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写二战期间,美国人类学家对日本民族的研究。
两国正处于交战之中,这就意味着,作者必须放弃最普遍的“田野调查”这一类学者最重要的研究方法。她不能去日本,也不能生活在他们之中就无法,也无法观察到他们的生活。
作者利用某些研究方法和假设前提,并对前人的著作进行了一些辩证的思考与借鉴,分析历史事件或统计数据。
当研究某些特定的行动和感知是他必须去观察细节。这些细节存在着普遍因素,因而细节越深就越有意义,日常生活是人们学习之远。
作者重视数百项单独行为汇成的一个总体模式的方法。
人们接受了某种价值体系,并立身于此,但不可能不接触到混乱的生活而把自己长期定居在,私人的生活圈里,在那里与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去遵循的另一套相反价值观念,他们越努力实现更多的一致,他们为自己设定种种共同的理想和共同动机,一定程度上的一定性是必然的,否则整个体系就分崩离析。
这个观点,与马克思主义中,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相同。各个体存在着特殊性,特殊性相交集就会有共同普遍性。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之中。各个特殊性的部分也包含着普遍性的特征。
所以世事我们要善于从成百上千的特殊性中,抓住共同的普遍性。利用普遍性再去更好更多的了解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