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狭窄的出租屋里,男人半裸着身子,佝着背坐在床边,嘴里叼着二手烟,一口气被吐了出来,刺鼻的烟味,熏得床上的女人不住的咳嗽,她坐了起来,斜着眼,没好气地说道:“莫得本事,烟都抽二手的。”男人半眯着眼,丝毫没有想理会女人的意思,一直望着窗户,烟味聚了散,散了又聚,天花板的霉斑多的令人窒息,这一块那一块儿,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兴许是雾气聚集,有水珠滴落,整个屋子都散发一种不知名的恶臭,女人似乎闻不到,更别提男人了,地上的烟头零星散落,烟气把墙熏黑一块,女人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在地摊上几十块买的包中翻找出一块镜子碎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半张脸,她对着镜子边擦着廉价的口红,边朝男人吐口水,双唇一抿,仿佛这世界上最美的“画作”完成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只剩男人在床边,背上那一记口水显得格外显眼,格外廉价,他佝偻着的背,隆起的脊骨像山般狭长,又像刺刀般锋利,锋利中又有些许的顿感,刺不伤人不说,还要叫人笑话上一番……天彻底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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