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空无一人,加之淅淅沥沥的雨,愈发,冷清了。
"啊呀呀,不得了的,这病,得了肺会烂,又医不倒,会死的!"隔壁的邻居,正坐在妈家的沙发上,高谈阔论。这是隔壁卖豆花的老板,四十岁左右,黝黑的皮胀,五大三粗的框架,配一可爱的马尾,谈兴正浓。
我告诉他,别那么恐慌,这是一种病毒,抵抗力强些的孩子和年轻人,不容易得病,更多的是年老的抵抗力差的人,但防范意识得增强,不能掉以轻心。
"你不懂,我天天看新闻,我知道!"他驳斥,海吹了一通,我晕晕地,不知所云。那眼,瞪得溜圆,唇,一张一合应景似的,和着,他洪亮的嗓音,振得耳朵疼,他的可爱的马尾,忽左忽右地,摆动着。
他又怒目圆睁,说起了很多年前的车匪路霸,说起了亡命的劫匪,说N多年前他出去打工的经历,"外面乱得很,可不能去!"
二娃告诉他,现在外面的治安好得很,我告诉他现在的扫黑打黑,到处都装的天眼…
“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外面真的乱得很!"
我不说话了,二娃也呵呵了,我们,听他的。这是一个装了,七晕八素乱七八糟满满当当一坛的人儿。
二娃上卫生间,我说接一电话,我们,都闪了,过一会儿,再出去,他还坐沙发上,看我来,言语一声,说他也,走了。
哈哈哈,话说不下去的感觉,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