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吊水的空挡,一口气看完了余华的《活着》,小说很精彩,水吊完了丝毫没察觉,直到路过的护士偶然撇到,才看到鲜红的血从管子里往上流了……
福贵,小说的自述主人公,一生经历奇特,从坐拥百亩良田的土豪,到栖身茅屋的佃农,亲历内战,被俘虏,再到释放回家,从单干到集体再到单干,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用一种近乎奇特的方式离开他,他却,依旧坚强的活着,重复着农耕的原始生活。作者没有写福贵的结局,给他的读者留了一个开放的想象空间。
回头再来看看自己一地鸡毛的生活。四个人一下子病倒两个。拖动着无力的双腿,携着随时有可能吐的病体,艰难的带着同样症状的女儿辗转医院各个部门之间。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倒下,但依然强撑着,只要能走说明问题还不严重。直到轮到医生看我的号,突然觉得眼前有了光明,软踏踏的正在烧着的身体仿佛也恢复了些许力量。女儿在住院病房吊水,有她爸爸陪着,我在门诊区吊水,一个人。
病来如山倒,前天我们如此活蹦乱跳,今日死气沉沉,全无生气。对家庭来说也一样,四口之家平静的活着,突然的变故,一下子打乱了平衡,有序变得杂乱无章。如果父母中有一个人的工作或身体异常了,家庭平衡也被打破了。
我们无法预计什么时候会有变故,唯有把握今朝。做好今天该做,明天太阳也会照样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