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蜗居,卧室、沙发、厨房,除了刷手机再无其它娱乐方式。早上张同学8点前还是没有主动爬起来,我早早醒来,在床上等着,也没有去喊她。
早上的空气有些凝滞,主要原因是杨喊了我几句,询问过期的茶树菇还能吃吗?我没有理睬,于是气上心头。后来我去了厨房,尽量缓和气氛,杨依然不搭理我。有些生气,想发火,不过,想发火时,停留30秒是有道理的,何必呢?大过年的,吵架好吵,由着性子放出声来,可吵完呢?怎么收场,留下这难忘的深刻记忆。
这一切,张同学自己没有觉察来,还照旧乐呵呵地跑来跑去,笑着和我俩说些不着调的话。不过这种场面,随着中午的火锅、随着中午几杯酒下肚,一切都过去了,酒让人变得活跃起来,不知不觉心里的恼和烦没有了,一家人又乐呵呵的,说着玩笑话。
在全国上下号召不要出门,不要出门,在家待着就是最好的支持,我们家竟然准备好了吃火锅的食材,真是厉害!
上午正准备食材时,接到一个电话,让下午去未央湖片区检查部分单位应对新型肺炎方面的工作情况,是否快速执行公司的相关要求,是否坚持在岗、消毒准备如何?等等。
电话就是命令,这个时候不能退缩,组织需要,那必须得去。
我戴了口罩、捂了帽子、戴着手套,自带一瓶双氧水消毒剂,出发了。
第一家单位半天找不到门,原先的地方变了,上了2楼又下来,又上了2楼。自己转悠转悠,走廊静悄悄,一间屋子门开着,里面两个人正在下棋,看到我也没有打问,继续下棋,我先问一声,是地产集团吗?那边不知我啥来头,干啥的,依然没有动,继续下棋。我看清了,桌子上摆着泡面,一片凌乱。我壮了壮胆,突然遇到值班人员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过来,我说我是公司的,检查值班情况。两个人一愣,仿佛定在哪里,不知所措。我又说了一句,我是公司检查组的。两人这才慌乱地行动起来,赶紧丢了棋子。
后来另一个同事也上来了,陪同人员也跟着一起来了。在屋子里,我捂着口罩,带着帽子、手套,他们只穿着毛衣。我身上的汗呀!热气腾腾。好几次我把帽子摘了,凉快。拉开了拉链。
除了单位领导没坚持在岗外,其它还算正常,小单位么,要求不能太高。
后面又去了其他5家单位,三家单位人都在前指,另外两家值班人员数量配备充足,资料台账比较齐全。电话抽检了基层,都坚守在岗位。我也是热呀!天气暖和了,看来初十上班要换单衣了。
在家不觉得外面的状况,街道上尽管行人少,但总有人走溜达,路上的车也不少,看来大家也没有那么惊慌。只是沿街的商铺全都关门大吉,往常最热闹的饭馆,现在都冷冰冰的,寂寥无声。只要药店和小商店紧张地开着门,有点担惊受怕的样子。
马路上消毒车认真地履行职责,空气中散发着股股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前去检查单位的同事好像心更大,更不太在乎这次的病毒,有的还坚持要握手,还要倒茶,有的不戴口罩,嘚啵嘚啵说个不停。
高速路出口,排满了车,检疫人员逐辆车、逐人进行检测,真是辛苦。要从早到晚,穿着密封的透气不好的衣服,肯定全身不舒服,但这是工作,必须坚守岗位。
坐在车里、行走路上,除了带上口罩,似乎没有一丝担惊受怕的气氛,是心大,还是侥幸,也许都有吧!
尽管如此,回到家门口,我还是认认真真将自己喷了个透彻,双氧水喷了小半瓶,头上、口罩、衣服、手套,电动车,喷一遍再来一遍。
刚一打开门,张同学拿了两个喷瓶,像是对待敌人一样,做着攻击样,嘴里喊着,快,接受消毒,然后呲呲呲开喷。杨在一旁指导:鞋底也要喷。抬起脚来,然后鞋底被消毒。
我1点50出门,回到家已经5点15。我走后的这段时间,她俩也没闲着,给我发视频,称体重玩,张同学65.7公斤,她俩还以为称坏了呢。然后就是笑的哈哈的声音。
中午吃的太饱,体重超标,晚饭张同学反复喊,不吃、拒绝吃。杨问吃方便面不?张同学喊,不吃。吃红薯不?不吃。可当方便面煮好上桌时,张同学还是坚定地坐在桌前,不过没坚持到最后,表示自己确实控制了。
大致就这么多事,肯定没记全,没那么详尽。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时光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