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了
裸金长裙的女人一言不发
似笑未笑的弧度,微呡红唇的优雅漾开深长的酒窝
青黛凝叠之下两泓秋波,星光映于波浪的迷碎
始终斜坐着,视线平行,偶尔轻瞥一眼涌动的人潮
门再次开时
她一如既往,扫视刚上车的少女
——慌张地挪动,轻晃着四处乱窜的双眸,找寻身体的平衡
当她站定,拭去面颊红晕处轻沾的晶莹
笨重的双肩背包刚从肩上滑下
她就,与她的眼神,不期而遇了——
温善的笃定与审视,瞬间
尴尬了,晃动的青涩与明亮
而后,车门又开了
我乖僻生硬地开始察觉 ,一种女人对于女人的微妙
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
幻想了一场,遥远时代青虫与蝴蝶的无言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