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依旧洒在水泥操场上,和小伙伴们的散步如每个午餐后一样,今天不同的是我和一位男同事一起走向操场。说到这位男同事就说说他吧,去年,刚刚来到响水中学,看到这张黝黑的面孔,和鼻梁上架的眼镜,我觉得这是一个三十多即将奔四的人,看了学校的职工信息表,恍然发觉我的眼睛出了问题,他的名字后面跟的是1990,原来和我一般大小。由于我和小伙伴住在教学楼,是同事们的临时栖息地,尤其是这位牛老师经常来此歇息,就是在这十分钟的空隙里,经常吓唬我们两个新来的老师,如吃饭不能有米粒洒在餐桌上,否则做饭阿姨会生气;饭菜不可口绝对不能倒掉,否则校长会责备等等,由此我觉得这学校实在是严苛,有时觉得害怕,做事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出错,尤其是害怕因为成绩不突出而被校长遣往乡村学校。少说话多做事总不至开罪于人吧,既与我的个性相关又与牛老师的“吓唬”有关,所以入校以来我一直如此,很少与人争执,就是对学生我也很少以粗鲁的方式解决问题,偶尔的粗鲁也是虚张声势,可能就是这样的缘故,才会有昨晚的冲突吧,我是这样反思的。昨晚的查宿事件是我工作以来的第三次受屈事件。第一次因为学生不写作业而被留校,家长责备我不管学生,那一次我甚是委屈,一个人独坐校园的黑暗角落痛哭以消解心中委屈;第二次因为监考,不知是何缘故,学生试卷被篡改,我难逃其咎,屡屡被嫌疑人质问,那一次是冤屈,生生闷了我一个暑假;第三次就是昨晚的查宿事件了,这一次是屈辱,我依旧是以眼泪刷洗着心中委屈,一夜的辗转反侧让我对现在的孩子、现在的我、现在的教育方式进行了深入的思考,终于我似乎想开了,慢慢地入睡了。早晨,睁开眼睛想的依然是查宿事件,一早上的忙乱似乎将此时淡忘了,午饭后散步时牛老师再次提及此事,虽然我强装无所谓的态度,尤其是他说到×××同学还挺有礼貌时,我以我不认为做回应时,我才觉得我的释然都是假象,虽然我在努力地笑,但眼泪依旧肆意地流,此刻我认识到那个心结依旧绑结,昨夜的翻来覆去都是付诸东流,我的内心依旧是那么敏感,依旧是那么脆弱,脆弱到撑不起我面对任何一个人的勇气。我赶快逃避,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是一个天生没有安全感的人,我从不愿意表露我的内心,即使是家人、好友,我也很少在伤心欲绝、孤独无助时肆意的哭泣,我喜欢一个人独处,思考,喜欢一个人低声哭泣或是抱头大睡,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排遣忧虑苦闷的好方法,这之后我可以笑说往事。可是今天我不能够,只要有人提及此事或是脑中浮现昨晚的画面,我的眼泪就会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啜泣声回荡耳边,胸口的沉闷直压心底,我才发觉我不是个豁朗的人,不是个坚强的人。即使是此刻写这桩桩往事还不时有泪滴沾湿枕边,有声声叹息回到耳边。
工作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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