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麒读书会倡议大家阅读分享《老人与海》,因此便有了再读海明威的机缘。老实说,美国因建国时短,产生的知名作家相比而言较少。但较短的文学史较少的作家便于20世纪产生七位诺奖作家,也可佐证诺贝尔文学奖之倾向英语世界。获奖作家在中国广为人知的有两位,一位因大部分时间生活于中国而为我国人民所熟知,即赛珍珠。一位因获奖作品《老人与海》而为国人所知。我所说的重读海明威其实就是重读《老人与海》。但读作品就是认识作家、读作家,因此便以此为题。
海明威全名欧内斯特·米勒·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年7月21日-1961年7月2日),出生于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郊区奥克帕克,被认为是20世纪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1953年,他以《老人与海》一书获得普利策奖;1954年的《老人与海》又夺得诺贝尔文学奖。2001年,海明威的《太阳照样升起(The Sun Also Rises)与《永别了,武器》两部作品被美国现代图书馆列入“20世纪中的100部最佳英文小说”中。在文学史上,海明威以硬汉著称。一是其本人堪称硬汉,先后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并都受过重伤,爱好打猎、捕鱼和写作。二是其作品文字简洁塑造了一系列硬汉形象。
《老人与海》中的老人便是一个无法让人忘怀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的硬汉。说是重读,其实和初读一样。因为最早读这本书是很早的事了,当时肯定是深受感动的,但现在已回想不起当时的阅读体验和印象了。这篇小说的许多地方让人难忘,如老人与小男孩的友谊,老人84天未捕到鱼却一点也不失望不气馁不服输,第二天照旧早早出海,老人在海上的自语所表达出的心理活动,老人对大马林鱼由敌到友态度的转变,老人和大马林鱼的斗智和鲨鱼的斗狠等,生动感人。
掩卷之后,老是浮现出那巨大的泛着白光的鱼骨架子和老人佝偻、疲惫不堪的身影。84天的坚持3天的激烈博斗赢得了“胜利的失败”。在同大海大鱼鲨鱼的战斗中老人胜利了,可是从结果上看老人剩下了一个巨大的鱼骨架子,失败了。他是一个胜利者。他不屈服于命运,在艰苦卓绝的环境里,他都凭着自己的勇气、毅力和智慧进行了奋勇的抗争。大马林鱼虽然没有保住,但他却捍卫了“人的灵魂的尊严”,显示了“一个人的能耐可以到达什么程度”,是一个胜利的失败者,一个失败的英雄。这正是这部作品的灵魂。美国的文化中有深深的“超人”情结,也有许许多多的硬汉、超人影视形象,体现了这个移民而成的国家崇尚奋斗的传统。
我们许多时候,拼命追求的东西,东碰西撞的努力,结局往往也是一个鱼骨架子,空空如也。可是人们还是不停歇的追逐名闻利养,犹如蝇之逐臭蛾之扑火。追求无错,奋斗无过,只是要看其有无为了尊严而战,为了职责而拼。史论也罢,人言也好,皆以成败论,所谓成者王侯败者寇。好的史家则眼光更为长远,心胸更为广阔,如史记就有项羽本纪,项羽虽败而仍将其视为君王。结局固然重要,过程更为精彩,如不追本溯源,则难免失之千里。我们从来不缺对成功者的赞歌,却很少对那些奋争抗争战斗到底却失败的英雄致敬。
难忘的海,难忘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