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淮佑枫,今年21岁,一个一无是处的无业游民简直可以堪称为废柴。但,就是这样的我却有一个才貌双全样样精通的哥哥。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差距那么大,有时我就会怀疑我跟他就不是亲兄弟。说到我哥哥,他叫淮南,比我大十岁,拥有着无数男女粉。天啊,苍天不讲理,怎么不把他的智商分给我一点呢。...
咳咳,言归正传,接下来我要讲的就是我所经历的奇幻旅程,一切都是从淮南身上说起,要不是因为他,我不至于那么的倒霉!
2015年6月5日,距离淮南失踪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三天。这三天里,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可他没接,平时跟他很熟悉的人我也已经找过了,可还是一无所获,没办法,我暂时接替了他的茶楼。茶这个东西,我不是很懂,也不明白淮南为什么那么喜欢。在他失踪的第三天我照常去茶楼给他看店,本来是不用我的,毕竟里面的伙计可比我机灵多了。
这天来了一个人,刚好我坐在柜台上追剧呢,我身边的伙计立马热情的请那位客人进店。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来人,来自是一位男士,身穿黑色风衣搭配了一个高领衬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可惜就是脑子有点问题。大热天的穿这么厚,也不怕中暑。
来人扫了一眼柜台说道:“谁是淮佑枫?”一听来人是来找自己的,我抬头看向他:“我就是。”来人看了我一眼,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柜台:“这是你哥哥留给你的,请明天上午早上八点到达目的地。”不给我任何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我起身拿起那张信封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心里面顿时有种预感觉得这信封会是找到淮南的关键。我拿着信封就上了二楼,只留那伙计在下面照看顾客。
信封上写着淮佑枫亲启,明晃晃就是留给我的。我拿着信封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发现有轻微打开过的痕迹,开信之人动作非常小心,就是怕被人发现信封有被开启过。可惜,还是被我发现了。虽然只是小小的痕迹,但我担心的是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少。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叠照片,我拿出那一叠照片,一张卡片就顺势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我蹲下身捡起那卡片,看了看上面写着“Fantasy世界公司”
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想笑,奇幻?什么东西呀?名字很奇特,上面还有联系电话跟地址。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将卡片随手放在了桌上,继续看我那手中的照片。
照片所显现的图案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拍的啥,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轮廓,有树,有房子,还有人。
连续几张照片都是迷糊不清,无法识别里面的东西。奇怪,淮南把这个东西留给我干嘛。每张照片我都已经看完了,总共有十五张照片,每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角度都不一样,但迷糊程度保持一致,无法识别,这就让我脑袋有点炸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难道不是让我看照片内容而是看其他的东西?一想到这,我心里面突然就有了头绪,以前听淮南说过,如果你有信息不想让别人看见且截胡,就得使用特殊方法让字隐形,确保这些东西能安全到达收信之人手上。
以淮南的性格,能省则省估计就是就地取材:“不会用的是淘米水吧。”得嘞,还得找碘酒,也不知道他这有没有。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算是找到了一小瓶碘酒。淘米水里含有淀粉,碘遇到淀粉必然就会变色。我将每张照片都撒上了碘酒,等它们慢慢变色,果不其然,照片背面慢慢复现了一些字。
每张照片背面都只有一个字,我按照顺序将它们一一排序,得出结论:特殊情况抽不开身,你顶替我的位置。
我是大大的脑袋,无声的问号。什么叫特殊情况抽不开身,你顶替我的位置。这句话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命令呢,而且该死不给考虑的那种。
刚刚那人也说过明早八点到目的地,难道就是这个意思吗?淮南这是还有第二职业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而且那人是怎么知道淮南所留的信息的。
难道,他拿走了里面的其他东西?还有东西我没收到?我拿起一张照片往正面一看,我愣住了。
明明刚刚还迷糊不清的照片,这会儿变清晰了。照片里的场景是一个破旧的屋子,一看就是已经荒废了很多年,通过该照片的底色来看,拍摄时间是晚上,具体几点,他可推算不出来。
我继续拿起下一张照片,第二张要比第一张诡异得多。第二张照片,拍摄的还是那是屋子,这次却有所不同,在屋子的的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那东西很黑,但还是能看出大概轮廓,就好像是一颗头正从那屋子后面探出来,正盯着拍摄者。
这张照片看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赶紧又继续看向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环境有所改变,拍的是一个路口,里面的环境雾蒙蒙的,仔细看我发现那里面好像有东西在路口中间,像个人。不对,不对劲,如果是人的话,那脖子未免太长了些,四肢看着也不协调。
我有点不敢继续看下一张照片了,照片中的诡异感,让我有种恐惧,感觉就像是我自己站在那拍摄一样。我缓解了一下那种莫名的恐惧,拿了一把椅子坐下。我将照片全部翻开,所有的画面都展现了出来。
十五张照片,有着十五种不同场景没有一个正常的。这时我心里有种念头:这些东西不会都是一些鬼怪吧,稀奇古怪的。这种想法一闪而过,顿时我身上的汗毛又竖了起来。不会吧,这世界真有鬼?淮南不会是在做什么道士,然后遇到危险栽了,让我去救他吧。
呸,我顿时真的想抽自己一巴掌,想什么不好非要想淮南栽了。看来,时间得等到明天再说了。想着,我将目光移向桌子上面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