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四点钟就醒了,也就是说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阴沉着天,在下雨。住高层听不到雨声,除非是雷暴天。
没有去送二宝宝上幼儿园,难得一直在床上躺着,又睡了个回笼觉,感觉也没有多长时间。
中午过去老太太那吃饭,看楼下的人们有的人打着伞,有的人没有,雨没停,但是应该也不大。带着伞,没打开,走路半个小时过去。一边走一边听心理课程的直播回放,现在的主要内容是心理学初体验,我赶不上直播,只能看第二天的回放。直播的主题是《我的情绪我做主——正念,当下》,听得有点稀里糊涂的。
侄女的中考成绩出来了,只有160分,这是一个不上课不学习的学生能取得最好的成绩了,她的未来,不知道出路在哪?也是一个被家庭耽误了的孩子,错不在孩子,在家长。孩子已经出现了自残行为,家长仍然不以为然,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现在我带二宝宝和花花在楼下玩,我就坐在木椅上喂蚊子,已经咬了几个包了,有只调皮的蚊子竟然落在手机屏幕上,没打着它,让它逃跑了。
花园里的路灯一盏都没有亮,淡蓝色的天幕上有一颗明亮的星星,璀璨的还是从窗口亮着的灯光。
还是拍死了一只落在左手手腕上的蚊子,满手雪,我都感觉到了血的湿润。身后是潮湿的草丛,这里是蚊子的天堂。
花花总是这么安静的蹲在我的脚边,它还没开大号呢!这只老狗已经至少十二岁了,因为捡到它后带它去看宠物医生,医生说它一岁半到两岁,那天是猪老大的五岁生日,今年猪老大已经满十六岁了,每天要抽一多包烟,管也不听,这样说来,我是焦虑的。
接回来二宝宝,赛门就开始吼二宝宝,我赶紧把二宝宝抱在怀里,坏人来了。
原来,二宝宝把白纱裙最外面的纱又撕了,她已经被吓傻了,爸爸又变成了恶魔,大吼着让她以后再也不要穿裙子了,这样的人,不要说孩子看着害怕,就是我看着也害怕。
我把二宝宝紧紧得抱在怀里,让赛门出去,关上门,先是安慰二宝宝,然后问她为什么要私裙子,问她不是最喜欢穿白纱裙的吗?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二宝宝说不记得了,在幼儿园卫生间,她看到孙晨曦打了李木子,她害怕就开始撕自己的裙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撕裙子了,二宝宝一生气就会撕裙子最外面的纱,这是她发泄情绪的方式吧!
对此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我只能说赛门那样对孩子是一万个不对的,如果我今天不是休息,二宝宝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这也坚定了我辞职的想法,我必须要陪着孩子长大,不能因为一个月的三千五百块钱耽误了孩子的身心成长。
交行的信用卡不能刷了,下午我打了400电话,本来想注销的,但是语音提示太多,操作不成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操作影响了功能使用,这样正好,随了我的心愿。
这让我想起了在马连洼住的日子,境况竟然如此的相似,只是那时候没有房贷,没有两个孩子,别的几乎都一样,我为了缓解压力,注销了导游证,现在,我还是在牺牲我自己,这改变不了什么,想到这,我只觉得后怕,这样的日子难道不是又一个循环吗?这样的日子难道不是我允许吗?那个时候我没有离开,现在,还是不会离开吗?
我在现在这个状态里暂停一会儿,让我喘口气。