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的前妻在某局工作。人高马大,说话从不看人脸色,自以为妇女可顶一个天。
现代女性或者确切地说是某些现在的女性,从书上看一些男女平等思想,半生不熟,消化不良,只要求权利不思应尽义务,更不知性别差异,角色使然。片面的认为男人在方方面面都得平摊才是男女平等,岂不脑残?!平等自由是指思想上的、人格上的,而非男女不分,驴干马的事。这层不必赘述。
这位可爱的大姐叫秋,见火就着,禾见火可不就着吗!?
秋是老资格了,科长也默许她迟到早退,睁一眼闭一眼。办公室小伙子偶尔也幽她一默,大多时她是不急的。就是不能看有的妮子穿的描的跟画一样。特别是见了秋家姐夫来科里还挺热情,上火。
秋办公桌对面没人坐,当然,这也不是她口臭的缘故。这张摆在门口边上的桌子是原来单位的头的。据说人家喜欢在办公室约会,场景香艳。秋说的好,有什么呢,清者自清。这张特别结实的办公桌就归她自己了。
现在秋正好在这张办公桌前面坐着。想儿子的事,想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哦,不,是孩子他爸,前夫。造孽!忽然她脸红了一下。下午的阳光斜斜地越过西窗,正好落在她肩头、脸上。说实在的,秋是个耐看的人,有点少数民族特征,特别是丰唇皓牙。她的脸现在绯红,她看着桌子走神儿。越是不想,眼睛越是离不开这张桌子。这桌子的故事真真假假的,却在此时成了一根药捻儿,一直往她心底钻。
好吧!好吧!出去啦。
秋来到儿子学校门口,等着学校放学钟声响起。希望他爸在钟声敲响前到来,钟声那怕再晚一点也好。真怪,怎么一点都不烦他呢?不说话也好,看两眼也好。
吱,一辆自行车停到身前。秋一看,哟!冬子!还那么清爽,来时的风把他的短发吹得愈发精神了。
秋的心不争气的还动了一动。
孩子怎么样?
老师说没事,就是人家孩子手指伤了,韧带拉伤。那孩子指着胖胖说爸爸妈妈怎样怎样,让胖胖揪住了手指不放,就拉伤了。
放学钟声铛铛铛,学校一下喧闹起来。
冬子大步往里走了进去。秋低头小步快跑地跟着,差不多并着肩。就这么一段距离,秋也感欣慰。甚至都没有骂自己犯贱,因为顾不上想其他。一步赶不上一步的,到了校长办。
谢顶的校长像个弥勒佛,金框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眨啊眨的,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他俩也没说话。一会胖胖那同学的父母也来了,大家都客气了一下,互相致歉,好在也没大碍。校长说,家长是孩子的榜样,希望他们快乐成长!谢谢你们支持学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