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问得这些事似乎简单些。
主一是专主一个天理。并不是说读书、接客,好色、好货之时能够专心至致,而是做这些事时要一直用天理来主,否则就成了逐物了。就是不知这“日间工夫觉纷扰,则静坐,觉懒看书,则且看书,是亦因病而药”“处朋友,务相下则得益;相上则损”是从何处来得两句,上下无法贯通。“好名之病必须去根”这与上文又有何关系?!另外,这漆雕开曰:“吾斯之示能信。”夫子说之。了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曾点言志,夫子许之。圣人之意可见矣。真不知圣人之意在哪?恐怕需要读读《论语》的先进和公冶长才能明白一二了。
其精神意气,言笑动止,固有所不能传也。是说“人心天理浑然”圣人所书也不过是以形示于世,使之因此而讨求其真耳。后世著述会更加失真。
圣人之心如明镜,只是一个明,则随感而应,无物不照。让我明白只有存天理去人欲,修心似镜才能对于世间万物、后来之事无所不能照出其形,不怕事变,就怕镜不明。所以并不是对未来做了预先的研究,而是以明镜之心之不变应对天下所有之变。
然而,这心明之功,存于义理无定在,是个无穷尽追求。
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这无非是在讲去除杂念、私欲,所以“以循理为主,何尝不宁静?以宁静为主,未必能循理。”无论是静,是动,只要有循理就可。
上达的功夫存于下学里,这又是一个无穷无尽的追求。就是到圣人也是这样:凡圣人所说,虽极精微,俱是下学,学者只从下学里用功,自然上达去,不必别寻个上达的工夫。
这功夫就是去人欲存天理的过程。
不过这惟精惟一之功一段,与读徐爱所问时有了长进。至少不再那么陌生。而且,细读、反映复读,也会似有心得的感觉,莫不是上达了。嘿嘿!先生仍然强调的是: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者,皆所以为惟精而求惟一也。他如“博文”者,即“约礼”之功;格物、致知者,即“诚意”之功;道问学即“尊德性”之功;明善即“诚身”之功。无二说。这也让我体会到了“为学须有本原,须从本原上用力,渐渐“盈科而进”,而不能像先生所说“后儒不明格物之说,见圣人无不知、无不能,便欲于初下手时讲求得尽,岂有此理?”立志种树,行栽培之功,勿作果实与花想。这也许就是”不忘初心“吧!!看书也不能只从文义上穿求(呵,刚才还在联系上下文呢)须反在自心上体当,即可通。体明即道明,更无二。此是为学头脑处。
虚灵不昧,众理具而万事出。心外无理,心外无事。
总之感觉这是在教我们如何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