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敢再说什么读后感,但愿读一遍有一遍的收获吧。
先生说:至善,是自己的心纯然天理,达到极点就行,不用向外到事物上去寻求。但这格物不是对外界事物的观察思考和辨别求索吗?怎么说“知至善即知格物矣”呢?
再从先生“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笃信固亦是,然不如反求之切”之说,似有所悟,格物最后还是要反求诸己,对于外界事物不明白的终究要对照内心的想法,“就如朱子,亦尊信程子,至其不得于心处,亦何尝苟从”,这样再说“格物是止至善之功”,似乎就有点清楚了。
只是这“尽心知性”以为“生知安行”总不得解。
让我感到有意思的是:先生对拟经——仿造经书的看法:“拟经恐未可尽非”。徐爱提出“世儒著述,近名之意不无,然期以明道。拟经纯若为名”,先生用孔子删述六经不得已也来讲清道理:孔子述六经,惧繁文之乱天下,惟简之而不得,使天下务去其文以求其实,非以文教之也。先生又说始皇焚书得罪…若当时志在明道,其诸反经叛理之说,悉取而焚之,亦正合删述之意。这一说既说明了道理,又是石破天惊之语,对先生的语出惊人也算是领教一二。
实际上对照当世,我们也似乎能够领略的到:信息社会,各类文字、图片、音视频铺天盖地,扑面而来,但这真伪如何得辨?而且现在的学术论文也多是东拉西扯,以繁文成事,真正可以留传济世的少之又少,确实是“天下所以不治,只因文盛实衰,人出己见,新奇相高,以眩俗取誉”。由此,文中子之拟经,有如孔子之删述六经,目的是“以明道也”,所以,“拟经恐未可尽非”的道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