那边最近过的特别惬意。

收购苏氏,大仇得报。

沈哲笑着道:“三年前,苏家骗婚,现在总算恶有恶报。”

话锋一转,他问一旁工作的霍枭:“霍哥,小聋子这几天有没有来求你?”

霍枭签字的手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的身边总会有人提苏夏。

“没有。”

他冷淡的回了两个字。

沈哲惊讶,苏家这么大的事出来,苏夏竟然还能坐的住?

他又道:“难道她真的想通了?”

“我听人说,现在苏家母子到处找她,不知道她躲哪儿去了。”

沈哲喋喋不休。

霍枭眉宇蹙了蹙,很不耐烦。

“出去!”

沈哲一愣。

才发现男人动了怒,也不敢多说,忙出了总裁办。

另一边,沈哲到了外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找到苏夏了吗?”

“找到了,就在河西一家小旅馆。”

沈哲让助理把位置发给自己后,随后驱车去目的地。

苏夏耽误了霍哥和心心三年多,就算现在同意离婚,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毕竟阮心可是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人!

外面飘着雨。

苏夏忙完了志愿工作,又去医院拿药,而后撑着伞朝着旅馆走。

路上行人寥寥。

沈哲开着车,视线停在苏夏单薄的背影上。

他故意加快车速,从苏夏的身旁开过。

积水瞬间溅了苏夏一身。

苏夏空洞的视线看过去。

沈哲刚好透过后视镜见到,莫名一怵。

苏夏认得沈哲的豪车,奢侈的暗灰色调布加迪。

她默默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到他。

沈哲却不想就此罢休,把车速减慢,紧跟着她不放:“小聋子,长脾气了?看到小爷。都不叫人了?”

“以前不是叫的很欢吗?不是喜欢讨爷喜欢吗?”

苏夏听着他的羞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因为喜欢霍枭,苏夏会尽可能讨好霍枭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的朋友。

想着总有一天,霍枭的家人和朋友都会接纳自己。

可她想的太美好了。

在一次聚会上,沈哲不客气的告诉苏夏,他是阮心的朋友。

为了替阮心撑腰,他连上流公子的绅士体面都不要了,骂苏夏贱人,骂她不知羞耻。

最后,还把她丢进了泳池,任她自生自灭。

自那以后,苏夏就避开了他。

沈哲见苏夏没有反应,不回答自己,停下车,拉开车门,长腿几步来到了苏夏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

“你这次又要耍什么心机?”

苏夏的手臂生疼,仰头望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想掰开自己的手,却又被沈哲一把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苏夏连退数步,“嘭!”得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沈哲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这家伙,现在还学会碰瓷了?

他就是轻轻一推,怎么就摔了?

见周围有人看过来,沈哲有些不自在的上车,临走前警告她。

“苏夏,别仗着自己是残疾人,就欺负心心。她和你不一样,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最好别再打扰她和霍哥。”

开车离开后,他又体贴的将苏夏如今的住处,告诉了苏家的人。

苏夏摔在地上,手和膝盖都被磨破了,疼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其实她特别不解,为什么沈哲会是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她还记得,四年前,她不顾危险,把沈哲从快要爆炸的车内拖出来的时候。

他身上脸上都是鲜血,眼睛都看不见了,但特别温柔地说:“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这就是他的报答吗?

苏夏回去后,洗了一个澡,给受伤的地方擦了药。

苏夏迷迷糊糊的躺下。

经过今天这一摔,她更加坚定了离开霍枭的决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

天蒙蒙亮。

她起身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苏母一身旗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苏母见她醒来,没有丝毫关心,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文件,递到了她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妈给你选的后路。”

苏夏接过文件,只见上面写着婚前协议四个大字。

打开一看。

“......苏苏小姐自愿嫁给李龙先生为妻,不离不弃照顾他终老......”

“......李龙先生应当保障苏苏小姐的娘家,也就是苏家往后的生活,并且提供三个亿的资金给苏家......”

李龙,桃洲老一辈企业家,现今七十八岁。

苏夏脑中一根弦紧绷着。

就听苏母继续说:“李总说了,他不嫌弃你二婚,只要你嫁给他,他会帮苏家东山再起。”

“乖女儿,你不会让妈妈和弟弟失望的,对吗?”

苏夏的脸色越发苍白。

“我不能答应您。”

苏母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登时怒了。

“你凭什么拒绝?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苏夏闻言,直视着她:“那我把命还给您,是不是就不欠您了?”

苏母再次愣住。

“你说什么?”

苏夏没有血色的唇轻启:“如果我把命还给您,是不是往后您将不再是我的母亲,我也不欠您的生育之恩?”

苏母根本不相信,冷笑:“好。”

“只要你把命还给我,我就不逼你!”

“不过你敢吗?”

苏夏像是下定了决心:“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苏母感觉她现在像是疯了一样。

“你也别拿死威胁我,你和我不亲,死了就死了。要是不敢死,记得签字。”

压抑到了极致,想要找一个地方释放出来。

酒吧。

苏夏坐在角落处喝着酒,看着载歌载舞欢乐的众人,失神。

一个长着双桃花眼,面貌俊美的男人,注意到孤身一人的她,走上前。

“你是苏夏?!”

苏夏望着他,没有认出他来,鬼使神差问:“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开心吗?”

那人疑惑:“你说什么?”

苏夏自顾自的喝酒:“医生说我生了病,要开心起来,可是......我开心不起来......”

听闻此话,冷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记得自己了?

还有,什么病,要开心起来?

“小姑娘,想要开心,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送你回去吧。”他温柔道。

苏夏含笑看他:“你真是个好人。”

冷迟看着她苦涩的笑,心情复杂,不知道最近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怎么好像特别悲伤。

另一边,霍枭也在这里。

自从上次和苏夏办理离婚手续后,他每天晚上都会放纵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岱椽。

太晚了,一众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阮心注意到了角落处熟悉的身影。

她惊讶道:“那不是苏小姐吗?”

霍枭朝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男人正在苏夏的面前,和她有说有笑。

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在酒吧买醉,还找了个男人。

他真是高看苏夏了!

“阿枭,要去问问吗?”阮心道。

“不用。”

霍枭冷漠地回了一句,快步离开。

而苏夏拒绝了冷迟相送,对他说:“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麻烦你。”

冷迟不放心,见她走出去,追了上去。

“苏夏,真不记得我了吗?”

苏夏望着他,想不起来他是谁。

“小胖,忘了吗?”冷迟提醒道。

苏夏这才想起,小时候跟着张妈在乡下住,认识的好朋友小胖。

那时候冷迟很胖,还没自己高,而现在已经是个一米九的大高个,五官也张开了。

“想起来了,你变了好多,我都没认出你。”

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一大喜事。

女人脸上强勾起的浅浅笑容,让冷迟心底不是滋味。

“走,我送你回家。”

送苏夏回去,他才发现她竟然住在破旧不堪的旅馆里。

苏夏有些局促:“让你见笑了。”

“我住这里,你千万别告诉张妈,我怕她担心。”

冷迟点头。

太晚了。

他不好一直留在这里。

告诉苏夏,明天来看她后,就离开了。

走出旅馆,冷迟没有注意到楼下黑暗处停着的一辆亚光黑色迈巴赫。

冷迟走后。

因为喝过酒,苏夏的胃很不舒服,头也很晕。

“嘭!嘭!!”

重重得敲门声响起。

苏夏以为冷迟又回来了,起身去开门。

房门刚打开,她就被霍枭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用力,她纤细的手腕,感觉都要断了一样。

“苏夏!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霍枭反手关了门,不客气的将她带到沙发旁。

“原来是选好了下家,我说你怎么愿意放手!”他冷嘲道。

男人的话像是一把刀!

不知道他怎么会过来,又怎么会撞见冷迟。

苏夏先是懵了一瞬,随后没有解释,直视着怒气滔天的霍枭,眼尾发红:“我们两个不过是半斤八两。”

苏家骗了婚。

霍枭则是冷漠对待了她三年,还与初恋旧情不忘。

谁也不比谁高尚。

霍枭今天也喝了一些酒,满身的酒气。

他掐住了苏夏的下巴,眼眶泛红,嗓音低沉。

“他是谁?”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苏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忽然笑了。

“你是吃醋了吗?”

霍枭黑目一紧,随后冷嘲:“你配吗?”

苏夏喉咙哽咽。

霍枭猛地压过来,在她的耳边继续追问。

“他是不是早就碰过你了?嗯?”

结婚三年,因为霍家的规矩,苏夏放弃了工作,偶尔一些朋友邀约,也拒绝了。

可现在霍枭竟然怀疑她......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释怀。

“你说呢?”

她反问。

霍枭彻底被激怒,炙热的大掌一路向下。

苏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想拒绝,反抗,可是没有用。

直到最后一刻结束,霍枭好像才冷静下来。

外面,天色微亮。

霍枭看着瘦骨嶙峋的苏夏,又看向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啪!”

苏夏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俊朗的脸上。

这一巴掌,也打破了曾经她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她耳膜鼓掌,听不清霍枭说什么,打断他:“滚!”

霍枭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脑海中都是昨夜的那一幕幕。

坐上车,他打电话问特助许木:“查一下,苏夏认识的男人有哪些。”

许木有些懵。

苏夏结婚后,每天除了霍总,就是霍总,哪儿认识什么男人?

......

旅馆里。

霍枭走后。

苏夏一遍遍清洗着自己。

临近离婚,两人才有夫妻之实,说起来,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早晨,9点的时候,冷迟带了早餐过来,没有注意到苏夏的异样。

“昨晚忘记告诉你,我家刚好有单独空出的一套房子,你可以去住。”

“一个女孩子住旅店不安全。”

苏夏摇头拒绝。

人情最难还,她不想欠别人。

冷迟就知道她会拒绝:“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过去住,我又不是不收你租金。”

“可是我最多只能住一个月。”

“一个月就一个月,总比放着没人住好。”

冷迟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只能住一个月,想着以后时间还很长。

他开车送苏夏过去。

女人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再没有其他的行李。

坐上车后。

冷迟和苏夏聊着小时候的事,而后又主动告诉她,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高中后就出了国,成年后就在国外勤工俭学,二十岁的时候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也算是个有钱的老板。

苏夏听着他这些丰厚的履历,再想想自己。

毕业后,就嫁给了霍枭,做起了家庭主妇。

她敬佩得看着冷迟:“你真厉害。”

“你也可以,你离开村里后,我还关注过你,看到你上了电视,还拿到了青少年钢琴比赛的第一名......还有唱歌对吧?那时候你就是我的偶像......”

冷迟没有告诉苏夏。

当初他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一开始生活的并不美好,他学会了很多不好的事,自暴自弃。

直至看到国内苏夏的登报新闻,这些报道就像是光,支撑着冷迟慢慢爬起来。

听着冷迟细细数着自己的光辉时刻,苏夏自己都快忘了。

等冷迟把她送到住处。

临走时,苏夏笑着和他说:“谢谢你,我都快忘记了,原来的自己。”

在这里住下后。

苏夏看着日子,距离5月15再次去离婚,只有十几天了。

想到答应苏母的事。

她在一天早晨去买了骨灰盒。

而后,又去了照相馆,在工作人员异样的目光中,拍了一张黑白照。

把这一切做完,回去的路上。

她望着车窗外失神。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张妈。

“小苏,谁让你偷偷给我塞钱的?那笔钱,我没用,给你存着。以后你要是想做点生意,什么的......”

这些年,苏夏经常偷偷给她钱。

她一个乡下人,根本用不了什么钱,每笔钱都存着的。

听着电话那头张妈关心的唠叨,泪水不自觉爬满了苏夏整张脸。

“张妈,您能像小时候一样,接我回家吗?”

张妈疑惑。

苏夏又说:“15号,我想您接我回我们的家。”

张妈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等到十五号。

“好,15号,张妈来接你回家。”

最近,医院又给苏夏发了让她去复查的短信,都被她礼貌拒绝了。

反正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浪费钱治疗。

苏夏看了一下自己的账户,还剩下十多万,等她走后,可以把这些钱给张妈留着养老。

最近这些天,桃洲的雨没有停歇。

冷迟经常来看她。

常常见她一个人坐在阳台失神。

他也发现苏夏的弱听加重了,很多时候,自己过来敲门,她都没有听到。

另一边,霍氏集团。

工作完,霍枭习惯性看手机,没有看到苏夏的消息,眸色暗了暗。

助理许木敲门进来。

“霍总,查出来了,那个男人叫冷迟,好像是苏夏的青梅竹马。”

不管是在霍枭的认知里,还是在以往媒体的报道中。

苏夏的青梅竹马,一直是霍枭。

助理告诉他,冷迟是苏夏被养在乡下的时候,认识的人。

所以说,苏夏认识他,比认识自己早。

霍枭回忆起那个长相邪魅桃花眼的男人,剑眉蹙了蹙。

“霍总,沈少还在外面等您。”

霍枭闻言,吩咐:“告诉他,我今天有事。”

助理诧异。

这些天,霍总下班后就和沈哲一众豪门子弟玩乐,今天怎么改了?

霍枭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去了地下车库,而后开车直奔苏夏住的旅馆。

可等到达后,才发现苏夏已经搬走几天了。

霍枭忽然觉得很烦,他拿出手机,一遍遍地打开通讯录。

下定决心要打给苏夏的时候,一通电话拨打了进来,是阮心。

“什么事?”

“阿枭,我听夏妈妈说苏夏准备结婚了。”

霍枭黑瞳一紧。

阮心参加采访过后,就去找了苏母。

才得知,苏母和苏夏的弟弟,准备把苏夏嫁给一个老头子,为了换三个亿。

见霍枭许久没有回复,阮心又添油加醋:

“我听夏妈妈说,苏夏提出彩礼要三个亿,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一个人......”

“还说,你们冷静期没过,不方便结婚,先举办婚礼。”

......

苏夏并不知道,母亲和弟弟还在给她筹备着新婚,并没有把她说过的话当真。

直到这天,苏夏收到苏母发来的短信:“李总已经把日子挑好了,刚好是这个月15。”

“还有四天,你好好准备嫁过去,这次一定要把握住男人的心,知道吗?”

苏夏看着那两条短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十五......

是个团圆喜庆的日子......

也是她和霍枭约定去离婚的日子......

还是她被逼要嫁人的日子......

又是她决定离开的日子......

苏夏怕自己又忘记,把这些事用本子记录了下来。

记录好了后。

她开始着手写遗书。

拿起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最后她在上面留下了给张妈的话,还有给冷迟的话。

写好后,她将遗书放在了枕头下。

三天后。

14号这天,雨下的特别大。

手机放在茶几上,铃声不断。

都是苏母打来的,问她在哪儿?

明天就要结婚了,让她回家一趟,好好准备嫁去李家。

苏夏没有回复,她今天换了一件崭新的海棠色长裙,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她本身底子不差,就是太瘦,脸色太苍白。

苏夏看着镜子中,精致明艳的自己,好像回到了嫁给霍枭前。

搭乘出租车,去往墓地。

她撑着一把雨伞下车,缓步来到父亲的墓碑前,将一束白色的雏菊放下。

“爸。”

冷风呼啸,只能听到雨滴落在伞上的叮咚声。

“对不起......我本来是不想来这里的,可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

“我承认,我胆小,害怕一个人孤单的走,所以我选择了来到您这里......”

“如果您要骂我,就骂吧。”

苏夏轻轻得说完,坐在了墓碑的旁边,环抱着自己。

她打开手机,苏母恶毒的话一条条传来。

“苏夏!你以为躲就能躲得掉吗?”

“你弟弟已经拿了钱,李总手眼通天,能放过你吗?”

“你自己想清楚,明天规规矩矩的嫁了,也比让人找到后,绑着嫁好。”

“识时务......”

默默地看完那一条条短信。

苏夏打字回复:“我不想回去,明天,你们来西郊接我吧,我会在爸爸的墓碑前等你们。”

苏母收到苏夏的回复,并没有多想,以为她是认命了,终于不再打电话来。

苏夏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她在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夜幕降临后,她拿出了小时候父亲给自己亲手雕刻的小木偶,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用身躯挡住漆黑的夜色和磅礴大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远处12点的钟声响起。

来到了15号这天。

苏夏抬头望着无边无际黑暗的天空,喉咙满是苦涩。

凌晨3点的时候。

她颤抖着手,从包包里面掏出了药......

助听器都被染红了......

苏夏的眸色一颤,慌忙用纸擦耳朵,而后快速的把床单拿出来洗干净。

她怕张妈知道自己的病情后担心,于是悄悄把一切收拾好,然后就找借口和张妈告别了。

走前她将一部分积蓄偷偷放在了床头柜边。

张妈送她到车站,不舍的朝着她挥手告别。

想到瘦骨嶙峋的苏夏,张妈忍不住拨打了霍氏集团的内线电话。

总裁办秘书听闻她找霍枭,是苏夏的保姆,因此汇报过去。

今天是苏夏离开的第三天。

也是霍枭第一次接到有关她的电话。

他坐在办公椅上,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如他所说,苏夏坚持不了三天。

张妈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霍总,我是从小照顾苏夏的保姆,我求求您,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伤害苏夏。”

“她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她刚出生,苏夫人就嫌弃她弱听,把她交给我照顾。”

“读书的年纪才被接回去......在苏家,除了苏老爷,其他的人都把她当佣人......”

“您和苏老爷是她在桃洲最珍爱的人,就算我求您,好好对苏夏......”

霍枭听到电话那头张妈哽咽的话语,心情突然很压抑。

“怎么,她自己不敢找我,让你过来卖惨?”

霍枭嗓音冰冷:“她苏夏活成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一切都是她活该!”

话落,他直接挂了电话。

张妈以前只听苏夏说霍枭有多好多好......

现在才发现,他不好,一点也不好,根本不是苏夏的良配。

......

苏夏坐在回市区的车上。

手机忽然发出震动,她打开一看,是霍枭发来的消息。

“你不是说要离婚吗?明天早上十点见。”

苏夏看着那条短信,一阵失神,随后回道:“好。”

就那么一个‘好’字。

落入霍枭的眼中,显得异常的刺目。

霍枭彻底没了工作的心思。

叫了人去喝酒。

会所里。

阮心也来了。

“今天不醉不归。”

朋友沈哲坐在霍枭的边上,忍不住打听苏夏:“小聋子今天怎么样了?”

霍枭俊眉挑了挑:

“往后都不用提她,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沈哲不觉一愣,不敢置信:“真的?”

一旁阮心眼底一亮,给霍枭倒了一杯酒:“阿枭,庆祝你重获新生。”

今天,霍枭喝了不少酒。

阮心要送他回家,却被他拒绝了。

“不用了,不方便。”

明天要离婚,苏夏今晚可能会回来。

被拒绝,阮心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你和她反正要离婚了,还有什么不方便?”

“难道你怕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他们的事?

霍枭凤眸微眯。

“你想多了。”

坐上车,他还是体贴派了车,送阮心回去。

一路回去。

他时不时拿起手机,打开看,苏夏有没有发短信过来。

没有......

回到家门口,望着漆黑的岱椽别墅。

霍枭脸色很差,推门进去,打开灯,没有看到苏夏。

她没回来......

家里,她走前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

酒的后劲很大,霍枭坐在沙发上,很不舒服,睡着后,他做了噩梦。

梦里,苏夏浑身是血,却笑着对他说:“阿枭,我不爱你了。”

霍枭惊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刚亮。

他捏了捏眉心,去洗漱,而后换上了一身挺拔的西装,掐着时间去往民政局。

民政局门口。

霍枭就看到不远处苏夏站在一棵大树下,穿着暗色调的衣服。

远远看去,蒙蒙细雨中,她特别瘦,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霍枭记得苏夏刚嫁给自己的时候,青春阳光有朝气,不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瘦骨嶙峋。

他撑着伞径直朝着苏夏走过去。

苏夏迟迟才注意到他。

三年,霍枭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英俊、意气风发,比曾经还多了一些成熟干练。

她有些恍惚,感觉这三年,是一眨眼的时间,又感觉好像耗尽了自己的一生。

霍枭来到了苏夏的面前,凤眸冷漠地看着她,等着她道歉。

闹了这么久,也够了!

哪知苏夏却对他说:“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进去吧。”

霍枭的脸色一僵,很快冷沉了下来。

“别后悔。”

他落下三个字,转身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苏夏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心酸。

后悔吗?

不知道。

在办理离婚的窗口。

当工作人员问两人是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婚时。

苏夏很肯定的说:“是。”

她坚定的目光,让霍枭一闷。

办理完了手续,因为冷静期,一个月后,他们还要来一次。

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来,那么这次申请离婚,就会自动作废。

走出民政局。

苏夏望着霍枭异常平静:“下个月见,珍重。”

说完,她便直接步入雨中,拦了一辆出租离开了。

霍枭驻足原地,看着车辆远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解脱吧。

再也不用和她纠缠,也不用被其他人耻笑,有这么一个残疾妻子。

......

坐在出租车上。

苏夏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

喊了几声,苏夏都没有回应。

司机忙停下车。

苏夏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

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司机打字告诉她,她的情况。

苏夏迟钝得伸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好像习以为常。

“没事,我经常这样,不要紧的。”

她的耳朵弱听,但一开始并不会这样流血。

是因为两年前,在一场聚会上,霍枭的兄弟沈哲,把她推进了泳池。

苏夏不会游泳,耳膜鼓胀,当时差点就死了。

送去医院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以前明明治好了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频繁发生......

司机不放心,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苏夏和他道了谢,独自去看诊。

这次的医生,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

“张医生,我发现最近记忆很差,时不时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苏夏说。

她今天早上在旅馆醒来的时候,又是一样,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要和霍枭离婚。

医生拿到最近苏夏的诊断报告,面色忧愁。

“苏小姐,我建议你,再去做一下其他的检查,比如心理层面。”

心理......

苏夏根据医生所说,又去做了心理检查。

诊断出,她还患有抑郁症。

重度抑郁症患者,患者记忆力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减退。

回到旅馆前,苏夏买了本子和笔,在上面记录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就放在床边,她一醒来就能看到。

和霍枭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夜,苏母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她看到了苏母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儿?”

“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霍枭不要你!”

“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苏家倒闭是吗?”

苏夏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

她打字回复过去。

“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

很快,苏母的短信又过来了。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我就不该生下你!”

苏夏不再回复,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她想,等一个月后,和霍枭办理好离婚,就离开桃洲,重新生活。

......

之后的几天里,苏夏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常常会失聪,有的时候,要很久才会恢复过来。

至于记忆,也是一样在衰退。

耳朵治不好,但抑郁可以。

她想尽可能让自己开心,忙碌起来。

于是在网上报名了志愿者,照顾失孤老人,还有一些孤儿。

看着他们得到帮助,她好像找到了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几天后的一天早晨。

苏夏醒来的时候,照常看了身边记录的本子,随后准备出门去孤儿院。

但当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条未读短信。

短信有苏母发来的。

还有弟弟苏天赐发的。

最后是阮心......

一条条打开。

苏母:“如你所愿,现在苏家倒了。”

苏天赐:“你就躲着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懦弱的姐姐。”

阮心:“苏夏,你要节哀,其实苏氏在阿枭的手里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阮心:“看在以前苏家资助我的份上,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能帮则帮。”

苏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退出界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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